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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能會被刺殺在自己家裡呢?

只是後來傳言說是,皇帝老兒怕他功蓋蓋住,於是就來了一出杯酒釋兵權,但還是不放心,就乾脆先賜鴆酒後派人假模假樣的來了回刺殺,但是屍體抬出來的那天,還是有明眼人看到,傷口是在脖頸上但傷口並不深,不足以造成致命。

“嗯!我今天早上來過一次了這是第二次,你身上的傷好些了沒有?”

陳綿綿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左千就感覺到自己的頭上有些痛,用手輕輕的摸了下,差點沒把他的眼淚疼下來,這下他才感覺到自己現在的頭上有個雞蛋大的包,隨即想了想後才知道,是昨天被人站在房頂上用磚頭扔的。

左千咬了咬牙說道:“沒事了,陳叔”

“嗯!沒事就好,洗臉水已經放在了視窗,先洗漱一下,我在外面等你吃早飯”。

陳綿綿也沒多說,彷彿多說一個字就會要他的老命一般!簡直就是惜字如金。

左千忍著疼痛,洗漱好了後就隨著記憶中的路線走去,徑直走向飯廳。

穿過一條條迴廊,七拐八繞的來到了飯廳,只見桌上早已擺放好了兩碟小菜和兩晚用小米熬成的稀粥,筷子擺放的位置正好在離桌面和飯碗一寸的距離,不多不少,由此可見這位名字很奇葩的陳綿綿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左千落坐後,也沒和陳綿綿打招呼,只是看了一眼後就拿起筷子開始吃起身前的小米粥來,陳綿綿見左千動了筷子後,自己這才開始動筷子。

陳綿綿吃飯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吃得很認真,也聽不到他吃飯時發出的聲音,比那些所謂的貴族還貴族。

一頓早飯吃得壓抑,可能因為受了這具身體前任的影響,左千有好多習慣都開始慢慢的跟著改變了。

“吃好了嗎?”

“好了”

“那就上車,我們該走了”

“嗯”

左千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皇帝陛下說是給他那便宜老爹封了一大塊領地,但大家都知道那地方雖然面很積大,就是沒人願意去那裡,黑水北——一個充滿了未知和神秘的地方,一個野獸比人還多的州府!

在別的地方,那些達官貴人公子小姐什麼的,只要有去鬥獸場賣張票就能去看野獸打架什麼的,但這個野獸比人多的地方,都是野獸們去看人,要是有人說‘走,我們組隊去黑水北看野獸去’,那人要麼是瘋子要麼就是想找揍了,而在黑水北要是有什麼動物說‘兄弟們,走,我們組隊看人去’,這絕對會有人相信。

左千回到房間隨意的收拾了幾件,但想到黑水北那個地方可能會比京都要冷些,還是找了兩件棉襖出來,把所有衣服打成一個包後,就來到了大門口,看到門口早已停放好的馬車,左千不知怎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酸處。

在回頭看了看那昔日輝煌的大門,雖說還是那個樣子,但是正門上方的匾額早已不知去了哪裡,可能是被人劈了當柴燒了吧!

左千看到身軀挺拔的陳綿綿站在馬車旁邊,看了眼左千,淡淡的說道:“該走了”。

左千今天也穿了一身青色的長衫,可在陳綿綿的眼裡此時的左千比以往都要好看要順眼,可能都是穿長衫的緣故吧!

左千進入馬車後,把栓在馬車外的門簾放了下來,陳綿綿也跳上了馬車。

“陳叔,我們還會回來嗎?”

“會的”

陳綿綿很是肯定的回答了一聲左千,一手抓著韁繩一手拿著長鞭,輕喝一聲‘駕’,馬車開始緩緩的向城門方向行去,車輪碾壓著地面上的石板,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好似在為這對相依為命的主僕哭泣或者悲傷!

當馬車行駛到城門口時,城門才剛開放,守城的衛兵看到是陳綿綿駕駛著馬車,連盤問都沒有就直接放行了,同時眼中還滿是鄙夷的看著陳綿綿,彷彿是在看臭狗屎一般,陳綿綿自然也看到了那名衛兵的眼神,只是不想與對方計較罷了。

當馬車駛出城門後,陳綿綿回頭看了一眼京都的城牆嘆了口氣後,就不在往後看,彷彿心中有什麼東西放下了一樣,感覺無比的輕鬆。

“陳叔,我頭還有些暈,想睡會兒”

“嗯!有事在叫我”

就在兩句簡單的對話後,二人再次陷入了沉默,除了馬兒有時發出的響鼻聲和車輪的吱呀聲,就在也沒有別的聲音發出。

在馬車裡的左千哪裡是什麼頭暈,他只是想把腦海中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理一理和隨便想想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的。

左千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