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芷夕哽咽一聲,那絲帕掩了掩眼角,繼續說道:“誰知姐姐竟然說,說又不是她的母親,不關她的事。”
梔落心裡冷笑,心道這女人裝起逼來還真是有一套,小爺今兒個就陪你裝一回。他一下子抓緊了席胤蒼的衣襟,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的驚恐無措,聲音不高裡面透著不安,說道:“胤蒼,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去。他們全都不喜歡我,討厭我,關我在小院子裡,不給我飯吃,整天打我罵我,欺負我,我不要回去,嚶嚶嚶……”梔落努力半天
,可是實在擠不出眼裡,只好把頭埋在席胤蒼的懷裡,身子適時的抖了抖。席胤蒼連忙配合的低聲安哄,一臉的心疼。
眾人本來就不太相信梔落會說那樣的話,必經這話似乎也太直白了些,那王妃是傻子不成。這一看梔落的表現,更是想起以前梔落和明瑾在侯府不受寵的傳聞,一時間到都信了梔落,只當他心裡對侯府生活有陰影,不由得臉帶同情。
芷夕看著眾人的表情,恨恨的咬了咬牙,剛要說什麼,就見明瑾走到了席胤蒼的身前,一伸手將梔落拉了過去,輕輕撫著他的頭,嘆息一聲:“落兒,不怕,沒事了。二哥在呢,以後二哥會保護落兒的。就算回了侯府,也沒人再敢欺負落兒了”
“二哥,嗚嗚嗚嗚……”
眾人看著這番,心裡都有數,都是官富子弟,那些個事誰不瞭解一二,爭權奪位,爭名奪份的事哪個不知道,礙於席胤蒼和明瑾的身份,也不敢議論,又不知道該如何勸阻,這時除了梔落的哭聲,竟是沒了其他聲音。
芷夕站在那裡,只覺得渾身被人瞧的不自在,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不知道如何是好。
“哎呀,這是怎麼啦?我才離開一下你們怎麼就冷了場了,太給我面子了啊”齊天鴻不曉得從哪裡鑽了出來,一張狐狸臉笑的風騷,他一揮手,幾名奴才一人捧著一盆墨菊進來,齊天鴻得意的說道:“瞧瞧,我可是為了盡各位的興,將我家老爺子的心頭肉都弄來了,怎麼樣,一看就非凡品吧。”
他這一岔,眾人連忙順坡下驢,爭相過來欣賞菊花,不住的品評讚歎。
席胤蒼見事情過去,重新又拉回梔落,嘴角一斜,暗地裡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梔落一副小人的嘴臉,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衝著他得意的笑。
“顏兄在侯府竟真是這般境遇麼?難怪有如此抱負才情,竟然不為人知。”那丞相府的大公子,方子逸一臉的不平,聲音跟他的人一樣,醇厚有力。
明瑾看了席胤蒼一眼,聽到聲音連忙轉過身來,微微一笑:“呵呵,我以前身子不好,一直都只在房中養病,不問外事。只前些日子,幸好得了個偏方,身子才見大好。”
那方子逸見明瑾本來清冷高傲的臉上,這一笑,雖然並不明顯,卻忽然如同雪山上雪蓮盛開一般,忍不住心裡讚歎一聲。他因著那不爭氣的弟弟的事,跟明瑾攀談了幾句,不想這一談竟然非常的投機,只恨相見太晚,對明瑾也是好感大增。明瑾不光學識淵博,樣貌出眾,而且說話直爽痛快,不卑不亢。沒有其他人的阿諛逢迎,虛與委蛇。
這時聽明瑾這麼說,也不
多問,心裡默然,猜想著,可能明瑾痴傻也只是傳聞,其中必定有什麼不為外人知的東西。 他不知道,明瑾正是依著他的性子才換了這麼的態度,說了那樣的話,顯然,他也乖乖的按照明瑾的意思走了下去。
第二天早朝,南方賑災的事情不能再託,顏蕭儒等人要繼續舉薦二皇子南下,誰知皇上稱二皇子妃身懷皇家子嗣,皇上心疼二皇子母妃早逝,準他在家照顧。要另定人選。朝中又是議論紛紛,雖然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都有妻室,可是嫡系的子女都沒有,那這二皇子妃所懷便是嫡長孫了。
席胤蒼為了不讓大家繼續關注這個,適時站了出來,舉薦方子逸南下,方子逸不推脫,一口應下,願意前往。他本就是個正直的人,如今是為了國家百姓,他自然樂意效命。
本來,方子逸去,暗中的勢力算是平手,也就不再說什麼,因為誰也動不了心思打南下的主意了。誰料到方子逸竟然跟皇上舉薦讓明瑾輔助自己一同前往,又大力的誇讚了明瑾一番。
皇上對明瑾的事知曉一二,方子逸的為人皇上自是信得過,若是別人舉薦,他可能還要猶豫,徹查一番。看方子逸如此肯定,當下便准奏。弄得三皇子一方一個措手不及,顏蕭儒看著三皇子投來的眼神,頭上冷汗淋淋。
方子逸雷厲風行,也不耽擱,下了早朝,便派人跟著傳旨的公公去了侯府,明瑾接了聖旨,便被催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