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王八蛋。”
楊大腦袋忽然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覺得我拿你沒辦法?你是不是覺得你帶些蝦兵蟹將來,我就怕你?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
張怕說:“你誤會了,我帶他們來的目的就一個,錯了,是我請他們來的目的就一個,佔桌,你有什麼想法可以和我說。”
“等警察吧。”楊大腦袋走去吧檯。
張怕嘿嘿一笑:“咱倆之間有筆帳要算。”
楊大腦袋不接話了。
沒一會兒,警察到來,進門問怎麼回事。
楊大腦袋指著張怕說:“他使壞,他找很多人來搗亂,影響我做生意。”
張怕不做解釋,笑著跟警察打招唿:“又見了。”
看見是他,警察問:“你們倆是怎麼回事?”
張怕說:“我三個律師朋友捱打,我覺得是他做的,就來調查,於是就這樣了。”
“你調查?你都能調查了,還要警察做什麼?”那警察說道。
張怕說:“這不是怕你們忙麼?”跟著問話:“那什麼,我那三個律師捱打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找到兇手沒?”
方寶玉他們捱打,來這裡報案,所以認識警察。可警察哪有時間去查這種無聊案子,再說了,片警的工作重點不是查案。
見張怕問起,那警察推說一句正在查。
張怕撇撇嘴。
警察看他一眼,問楊大腦袋:“除了佔座位,還有別的事情麼?”
“打人,他把我朋友打了,你看看。”把黑背心叫出來:“你跟警察說。”
黑背心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一遍,要告張怕。
倆警察看看張怕:“你不是來查兇手麼?怎麼自己變成兇手?”
張怕指著楊大腦袋說:“他不承認,我就和他說話,然後他跳出來,,我氣不過就打了一拳踢了一腳,誰知道他這麼不抗打。”停了下說:“打他,我認,是判刑還是賠錢都行,男人麼,做錯事情就得認。”
警察問黑背心要不要私了。
黑背心有點猶豫,想了想說道:“我要驗傷。”
“那行,你去驗傷,我帶他回去錄口供。”警察痛快回道。
張怕全無所謂,很主動的走出去,主動上車,讓楊大腦袋搞不清狀況。作為證人和當事人之一,他也要去派出所。
只是吧,店裡還有這麼一群流氓。
雖然他也找了人幫忙,可要是真打起來,倒黴的肯定是自己,飯店還要不要了?
在這一刻,他忽然明白張怕想要做什麼了,目的很單純,不讓自己營業。他要讓自己連盤花生米都賣不出去。
看看警察,看看店裡那些流氓,事情總要解決。張怕不過是打人致傷,多半是賠錢了事,被害者傷勢嚴重,也許多關個一年?
可問題是關他有用麼?看這傢伙說話語氣和做事風格,如果真是大把錢撒出去,興許今天就能放出來。出來以後怎麼辦?
楊大腦袋想了一下說:“我打個電話。”他是準備給警察朋友打電話。
倆警察看看他:“你趕緊過去,我們先走了。”
楊大腦袋說好,又說馬上就到,目送他們離開,回來撥號。
為什麼說容易黑白勾結,是黑的肯定要找白的,要綁到一起。白的又窮,有時候會主動要求綁到一起。無所謂勾不勾結,最開始肯定是先認識,等長時間相處下來就隨你怎麼說了。
楊大腦袋找的就是這樣一個朋友,一番對話之後透露兩個意思,一個是查張怕底子,一個是如果沒有太牛的底子的話,嚴審重判,到時候也是要去法院使使力氣。
有句話是無知者無畏,未必是貶義,也是說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人會膽子大一些。比如在對待張怕這件事上,先是不瞭解他,所以敢跟他叫板瞎折騰。因為張怕表現的太過有恃無恐,楊大腦袋有點吃不準了,找人查張怕底子。
真不能查啊,現在的張怕是名人,一查就查出來。
張怕成為初中老師的一個傳奇,帶班一年,把一群垃圾學生全部送進省內排名第一的重點高中,這根本就是傳奇故事。
更牛的是,據說跟章書記交好?
這是很耐人尋味的一句話,章書記的兒子就是張怕教,而後考進五十七中,你說人精一樣的章書記遇到這樣的老師,要不要擺一桌道謝?
楊大腦袋的警察朋友本來就聽過張怕的名字,現在又往深裡挖,挖完之後告訴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