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夢琪的表情很複雜,似乎她隱密的內心深處,有一股複雜矛盾的暗流。
可當時的胡沙虎卻沉浸在愛與欲的激情中,全然未注意到寧夢琪異樣的表情。
他輕撫著寧夢琪的嬌軀,輕吻著她的前額和頸脖,熱情地喃喃著:“你是我的生命,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如何活下去,所以放心,我絕對不會輸掉你的……”
“我……”
寧夢琪喃喃著,結結巴巴,全身顫抖。
寧夢琪欲言又止,但胡沙虎卻以為她是有了激情的反應,於是貼緊了她的身子,繼續道:“這是我的夢想,我一定要贏後卿,我已經輸了三年了,絕對不會再輸了,相信我,因為,我不能沒有你……”
寧夢琪輕咬嘴唇,彎彎的細眉縮攏了,瞳仁裡一片迷亂的光芒。
她知道胡沙虎說的是心裡話,她也知道他是真心愛她。
但是……
她緊咬嘴唇,血湧上雙頰,喉頭像堵了一團東西,止住了呼吸一樣難受。
“夢琪!”
胡沙虎把寧夢琪掀倒在床上,動手解她的裙帶。
寧夢琪感到驚慌與恐懼,不覺發出惶恐的紳吟:“不……不不……你聽我說,你不可能贏後卿的,真的,你相信我……”
但此時的胡沙虎腦子嗡嗡發響,他根本就聽不進寧夢琪的這些話,他只有渴求發洩的痛快與狂躁。
這是所有男人的共同弊病。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他的臉上。
寧夢琪瞪著胡沙虎,胡沙虎身子一抖,手中的裙帶,墜落到地下。
他瞪大眼睛,十分驚愕,寧夢琪瞬間的突變,完全震驚了他,讓他一時反應不過來。
她用力將他從身上推開,扳著冷漠的臉道:“請你出去,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的話,就請你出去。”
胡沙虎像是從火爐一下子掉到冰窖裡,灼熾的烈火頓時熄滅,一股冰涼涼的冷氣驟然從他的背脊掠過。
他禁不住顫聲道:“為什麼?”
她抿抿嘴:“因為我對你沒興趣。”
“你說什麼!”
胡沙虎激動的抓住她的雙手,胸脯沉重地起伏。
她用力地縮著手:“你沒有聽錯,我確實現在對你沒興趣,既然你已經決定跟後卿賭這一場了,那麼,你就該有點男人的風度,
現在我是你跟後卿的賭注,明日之戰後,你不能將我贏回來,那我就不再你的女人,換句話說,現在我有可能已經是後卿的女人了,隨便動別人的女人,可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男人該做的事。”
“你……”
胡沙虎又驚又怒,他真的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居然會對自己說出這番話來。
但,靜下心來一想,好像,她說的每一個字又都那麼有道理。
“好,我知道了,放心,這一次我一定會徹底贏回以往所丟掉的所有尊嚴!”
胡沙虎咬著牙道,然後,他離開了房間。
李霄皺了皺眉,艾希就已經忍不住道:“那後來呢?你贏了還是輸了?”
剛一問出口,艾希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現在胡沙虎已經一個人在這裡隱居了,那一戰的結果,還有必要問嗎?
“我輸了,輸的很徹底。”
果然,胡沙虎緩緩的道。
四大殭屍王之一的後卿,李霄雖然對這個任務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但是,卻還是靜靜的聽著。
胡沙虎又繼續道:“不過也很奇怪。”
李霄道:“奇怪什麼?”
胡沙虎道:“我在決定跟後卿最後一戰之後,便放了魁生回去給後卿帶信,但是,當晚,後卿就對我不宣而戰了,那一晚,無數暴虐乾屍跟月狼巨魔如潮水一般衝進了山莊,
雖然我極力殺敵,但是,終究還是擋不住洶湧而來的屍潮,我重傷昏迷,醒來以後,山莊已經成了一片廢墟,夢琪跟我的兒子也不見了,我的面前放著一塊殘缺的石碑,碑上刻了三個字‘你輸了’。”
艾希道:“這哪裡奇怪了?是你答應用自己的妻子做賭注的,現在你輸了,他自然要拿走自己的戰利品了。”
胡沙虎卻道:“最開始的三年,我也一直這麼認為,但是,這些年來,我越想越不對勁。”
艾希道:“哪裡不對勁了?”
胡沙虎道:“後卿贏我的方式不對勁,他雖然是個魔族中人,但是,卻也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每次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