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實已經不喜歡李楠竹了,我看得出來,你就是想躲他。這種舉動已經證明很多事了,我看在眼裡,不想說。就是想等你自己發現。”頓了頓,“但是你不許這麼對我,別罵我流氓,我就是這性格,改不了。頂多就對你溫柔一點了。”
唐星的表情可以稱得上強顏歡笑了。
被蘇徹說教這件事實在是她此生以來比較丟臉的事了。
而且發生了還不止一次,更可怕的是事到如今她才剛剛發現自己已經被這小子教訓好幾回了。
哼哼,當知心哥哥當得還挺開心,對她的情感問題不依不饒的。
但老實說,這些話他說得都是一針見血一語中的一言成讖的……她完全沒辦法反駁任何內容——哪怕一點。
不過令她最好奇的地方是,蘇徹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很久了,而且還是有歷史考證的,卻似乎不肯說出究竟她是在哪時哪分哪秒被他蘇大公子看上的。
嘛,他不說,唐星自己也不會更加不想去逼他。
總之呢,她堅信蘇徹是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
無論他怎麼瞞她。
唐星甚至有一種可笑的盲目的自信說:不管怎樣,到最後她還是會知道一切的。
勇氣
唐星從來都不相信什麼“分手之後還是朋友”之類的屁話。
但確實的是,唐星似乎和李楠竹分手之後開始變得鬆弛起來,好像解決了心頭大事一般輕鬆。
而兩人的交流雖然不多,但較之前陣子相比,顯得更加自然起來。
不過也僅限於在網上。
唐星在和李楠竹交往的前後,都顯得十分緊張不協調。
如今和他分手後,像是卸了一頭對她來說過於沉重的擔子,愈發感到對自己的道路選擇了正確的方向。
過了一個月左右,唐星從蘇徹的口裡聽到薛琦之所以把生日會辦的這麼隆重,是因為她過一陣子要出國深造。閻伶很久很久以前告訴過唐星的,如果不是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薛琦會有更好的發展。
而這一次,薛琦是和蘇佑成一起出國的。
唐星聽了想發自內心的笑。
他們倆的修成正果,讓唐星意識到了一些什麼,同樣也令她對感情的事有所感悟和成長了。
※
天氣進入初冬,開始漸漸冷了下來。
十月中旬的時候,鋼琴十級透過了,不久後證明書也寄了過來。唐星看著十級證書,感到很滿足,像是一個許了很久的願望,終於在某一天被不小心實現的那種不真實感。
不知道是不是高中離自己比初中離自己更近的關係,或許也有可能徹底適應瞭如今的情況。
唐星覺得現在的學習生活還算得上比較寬鬆,她記得當初的自己上高一的時候是特別認真的一年,當然之後就顯得“老油條”了。
更何況衡模的學習課程並不如玉宜那麼嚴謹,相反多了很多空餘時間。
於是在老師的鼓勵下,唐星順勢報了一個小小的社團——音樂社。
只不過這個音樂部在部長的帶領下還未舉行過任何一個哪怕形式上的小活動……這點讓唐星顯得尤為怨念。
聽說已經高三了的郝天齊有一個自發組織的一個什麼旅遊攝影社,她個人在選擇的時候倒是很有點搖擺不定,最後之所以選擇了前者是因為這時候他們家還沒有買照相機這類奢侈品,不過唐媽被唐星煩的最近有點心動,動了念頭存了心思也很想買,所以唐星在想要不要退部改投郝天齊的社團下。
話說,有一點比較靈異,當唐星問到蘇徹他是哪個社團或是團部的時候,對方的回答有點閃爍其詞,是不是和吉他有關的?
可問題是,唐星還不知道衡模有這個社團的,一般都和音樂社拼在一起了。
只是在音樂社裡也沒見到過蘇徹。
這讓唐星有點費解,有時候她想著想著,就覺得蘇徹這個人很不可思議。
有時候完全一副毫無心機的樣子,可是該知道的都會讓你知道,你不需要知道的他一點也不會透露,即使引得唐星的多麼注意好奇,不說便是不說。
相反看去,蘇徹在唐星眼裡漸漸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神秘感。
不是廣義上的神秘,而是心理。
唐星看不太透蘇徹。
他偶爾會很會說大道理,滿嘴的理論說到唐星不服都不行。
他偶爾也會很調皮很會吐槽唐星,但對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