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淨淨的,很俊秀,不像秦勇黑乎乎的一個大傻個。
文澤才聽到這裡心裡也有數了,不過還會得再確認一下,世間怪術多得很,他也不能馬上就下結論。
“我和你們走一趟吧。”
說著便起身拿過揹包,還沒上身呢,就被秦勇接過去了,文澤才笑了笑,也沒阻止,趙大飛站在門口衝著他們揮手,臉上全是哀傷。
“還以為今兒能跟著師傅出門呢,結果還是被秦勇這小子截了胡。”
剛好出來透氣的陳雲紅聽見這話直接翻了個白眼,“那是他親戚,自然要跟著去的。”
“嘿嘿,我就是說說,”趙大飛連忙收起哀傷的小表情,拿著蒲扇站在陳雲紅的身邊給她扇著。
陳雲紅摸了摸大肚子,回頭看了他一眼,趙大飛扇著的力度頓時小了不少。
祝蘭花正在家做飯,文澤才他們一進屋她便聽見聲音了,所以大聲叫道,“娘!那位大師怎麼說的?他真的和姐姐說的那樣年輕嗎?”
祝母哎喲一聲,對文澤才歉意地笑了笑便進了廚房,祝父趕忙請文澤才坐下。
“你這麼大聲做什麼,人家大師就在外面!”
祝母洗了手後便接過祝蘭花手裡的活兒做著,一聽文澤才來了,祝蘭花捂住臉,“天哪,您咋不早點說!”
丟臉死了!
“早點說你也會這麼丟人,”祝母輕笑一聲,示意祝蘭花端菜出去,祝蘭花端著菜來到客廳時便看見坐在秦勇身邊的文澤才。
她的臉一下便紅透了,放下菜後幾乎是跑回廚房的,“娘,他好年輕啊,長得也好看。”
祝母看了她一眼,想到路上時秦勇說的話,嘆氣道,“歇了心思吧,人家結婚好多年了,孩子都有兩了。”
祝蘭花臉一白,“啊。。。。。。”
知道文澤才是已婚男人後,祝蘭花可惜了好一陣,最後又滿血復活開始幫忙端菜端碗了。
吃過飯後,文澤才拿出銀針,然後要了碗清水,接著將金錢放進水中,取了祝蘭花一滴血。
祝蘭花忍住疼好奇地看著水裡的金錢。
血珠滴進水後便散開了,散開的血暈向三枚金錢撲過去,文澤才又將一雙筷子遞給祝蘭花,他看著祝蘭花,“你穩住筷子,將十二天前和你說過話的人一一念出來,什麼時候筷子能立起來,什麼時候停下。”
祝蘭花聽到這話覺得詭異得很,可她不敢多問,穩住筷子,開始使勁兒想十二天前有哪些人和自己說了話,然後一個名字一個名字的念。
祝家老爺子看著那雙筷子咧嘴笑道,“這東西我知道,叫立筷,小時候有個頭疼啥的,我娘就會立筷,唸到誰的名字筷子立起來了,那就是誰害得我頭疼,然後我娘就會指著那筷子罵,直到那筷子自己倒下,才算完事兒。”
祝婆子聞言擔心地糾起眉頭,“那是念死人名,這是念活人名,會不會不靈啊?”
文澤才聽到這裡解釋道,“立筷也分了很多種,現在這種叫清筷,唸到誰的名兒,筷子一旦立著,那就說明這人的問題最大。”
秦勇聽到這立馬看向祝蘭花,生怕對方唸了名字卻沒記住那人叫什麼。
祝母與祝父對視一眼,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見還有叫“清筷”的東西呢。
許是因為在廠裡上班,所以認識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打招呼的時候人也多,所以祝蘭花唸了十幾分鍾都還沒停下,她手裡的筷子也沒動靜。
祝家人都有些著急了。
“蘭花你彆著急,咱們慢慢想,別光想廠裡的人,你上班去的時候和誰說了話,下班回來的時候和誰說了話都得記著。”
祝母緊張地手心都冒汗了,明明心裡不怎麼相信立筷,可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是為蘭花緊張。
祝蘭花本來就緊張,被她一打岔,嘴裡唸錯了幾個人,幸好一旁的秦勇都記著,於是趕忙提醒著,“剛才你念過這幾個人了。”
祝蘭花快哭了,文澤才開口,“穩住,慢慢來。”
聞言,祝蘭花深深地吸了口氣,繼續念著名字。
“錢寶方,李。。。。。。咿!大師這筷子立起來了!”
祝蘭花一邊放開手,一邊高興道。
文澤才看著那立在水裡的筷子,金錢隨著那些血絲立了起來,形成三角形圍在那筷子周邊。
文澤才拿出一枚看了看,“你剛才唸的錢寶方還有誰?”
“就說了錢寶方還有李字。”
見祝蘭花有些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