有些其他的心事在裡面,但此時,那絕對的是一片真心了。
江寒楓謝過陳同義,不再矯情,便就著燈火閱讀起來。陳同義自去打坐,只留江寒楓一個人靜靜地閱讀。半夜過後,江寒楓才放下經卷打坐練功。
翌日,江寒楓打坐完畢,到山間打了幾套拳,自去藏經閣閱覽經卷。
就在江寒楓回到藏經閣之時,靈火宗迎來了一批不速之客,他們是金劍宗宗主李彥秋、大長老劉東強,巨木宗宗主馬化霖、大長老王武騰,厚土宗宗主王健生、大長老董建軍,以及三宗其他精英。
“呵呵,各位聯袂而來,真是讓敝宗蓬篳生輝啊。各位,請,請!”楊守昌豪爽地大笑道。
“我五行盟一向同氣連枝,我們自然要經常來見見盟主,也好多向盟主請教請教。”李彥秋皮笑肉不笑地道。
“是啊,我們是特地來向盟主請教的。”馬化霖與王健生齊聲道。
“不敢不敢,各位,還是請到議事廳一敘。”楊守昌說罷,也不管眾人跟不跟來,邁開大步向議事廳走去。
“各位,一起走吧。”李彥秋向馬化霖、王健生等人使個眼色,眾人一起跟著楊守昌來到議事廳。
“各位此來,是為了神水宗一事而來吧?”楊守昌大馬金刀地坐在議事廳主位上,淡淡地道。
“正是。我五行盟一向同進退、共患難,不知盟主為何突然發難,一夜間將神水宗滅了個乾淨!”李彥秋、馬化霖、王健生異口同聲地責問道。
“嘿嘿,好一個同進退、共患難!若是神水宗能與我靈火宗同進退、共患難,本盟主又怎會自廢手足滅了他們?”楊守昌睥睨眾雄,冷冷地道:“神水宗之所以被我滅門,純粹是自取滅亡,須怪不得本盟主!”
“那就請盟主說說,神水宗究竟是怎樣一個自取滅亡!”金劍宗宗主李彥秋站起身來,向楊守昌拱了拱手,厲聲道。
“李兄安坐,就算你不問,我也會向各位說個明白的!各位可知,就在五天前,覃碧波勾結鬼刀閻三在途中設伏,截殺我與大長老以及本門青年才俊陳小鳳、陳小龍?”楊守昌凌厲的目光從眾人臉上逐一掃過,寒聲道。
“竟有這事?”李彥秋詫異地問道:“那麼,盟主又是怎樣脫險的呢?”
“難道李兄真不知道此事?”楊守昌目光灼灼地望著李彥秋,心道你就裝吧,我早就叫門下弟子放出了這個訊息,你李彥秋還會不知道?
“李某的確不知,還請盟主解惑!”李彥秋面不改色地道。
“我等也一概不知,請盟主解惑!”眾人一齊拱手道。
“好,好!那我就告訴你們吧。覃碧波苦心孤詣要置我與靈火宗於死地,他機關算盡,卻算錯了我的實力。他太小看我了,以為憑著他與鬼刀閻三聯手就能穩勝我一籌,卻不知道我在一年前修煉本門絕學已有小成。一上來,他們兩人就聯手夾擊我,卻被我以雷霆萬鈞的手段擊殺了鬼刀閻三,重創了覃碧波,餘下眾人,自然翻不了天。你問我如何脫險,我就是憑著這兩隻拳頭脫的險!難不成本盟主還能厚著臉皮向各位求救不成?”楊守昌將兩隻醋缽兒大小的拳頭舉了起來,緊緊地握住,眼中精光連閃,一股凌厲的殺氣透體而出。
李彥秋、馬化霖與王健生首當其衝,被楊守昌氣息所迫,竟然一齊噤若寒蟬。他們都知道,靈火宗千年之前曾經有過一段輝煌的過往,當時的“靈火三傑”陳文彬、陳興滿、汪福海各憑絕學揚威西域,為靈火宗贏得了赫赫聲威。如今五行盟能有幸獲得一枚潛龍令,其實還是沾了他們的光。只是三傑之後,靈火宗再也沒有出過什麼了不得的人物,致使靈火宗日漸式微,淪落到與金劍宗、巨木神水宗、厚土宗平起平坐的地步。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靈火宗畢竟有底蘊,近年來頗有些中興的跡象,門下青年才俊陳小鳳、陳小龍等強勢崛起,使靈火宗上下均感振奮。而楊守昌竟然也在此時一鳴驚人,聲言修煉本門絕學已有小成,種種跡象表明,靈火宗的中興已然勢不可擋了!
本書源自看書罓
。。。
 ;。。。 ; ; 陳同義聽了,不免有點小得意,心道:“連兩個小傢伙也知道我的實力高過這小子不止一星半點,呵呵,這些年我雖然沒怎麼出手了,但威名還是沒有落下啊。”想到這裡,臉上擠出了一絲慈祥的笑容,拈鬚道:“無妨,我自封修為,僅以元尊中期境的實力與江道友一戰就是。江道友,我們以武會友,點到為止,你意下如何。”
陳小鳳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