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期徒刑。
這件事轟動全城。
薛琦不敢去監獄裡去看他,一次都沒有去過。
可她心裡知道,對方是因為自己才會變成這樣的,年輕有為的一個男人,因為她被毀了,而自己也被毀了。
再後來,薛琦考進了上海的音樂學院。
時間在人的身上有不可思議的癒合力量。
十二年的時間一晃過了頭,薛琦隱約聽到熟人說他好像提前出獄了,又好像出了國重新開始。
自此,她和他的故事,徹底斷了。
可是,這是不是一個結束呢?
——————小番外(完)——————
唐星有些不明白,她很難過。
現在終於有點了解蘇徹的想法了。
薛琦和自己只是單純的師生關係,可即使這樣聽了這種故事也很難過,更不用說蘇徹本身了。
“我叔叔,他對我真的很好,我記事早,以前特別恨那個把叔叔送進牢裡的女人。”
唐星欲哭無淚,誰說小孩子不記仇了……
眼前這個可門兒清呢。
似乎想把蘇徹的憂鬱分子統統打散,唐星狠狠地踩著蘇徹的腳站起來。
果不其然對方痛得大叫,“唐星你有什麼毛病!”
“我沒毛病啊,就這點破事你憂鬱什麼?”唐星挑挑眉,這個事其實就是薛琦和蘇佑成的事,不是她唐星或是他蘇徹可以說得了算話的。
他在這裡擺頹廢,實際上很沒有道理,“我說你到底在糾結什麼?”
“我很矛盾,我該接受薛琦呢還是不接受她,我叔叔回來的事我爸沒有告訴我,我叔也沒通知我,對於這點我非常氣憤。但是……”蘇徹苦惱的抱著頭,支吾著:“我本來把叔叔的那個情人想的很糟糕的……現在……”
唐星對天翻了個白眼,“這件事受傷最深的不是你好不好?發生這種事你難道不認為薛老師是最無辜的那個麼?她所承受的時都不是自己能夠選擇的。畢竟那個時侯是你叔叔選擇為了薛琦去殺人的,不論對錯,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和對待人生的方式。你不需要干涉他的,只需要做好你的就行了。”
“可是我覺得很鬱悶啊。討厭了許多年的人,現在發現我對那個人不反感。你難道要否認我這麼多年來的認知麼?這是信仰問題啊。”
“我管你個P信仰?”唐星挑眉,“現在乞求原諒的不是你不是你叔也不是薛老師,是每個人自己。你放過了就好過,你不放所有人都鬧心。如果你的信仰是那麼可笑而不切實際的話,我本身就要否認你的信仰。”
蘇徹沉默不語,唐星反問:“你說是不是呢?”
“是,說得很好。”
唔,這句話不是從蘇徹嘴裡冒出來的……
Happying Ending
蘇徹抬頭看了看雙手交叉在胸前,溫柔笑著的中年男人,張了張嘴,“叔……”
唐星聽到這個稱呼,立即起了雞皮疙瘩,緩緩轉過頭去,看到一個長得和蘇徹有三分像的男人站在他們的身後。
“請問你就是……?”
中年男子點點頭,“沒錯,我是他叔,蘇佑成。”
唐星不可置信地來回打量著蘇佑成。
如果說眼前這個四十來歲的男人真的是蘇佑成的話……那他保養得也太好了一點吧?
絲毫看不出歲月在他身上打磨的印記。
他的瞳孔彷彿侵浸了濃濃的墨汁,一眼望去深不見底;身材高大面貌俊朗,穿著一身淺灰色西裝,清爽的髮型,又帶有一些不符合年齡的天然卷。
蘇徹很像他,雖然唐星還沒有見到過蘇徹的爸爸,但她自己明白,蘇徹為什麼會喜歡這個叔叔。
他不自覺讓人一種如沐春風的、並且在他的注視下會讓別人覺得自己被保護得很好的安全感。
終於可以理解了。
薛琦為什麼會這麼喜歡他。
“叔,你怎麼來了?不,你究竟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都不來找我??”蘇徹顯得有些憤慨,語氣裡盡是被傷害的口吻。
蘇佑成走向前,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死賴在地上的蘇徹拉起來,從容的說:“不,我其實剛回來。”
唐星有些捉摸不透,她忽然想起在初三的那次音樂課上,也就是薛琦第一次讓她感覺神秘的那時候,李楠竹對著薛琦說:“他回來了。”
這個“他”莫不就是蘇佑成麼?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