衚衕。此刻空蕩蕩地那裡還有一個人影。
其中一個看著小巷說道:“該死地。這都讓他跑掉了。沒想到對方這麼狡猾。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跑不掉又如何。到現在為止我們連對方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都不知道。憑對方所展現地實力你以為是我們倆個能對付得了地麼?”另一個說道。
“不如我們去抓關靜嫻和那個律師一定可以問出對方地出處。”那人說道。
“怎麼抓?你以為我們還是以前的龍隱麼?自從和尚他們任務失敗後,我們的目的已經敗露,政府這邊也已經開始著手對付我們了,我們想再依靠權利來辦事,政府一定會有所察覺,小心到時候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別忘了政府那邊也在找那個人,我們絕不能讓他為政府所用。”
“我明白了。這兩個人就好像導火索一樣,一旦我們抓了他們,政府向我們要人我們給是不給。給了就等於給了政府找到那人的機會,不給恐怕就是全面戰爭爆發。因為這層關係所以大家都才不動這家人。”那人說道。
“哼,他有張良記我有過橋梯,雖然對方的隱蔽能力出眾,可是我不信他不會接手金店地股份,還有那30萬。到時候不用我們追查他自然會浮出水面。所以我們只要在這錢上著手一定可以找到對方。”
“恐怕政府也會在這方面橫插一手。”
“這就要看誰動作更快了。”
“密切關注這三十萬的動向,動員起全隊人來,凡是銀行卡有三十萬的人全部納入懷疑物件,我倒要看看他把這錢給了誰。”不知道他口中的這個“他”是年輕律師還是宋凡。
“隊長。我們隊只有我們兩個人……”
“笨蛋,我不知道就我們兩個人麼!當然是你去查了。”那人說著給了他一巴掌。
“咦?隊長你看?”那小子一邊撫摸著腦袋一邊指著對面的別墅說道。
被叫做隊長的人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關靜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