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帝,古來王者,天上地下,握於我手。愛信不信,信者則有,如若不信,割我舌頭。”朱宏遠從布袋內掏出一個小酒壺,邊呡著酒邊哼哼唧唧的。
“算命的,你還有酒喝?”這時,一個貨郎走近朱宏遠,和他搭茬。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人生得意須盡歡嘛!”朱宏遠沒有轉身,繼續喝著自己的酒。
“算命的,你的紙給我看看可以嗎?”貨郎有意無意的說道。
“有啥好看的,人生一世,白紙一張,幾個字,描一生。哎!”真不知道朱宏遠肚子裡有那麼多的貨,一套接一套,沒完沒了。無論是別人說話,還是自己自言自語,總囉嗦個沒完。
“咳咳,你是不是有那個人的訊息?”貨郎終於憋不住了,咳嗽一聲,小聲的問道。
既然貨郎問出這句話,就說明他有重大嫌疑,最起碼他應該是一箇中間人的接頭人。“什麼人的訊息?”朱宏遠不動聲色的問道。
“那張紙上寫的內容,你不知道嗎?”貨郎被朱宏遠吊住了胃口,越來越深入實情,進入朱宏遠的語言圈套。
“不就一個啟事嘛!大街小巷貼的到處都是,你沒見過嗎?”朱宏遠反問道。
“見過是一回事,知道人是一回事。啟事上說的很清楚,與鎮鄭府聯絡。”貨郎見朱宏遠不為所動,進一步說道。
“哦,對了。下面的被我捲成菸捲了,到底是鎮政府還是鎮鄭府啊?”朱宏遠裝作越來越糊塗,剛才還一套一套說的精明,此時充愣裝傻。
“你既然來了鄭府就別再裝蒜了,無非為了點賞金,少不了你的。”貨郎終於掏出實話,他剛才在試探朱宏遠,朱宏遠也在試探他。
“呵呵,這話終於說到點子上了。我告訴你就能拿到錢嗎?”此時事情已經擺到檯面上,貨郎就是接頭的人。但他後面還有沒有其他人指使,就是急需解決的問題了。
“我沒有錢,但是我帶你去找一個人,找到他就能拿到錢了。說實話,我都等那麼多天了,終於把你盼來,你有錢拿,我也有錢拿。”貨郎想到馬上到手的錢財,眉開眼笑。
“是嗎?那好,我們馬上就去。”朱宏遠裝作貪財的樣子,著急離開。
“好,我們往後面的園子走。”貨郎指向後面的地方,頭前帶路,率先走開。原來鄭府的後面有一個園子,是平時休息賞花的地方。古時的富貴人家,常常在府內造一個園林,供自己和家人賞玩。造石為山,引水為池,所謂清風明月本無價,遠山近水皆有情嘛!
正當朱宏遠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嬌小的身影快速的跑到他身邊,抱住了他的腿。“爹,你真的不要我啦!嗚嗚,我找得你好苦!嗚嗚~~”
朱宏遠被突然而來的狀況驚懵住了,他強作鎮定,伸手抬起埋在他腿側的頭,他看見了一個搗蛋鬼,一個刁蠻公主的容貌。雖然她的臉上塗滿泥巴,可掩飾不住眉角與輪廓。“臭丫頭,誰讓你不聽話,算我沒有你這個女兒!”朱宏遠擰著天天的耳朵,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眼看計劃即將成功,天天突然而至,真是壞了大事!目前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將戲演下去。朱宏遠擰住天天的耳朵,表達自己的氣憤。
“爹,你太狠心了!你把我和哥哥扔在荒郊野外不管,你到底要幹什麼?哥哥還在原地等著我們,他說了,你不回去找他,他就不活了。嗚嗚,爹,咱回去吧。”天天邊哭邊說,邊說邊用手拍打著朱宏遠的腿部,不斷的暗示朱宏遠。
透過天天的言語和動作,朱宏遠猜到了原因。這應該是龍陽安排的,示意他立刻離開。可眼前已經到關鍵時刻,如果離開就前功盡棄了。“你和你哥先回家,我去去就回。”朱宏遠擺脫天天的糾纏,往貨郎走去。
“爹!哥說了,都是一家人,有什麼恩怨解不開的,有事回家慢慢說,說開了就好。”天天再次抱住朱宏遠的腿,不給他離開。
看來此次行動是進行不下去了,朱宏遠知道他必須撤離此地。天天的話很明顯,龍陽有事情和他商量,不能貿然涉險。罷了,先回去再說吧。“兄弟,家裡發生點事,我回去處理一下就來。”朱宏遠和貨郎說完,拉著天天的手向鄭府外走去。
對面的小李看得莫名其妙,心想師父從哪僱來的臨時演員,戲做的真足。其實朱宏遠心裡有苦說不出,滿懷遺憾。
“快點,我等你。”貨郎在後面著急的喊道。
走出鄭府之後,朱宏遠觀察到身後沒有人跟來,才從戲中走出來。“你這不是搗亂嘛!我已經找到接頭人,眼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