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李霄就走出了房間,並關上了房門。
在他關門的那一剎那,喀秋莎發瘋的似得從床上一躍而起,想要抓住他,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喀秋莎用力的扳著門把手,卻發現李霄已經從外面,將門反鎖了。
“開門!
給我把門開啟!
用這種方法折磨我,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哐啷!”
裡面傳來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響,李霄知道,那是喀秋莎砸爛了浴室的玻璃門。
“再不開門我就去死!
你這個魔鬼,如果我死了,那就是你見死不救!”
李霄皺了皺眉,口中喃喃自語:“她不會真的會尋死吧。”
李霄心裡有些沒底,因為,剛才他的指法確實用力了一些,畢竟喀秋莎手上有槍,李霄不得不下重手,否則,說不定他會被喀秋莎反殺。
喀秋莎手裡握著一片尖銳的玻璃碎片,生與死就在她一念之間,如果現在有個男人,那她就可以上到天堂。
她現在已經不挑了,別說是醜男人了,哪怕是一隻奇形怪狀的大猩猩,她也願意。
但如果沒有男人,那她現在就比下地獄還痛苦。
她的手在顫抖,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將玻璃碎片握得緊緊的,整隻手掌已經鮮血淋漓,但這依舊沒能緩解她的痛苦。
她絕望了,她一秒都無法忍受了,就在她將玻璃碎片的尖刺對準自己的咽喉時,門開了……
她的眼神已經開始渙散,她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那是個男人的身影,然後,她就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
李霄嘆了口氣,抬起手指,點在了她的眉心,這一次,李霄的力道更重。
喀秋莎發出了一聲嚶嚀,然後,她就癱軟的倒在李霄懷裡,陷入了昏迷。
恍惚間,喀秋莎睜開了眼,她發現自己身上已經一絲無掛,她哧裸著身子,輕飄飄的躺在大地上。
她的頭頂是一片湛藍的天空,她的身下是一片牡丹花的花瓣鋪就得花海。
一個模糊的人影走了過來,然後雙手抓住了她的肩頭,那雙手的觸感極好,溫暖而又柔綿。
那人開始吻她,每次都如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就走。
然後下移到了她的腰間,而她渾身的燙火也一下子聚集到了腰間,她肚臍上的鑽石閃閃發亮,兩條欣長的秀腿不自覺的交錯廝磨。
然後,兩人糾纏到了一起,這一刻,所有的痛苦,都化作了歡愉,她的表情已經陶醉如花,她的身體已經彎折成了半弓……
她的身體裡彷彿正在密集的放著煙花,煙花盛放,照亮夜空,然後又迅速的墜落,但馬上又一朵煙花炸開,綿綿不絕。
她伸手攬住了那個人的脖頸,模糊的臉開始漸漸變得清晰,雖然沒有全部看清,但是,輪廓卻像極了李霄。
然後,她笑了,笑的很開心。
此時的李霄正坐在床邊,冷漠的看著床上的喀秋莎。
喀秋莎臉上的表情歡愉且滿足,忽然……一陣痙攣,整個人就直挺挺的不動了。
一切都結束了,剛才李霄將科技手的震流強度再次提高了一倍,直接讓喀秋莎陷入了夢境。
事實證明,李霄賭對了,雖然中度震流,對她的身體損傷會加重,但在夢裡,她想要什麼都有,反而不會那麼痛苦。
次日,喀秋莎在李霄的床上醒來,她手掌上的傷口,李霄已經用繃帶幫她包紮好了。
“我們……昨晚……”
“我們昨晚什麼都沒有做,我也不想知道你在夢裡做了什麼,所以,你不用說出來。”
喀秋莎一怔,回想起來,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最終她確定了李霄沒有說謊,昨晚,的確是自己做了一場椿夢。
“我想你現在應該不會再以為我在現實裡,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高中生了吧。”
“當……當然不會了,對不起,昨晚是我太自大了。”
忽然,喀秋莎想起了什麼,連忙道:“所以,你昨晚說的,教父已經……”
“如果你還有疑問的話,現在你可以聯絡你的夥伴確認。”
喀秋莎連忙撥通了一個電話。
“契科夫,教父他是不是已經……”
喀秋莎的話還沒有問完,那邊就傳來契科夫的聲音。
“沒錯,那老變態已經掛了,嘿嘿嘿,現在戰斧已經歸我做主了,我們現在抱上了一個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