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著的就是將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講給朱宏遠與龍陽聽,讓他們瞭解事情的始末。可當小張想到以後的事情,她的神情又起了變化。她想不通,想不透,自己就離開一會,為何天天會出了事情。
“張姐,你慢慢說。你只有說清楚了,我們才好想辦法救天天。”龍陽不敢過多的逼問小張,生怕她一個緊張,忘記她要說什麼。
看到龍陽如此冷靜,朱宏遠放下心來。別說龍陽,他的腦袋裡也是一團漿糊,他還要等著天都,他該如何向兩口子交代啊。天天來東巖市學習,他有照顧的責任。還有凌峰,他當時是答應照顧好龍陽與天天的,可天天出事了,天哪~!
朱宏遠撓著腦袋,不知何時,他和龍陽學會了撓腦袋,可能就從此刻開始的吧。
“我當時就到村裡去打聽這家人的情況、、、”隨著小張的敘述,朱宏遠與龍陽漸漸接近當時的情形。
小張經過打聽,知曉何常勝就是個賭鬼,還把自己的老婆賭輸了。何常勝就一個女兒,因為他將老婆賭輸了,沒有人再願意嫁給他。而且自從他女兒出事以後,他就痴呆了,他常做在村口,痴痴的看向村外,不知是等他的老婆,還是等他的女兒。
等小張打聽完村內的情況之後,就立馬回到何常勝的家裡,她擔心天天,畢竟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她首先要保證的是天天的安全。
當小張來到何常勝家時,屋裡屋外沒有天天的身影。
“啊!”正當小張尋找時,她聽到何常勝堂屋內傳出一聲驚叫。天天!小張頭皮麻木,第一感覺就是天天出事了。
她立刻跑進何常勝家的堂屋,沒有發現天天。聲音,聲音應該是從東里屋傳來的。小張立刻跑入,她至今才回憶起來眼前的一幕,不能再忘記。
天天躺在地上,像是昏迷過去。而天天的身邊居然有一具棺材,血紅色的棺材。
是小張檢查這個屋子的,就是東里屋,剛才並沒有所謂的棺材。棺材出現在屋內,棺材蓋已經開啟,裡面像是躺著一個人。
小張慢慢的靠近天天,她要觀察天天的狀況,還要時刻注意棺材內的狀況。棺材出現的突然,小張沒有心理準備。
“天天,天天!”小張試著呼喚,天天沒有反應。
小張來到天天身邊,用手指試試天天的鼻息。還好,天天的呼吸正常,小張略微寬心。棺材內呢?小張沒有忘記未知的危險,暫時放下天天,小心的靠近棺材。
天哪!棺材內躺著一個女人,蒼白的臉,披散的頭髮。小張仗著膽子慢慢靠近,試著將手指再次放在棺材裡的女人鼻子前。
“有呼吸?”小張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有呼吸的人躺在棺材內?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
小張顧不得許多,立刻扶起天天,離開這裡。她是匆忙的背起天天離開的,背了五里崎嶇的小路,開了兩個小時的車將天天送的醫院的。當將天天送到醫院,小張整個人都癱了。一直到現在,小張才算緩過神來。
綜合股的女隊員也要經常參加實戰,哪能見到一個棺材就軟蛋了!這是朱宏遠一轉而瞬的想法,以後再安排吧。
“你說棺材裡的女人就是失蹤人員?”龍陽沒像朱宏遠想的那麼多,他關心的是天天,一切與天天有關的事情才是他關注的重點。
“我猜是的。”小張抬起頭,茫然的說道。
“真是頭髮長見識短,虧你還和我一起行動過。”朱宏遠氣不打一處來,厲聲說道。
“老朱!”龍陽低聲提醒。
“哦,好的。”朱宏遠回答後立刻離開。他是去安排人員再去常勝村的,龍陽要去,一定要去的,只有那裡才能找到原因。還有,他在,小張有壓力,就不能正常整理思路,講出在常勝村發生的事情。
一輛車,三個人,龍陽、朱宏遠,還有當初派出所接報案件的同志。
“龍陽,你確定?”朱宏遠說完,眼睛向後排的座位瞟了一下。
“嗯。只有他認識報案的人,他還了解常勝村的具體情況。而且他是老同志,非常負責,不然協查通報到不了我們這裡。”龍陽的回答沒有顧及朱宏遠的眼神,沒有顧忌身後的同志,他說的相當公正。
“謝謝!”身後伸來一隻手,拍在龍陽的肩頭。
朱宏遠開車很瘋狂,此時更瘋狂。車輛用很短的時間就到達常勝村村外,當然也是五里之外。他們很容易就找到何常勝家,因為小張揹著天天跑的很突然,至今還有人議論紛紛。
“東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