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漫妮’三個字他說得幾乎是咬牙切齒。
梁漫妮瞪大了眼睛,有些驚悚,站了起身,“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他冷哼了一聲,“你想為你哥哥做點什麼?不,應該說是你們集團讓你如此效力,不愧是梁家的人!”
句句嘲諷意味甚濃,她不安地擰緊秀眉,看來是被他誤會了。
“明少,這與我哥哥他們無關,純粹是我喜歡你才這麼做的。”她極力辯解著。
聽到‘喜歡’這兩個字他就一陣噁心感,鄙夷地看著眼前這個會演戲的女人,真恨不得自己這夥不是男人就好了,定好好賞他一巴掌。
狠倪了她一眼,射出的寒光使她不自覺地抖動了一下纖細的身體,薄唇緊抿,“你最好從此刻開始什麼都不要做,否則我不會讓梁氏集團好過!”
字字狠厲,像要把她活生生吃了。
扛不住地後退了兩步,按住桌角的手指微動著,她難過地輕搖著頭,受傷的眼神直直地看向他。
冰冷的黑眸併為此而有絲毫轉變,“你前幾天撞我車的那事是事先安排好的吧?!哦,還有我差點忘記了件事,你的那個禮物確實挺震撼人的,不過可惜的是照片上的男人很不喜歡!”
在開車來時的路上,明少突然憶裡照片上的女人就是梁漫妮,之前他就總覺得她似乎有點眼熟,但也沒想得起來。
她的心臟像被人撕裂了般難受,那樣疼……
一切都不是她想像的,眼前的明少著實很可怕,她心愛的那個他不應該是這樣的……
那名前臺原來沒有說假,明少真的是把她精心送給他的美好禮物給…,她不敢想像下去,胸口隱隱作痛。
盡力做著最後的挽留,“明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是真心喜歡你才會精心準備那個禮物給你的,還有那次車撞,你看,都有醫生開的單子,我的確當時是受傷了。”
說著她急忙從隨身帶著的包包裡掏出了那張醫院單子。
事情似乎演練得更加可笑,他斜倪了一眼那單子,冷嗤一聲,“這單子恐怕也是假的吧!”
久經沙場的人,豈是這麼容易就被騙?
她的心裡咯噔了一下,眼神變得有些虛無,辮解的聲音也心虛起來,“不,沒有騙你,是,是真的。”
不敢直視他銳利的深眸,低垂下頭極力掩飾著自己。
只可惜的是從也話裡不堅定的語氣早已把她給揭穿了,明少輕笑了一下,往咖啡廳門口走去,經過她身邊時,留下了一句,‘我說到做到,讓住,從此束手什麼都別做!’
末了,便闊步走出了令他很不舒服的咖啡廳。
透過玻璃窗看著那輛炫墨綠色捷豹消逝在茫茫人海中,梁漫妮癱坐在座位上,周圍的人都投來異樣的眸光,她也完全沒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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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心緒雜亂的王詩藍在奶奶睡下後,拉開了房門來到了屋外倚靠在牆邊靜靜地看著天上皎潔的新月。
不知不覺中腦海中閃現出那個人影。
他就要結婚了,心裡說不出的感覺……
無數次告誡自己從此把明澤恩三個字徹底從記憶的腦門裡清除,可是他就像是打了永久封貼,根本無力於事。
一陣寒風吹來,她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呢喃細語,“好了,事情一切都過去了,反正他也有了他的歸宿,祝福他!”
可是,心靈深處,自己的歸宿又在哪裡呢?
‘不是梁山伯麼?’她自嘲了一句。
自從遇上明澤恩後,她都忘了要找梁山伯的事了,現在母親的下落還未明,看來這事或許會遙遙無期。
套在大衣口袋裡的手不禁碰到了裡面的手機,忽地響起一事,急忙掏出手機,按著前幾日記憶中的號碼在手機裡增添了一個號碼,備註著―――梁玥伯。
接著,朝這個號碼編輯了一條簡訊。
‘梁少麼,你好,我是王詩藍,這是我的手機號碼。’
編輯完愣看了三秒便發了出去。
出於禮貌她應該發這條簡訊,也是做人的基本原則,要守信,只是她沒有直接打電話。
她和他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
把電話收起來後,靜靜地看著蒼穹的繁星……
幾天時時刻刻都把手機隨身配在身上,每次電話一響亮就會激動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