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再走近一點讓我看看,”文澤才衝著田秀芬招手道。
田秀芬紅著臉過去,沒一會兒燈便熄了。
一夜好夢。
文澤才精神抖擻地起床做早飯,趙大飛第二個起來,臉上帶著男人都能懂的笑容,“師傅,我想帶我媳婦去燙個頭。”
“喲,你師母正好也想去,”文澤才笑道。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突然明白兩個女人的目標是在哪裡了。
燙頭!
為了滿足自家媳婦的願望,兩個男人商量後,關了店鋪,帶著她們去了趟聊城,聊城的理髮店也不算少,為了能燙出一個好效果,文澤才特意找了家口碑比較不錯的店。
雖然價錢貴了點,但是人家和現代髮型設計師一樣,能根據臉型設計髮型。
兩個、不,加上阿南一共三個男人紛紛站在理髮店的門口等著,至於曉曉她特別好奇田秀芬弄頭髮,所以在裡面看著呢。
“師傅,那是不是和文澤勇同病房的那啥?”
正無聊的時候,趙大飛指著大街另外一邊正和一女子吵架的男人問道。
文澤才看過去,可不就是宋文明,而他對面的是苗麗麗。
看來兩人可能是因為夏直好了的事情又糾纏在一起了。
“老子打你也是你應該受的!要不是你這個臭娘們騙老子,老子現在能得罪周家的人嗎?!”
宋文明說著又掄起拳頭,苗麗麗顫抖道,“現在可是在大街上,你要是不想娶劉家女兒,你就打好了!”
宋文明皺起眉頭,冷笑著,“你倒是打聽得清楚,我告訴你,加上老子以前在你身上花的錢,你不給我一千塊,別想逃離我!你要是敢鬧到劉家去,我就敢把你當年**的事兒捅到你學校去,看咱們誰先死!”
說完,宋文明便大步離開了,而苗麗麗則蹲下身痛哭不已。
“師傅,要幫忙嗎?”
趙大飛沒見過苗麗麗,還以為是被宋文明欺負的姑娘。
“她自己作下的孽,自己得還。”
文澤才看著苗麗麗微微一嘆,就算宋文明不去為難她,夏家人也不會放過。
燙了頭髮的陳雲紅和田秀芬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兩人一路嘰嘰喳喳討論著旗袍生意,回了鋪子便開始裁布抽針,看得文澤才和趙大飛眼角直抽。
可沒幾天,隔壁布鋪的生意卻紅火得不得了,原因是陳雲紅和田秀芬身穿長袖旗袍,外加那燙得時尚的髮型,讓老巷口以及聊城學校裡的女同學都很嚮往,光是來下單做旗袍的就有幾十個。
相反,文澤才他們的算命鋪子卻沒啥人。
原本以為就這樣的文澤才他們,在幾天後開鋪子門時,突然看見聊城那位給田秀芬她們燙頭的師傅笑眯眯地給她們送錢來了。
“這是抽成,要不是你們,我也不會有那麼多的生意,這個月都排滿了。”
說完那師傅便又笑眯眯地離開了。
“師傅,”趙大飛摸了摸今兒開張得到的五角錢,再看了看田秀芬她們手裡那一疊,滄桑道,“咱們被比下去了。”
文澤才笑道,“其實吃軟飯也挺好的。”
趙大飛:???
接了不少單的田秀芬她們根本忙不過來,所以沒什麼生意的文澤才和趙大飛乾脆過去幫忙了。
“這件怎麼這麼大啊?”
拿著新出爐的旗袍,趙大飛不解地看著衣服的腰身。
陳雲紅抬手撥了撥頭髮,斜眼看著趙大飛,“怎麼,咱們孕婦就不能穿旗袍了?”
趙大飛可不會捅馬蜂窩,他滿臉正色,“怎麼會,女人啊都能穿旗袍,就是孩子也可以的。”
這話讓文澤才眼前一亮,“對啊,咱們可以做幾身孩子穿的旗袍,下面配著旗袍褲不就行了?”
現在是春夏,女人們穿旗袍下面穿得是褲襪,可孩子小,穿褲襪也不活動,可以改成柔軟的旗袍褲。
田秀芬將曉曉拉到跟前,“我做一身給曉曉試試看。”
於是孩子風的旗袍再一次刮向老巷口的家家戶戶。
一直到五月,袁衛國才和鍾然父女一起回來。
當天晚上文澤才一家子都來到了袁家吃飯。
鍾叔才三十五六,很年輕,說話也有趣,他在鍾然以及袁衛國那裡已經知道文澤才有些本事,所以很佩服文澤才。
而且袁衛國說過文澤才能改命,這讓鍾叔看文澤才的眼神更加熱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