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向一邊。雖然看似是因為傷勢過重,可我卻能肯定,他是有意為之。”
李瑜和王君曉張大了嘴巴,緊皺著眉頭,怎麼也想不出究竟會是什麼人佈下這個局中局。
“會不會是右相範擇善?”王君曉猜測道,語氣極其的不肯定。
“有可能是金人,”相較於王君曉的遲疑,李瑜的語氣就肯定多了,“只有金人才會希望大宋朝中動亂不穩,而且那個金人使節居然常駐下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聽到這二人的猜測,秦天德苦笑著搖了搖頭,知道二人也沒有半點頭緒。
範同那種人絕對不會幹這種事情,且不說他又沒有膽量派人刺殺自己,就算真的是他乾的,也絕對不會明明有機會卻放過了自己。王君曉這麼說,只是擔心自己懷疑趙鼎那幫人而已。
而李瑜的猜測,若是換成一般人或許會有幾分相信,可問題是他秦天德不是一般人,他很清楚蕭欲留在臨安的目的,就是為了監視自己,調查自己,絕不會愚蠢到做出這種事情。何況昨日晚間他剛剛以迷信的形式拜託蕭欲配合他辭官,蕭欲又怎會派人行刺?
王君曉也知道自己的那點心思被秦天德看破,略顯尷尬,又開口問道:“大人是否一早就發覺有一股無人知曉的巨大勢力潛伏與臨安城中,所以才有意辭官,為的就是引出這夥人?國師大人果然高義,甘為大宋以自身為餌,君曉敬佩!”
我沒你說的那麼高尚!對於王君曉的稱讚,秦天德頗是無語。
李瑜還在思考著秦天德的話,因為這件事很嚴重,嚴重到足以威脅到大宋根基的地步。試想,有一個巨大的勢力藏於暗中,試圖挑唆秦天德對朝中官員痛下殺手,以圖製造混亂動搖大宋根基,而且還隱藏在大宋京城臨安,這夥人究竟想幹什麼?
“錢塘子,你不認為是金人所為麼?”
“墊腳石,絕對不會是金人乾的,你忘了金人曾在新的宋金協議中註明,我必須終身為大宋國師,就如同當年秦檜必須為相一般,好似我就是繼秦檜之後金人的第二條狗。若是他們真想動搖大宋根基,在臨安城中製造混亂,只要下個命令就足夠了,何必派人刺殺我?”
對於秦天德的說法,李瑜根本不以為意:“錢塘子,不要把你說的如此不堪。你不是那種人,也絕對不會對金人搖尾乞憐,雖然不知道你為何要自汙宣告,但我知道你不少事情,絕對能夠肯定你的人品,斷定你不會成為第二個秦檜。”
一個肯從自己腰包逃出四百萬兩替補國庫,還將此事隱瞞的嚴嚴實實,甚至不惜背上了貪汙之名的人,怎麼可能會跟秦檜一樣,成為金人的狗呢?
秦天德知道李瑜說的是什麼,心中一暖,說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何要罵我錢塘子?”
“我願意,就像你罵我是又臭又硬的墊腳石一樣。”李瑜高高的揚了揚下巴,頜下的鬍鬚得意的抖動。
眼看這兩人有開始抬槓,憂心忡忡的王君曉說道:“二位,如此緊張的時刻,你們居然還有心思鬥嘴?”
“君曉兄,你還是不瞭解你口中的大人啊!”李瑜拍了拍王君曉的肩頭:“你入朝為官多年,可曾見過像錢塘子這樣的另類,靠著秦檜之中了狀元知縣淮陰,卻最後將秦檜之踩到腳下?你想想這幾年來,即便他只是一個小小的起居郎,又有誰能夠欺負到他的頭上?有多少人因為小瞧了他而掉了腦袋?”
王君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將目光轉向秦天德,還是希望秦天德有一個明確的說法。
秦天德瞭解王君曉的性子,瞪了李瑜一眼,然後笑著說道:“那塊破石頭說的倒也沒錯。這麼多年來我都沒有受過傷,那些傢伙居然敢行刺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雖然他們隱藏的極深,但此次刺殺卻暴露他們最大的弱點,那就是本少爺。不論他們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他們甘冒被發現的危險,也要逼迫我怒返臨安,顯然我對他們很重要。
因此我們什麼都不需要做,只要按照原計劃返回錢塘,靜靜的等著,我就不信他們有耐心等下去,只要他們敢再有行動,定將他們一網打盡!”
第四三四章 內憂外患的宋
秦天德返鄉途中,接連遇到盜匪,更甚至遇到死士刺殺,險些死於非命一事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傳回了臨安城,一時間臨安城中百官震動,連趙昚聽到這個訊息後都震驚的掉下了手中的毛筆而不自知。
這場刺殺,不論是否成功,都是極為惡劣的,而刺殺沒有成功則是最為惡劣的結果。
若是刺殺成功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