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怕說:“你不是失敗,只是敗於我手,還是乖乖從了吧。”
劉小美大笑:“攻心戰術是沒用的。”
張怕說:“這正是我想送給你的話。”
他倆說的熱鬧,張媽媽從屋裡走出來:“你倆幹嘛呢?”
張怕愣了一下:“你怎麼在?”
“廢話,不是怕你喝多了麼?”張媽媽問:“怎麼樣?沒多吧?”
張怕苦笑一下:“你真是我親媽。”又問:“還誰在?”
“你爸啊,在裡面睡著了。”張媽媽說道。
張怕說:“咱家那麼多親戚不要去照顧,我倆沒事。”
張媽媽仔細看看倆人:“看出來了。”回屋喊起張爸,倆人穿衣服換鞋,又叮囑幾句才走。
等兩位老人家出門,張怕馬上樓上樓下逡巡一遍,回來跟劉小美彙報:“報告,沒發現敵人。”
劉小美說:“小鬼,不要大意,再仔細檢查檢查。”
張怕想了想,還真得再檢查一遍。這房子曾經不設防的住過好多人。張怕回去臥室,從上到下,從天棚到桌子下面,一個角落不放過的檢查。
劉小美換了衣服過來問:“你幹嘛呢?”
張怕說:“我怕那幫畜生裝攝像頭。”
劉小美笑道:“電視看多了啊。”又說睡吧,明天一大早的車。
張怕馬上衝進浴室,在三分鐘之內清洗乾淨,穿大褲衩子出來,很認真的對趴在床上看電視的劉小美說:“我覺得,是時候為社會主義事業添磚加瓦了。”
劉小美嘿嘿笑道:“我覺得吧,這是一項技術含量很高的工作,你可能勝任不了。”
張怕說:“電視說的,男人不許說不行。”
劉小美說:“別撐著了,喝那麼多酒,早點睡吧。”說著跪起身脫衣服,當著張怕的面脫去內衣,換上睡裙,然後笑眯眯看著張怕:“你行麼?”
張怕說:“我就不信你不頭暈?”
這一天的張怕真的是喝了很多很多酒,剛才一直在強撐硬撐,也許是心裡面固執認為自己可以。但是從嚴謹的科學角度來說,絕大多數男人喝多酒以後,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睡覺。喝多了,身體都不是自己的,手腳不聽使喚,走不出直路,看東西雙影,腦袋發暈……在這種情況下,你要是還說你能做某些事情的話,只能說你不是一般人……或者是沒有喝多。
劉小美笑著按遙控器:“睡吧,明天要早起。”
劉小美的身體很好看,穿上睡裙更是性感迷人。張怕不甘心,站在地當間兒,不時低頭看看重要部位,可惜啊,亂迷煳的大腦到底是打敗他的**,長嘆一聲,上床睡覺。
先不要笑話張怕,很多實心眼新郎官的第一晚都是這樣過來。所以婚禮要有白水、要有伴郎擋酒,為的就是有個清醒而正常的那一夜。
再說一句先不要笑話張怕,因為婚禮當晚不能同房還不算最丟人。張老師躺了大概二十多分鐘,騰地翻身下地,朝廁所跑去,他吐了。
劉小美很不滿意,也是瞬間起來,跑去和張怕搶馬桶。
等倆人折騰夠了,劉小美埋怨張怕:“都怪你,吐什麼吐啊,把我傳染了。”
張怕說:“這個也能傳染?”
倆人站在洗手檯的鏡子前面,裡面是兩個本來很好看的一對兒男女,現在麼,張怕光著上身,劉小美穿吊帶睡裙,倆人都是赤著腳,按理說應該能激發出一些**,可鏡子裡的倆傢伙都是紅著眼睛,張怕都吐出汗了。
劉小美倒在張怕懷裡,笑著說話:“全世界結婚的人多去了,但是像咱倆這樣的婚禮,絕對是世上少有。”
張怕說:“新郎吐很正常,但是新娘跟著一起吐的,估計只有咱倆這一對兒。”
劉小美說:“早說了,咱倆一定要同甘共苦。”跟著又問:“去你家還這樣喝麼?”
張怕想了下說:“應該不至於,沒有這麼多搶酒喝的人。”
劉小美笑了會兒:“你胸膛真暖和。”
張怕說:“大姐,你的臉賊涼。”可不是涼麼,剛洗的臉沒擦,全是水。
劉小美閉著眼睛在笑:“你終於是我的人了。”勐地站直身體親張怕嘴唇一下。
張怕說:“奇怪,你嘴裡的酒氣怎麼會很好聞?”
劉小美說:“現在真的適合說這種話麼?”
張怕說:“我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
劉小美就笑:“兩個喝多酒的人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