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可不敢,我要進了你們沈家,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我就在這裡等……”說完便站在了沈家鋪子門口,抱著孩子一步不移,孩子本就悶熱,加上摟得緊,此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她卻仍梗著脖子站著。
沈荷香本是心疼孩子才如此客氣,如今見她軟硬不吃,不由心下暗惱,面上更是冷了幾分,半晌,口氣便帶了幾分嘲諷不客氣道:“你是為了虎子偷賣沈家香料的事來的吧?這種偷雞摸狗讓人戳脊梁骨的事,只讓他賠償香料的錢已經是留了三分顏面,你還想如何……”
“我呸,我們家虎子為你沈家做牛做馬這麼些年,你們賺了大錢了,現在一回身便說我們偷了香料賣,翻臉不認人還想借機要回以前的工錢,想的倒美,真當我們農家人好欺負,我告訴你,我們虎子是冤枉的,是被人陷害,我們虎子沒做過的事就是不承認,喪良心的潑人髒水算什麼能耐,有本事你們拿出證據,找人當面對峙啊……”
沈荷香看著她激動的揮舞著手臂破口大罵,突然的冷不丁道:“若真如你所說,倒也有理,只是這事是虎子一人所為,無論冤枉與否也要他親自來與沈家對峙,你一女人帶著孩子拋頭露面,就算是訴冤屈也名不正言不順。
不過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