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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日的時候,閻伶和唐星約在了三重街的車站,她倆準備一起去看看郝靜的病好些了沒有。
唐星用唐爸給她的零花錢買了一些水果,而閻伶則在三重街旁的那家很好吃的蛋糕店裡重新買了一些甜點,有鮮奶提子蛋糕,芒果布丁,還有蛋黃麵包。
閻伶永遠不會缺錢,也從來花得沒心沒肺,因為閻子琳是典型的單親媽媽女強人。
“閻伶,你那天和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呀?”
“什麼什麼意思?”閻伶從斜挎包裡拿出大白兔奶糖遞給唐星。
當然,這時候大白兔也還沒有查出福爾馬林或三聚氰胺。
唐星接過糖,心想自從停產之後就很少吃到了,反正以前也沒少吃,自己腦子也沒壞掉,於是乎剝了糖紙就吃進嘴裡,含糊道:“說什麼喜歡什麼討厭什麼的。”
閻伶楞了一下,手裡的糖紙被風一吹就慢慢飄到地上去。
唐星沉默,等待她的回答。
半晌她才回過神來,搖頭,“沒什麼啊,我當時就是特憂愁,不小心就有點神經了。”
唐星裝傻地說:“你憂愁啥呀,整天笑得跟沒事人似的閻伶,會有憂愁的事嘛。還瞞我,不把我當朋友呀。”
“所以說啊,當時腦抽了。”閻伶也跟著裝傻,摸摸腦袋一臉天然。
唐星暗地裡嘆了口氣,罷了,她今天不肯說,總有一天還是要說的。不逼她,唐星其實覺得閻伶後來選擇重讀這條道路真的挺好的,否則現在也不會那麼有出息,真要混到玉宜去,說不定還沒現在好呢,不如保持現狀。只不過死也得死個明白不是,她只是想知道閻伶為什麼會一反常態拒絕閻子琳的關係浪費一年重新來過。
唐星敢保證,就算不同校,她再也不會和閻伶失去聯絡了。
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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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
悅耳的門鈴聲響起。
唐星和閻伶站在郝家門口,對講機裡出現郝靜媽媽的臉,笑著對她們說進來吧。
郝靜媽媽很漂亮,端莊亮麗,笑得特別親切。
郝靜家的房子很寬敞,房間擺設都很舒心大方,郝媽媽把他們帶到會客廳的沙發坐下。
“謝謝你們啊,還來這裡看靜靜。”
唐星客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