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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更是一步不願意離開亦微,彷彿這裡沒了亦微,他自己就會變成舞臺中間聚光燈打著的跳樑小醜。

班柏到底沒有亦微的沒心沒肺,或者說亦微是因為有了久思,所以他可以在這個圈子裡自由的……班柏不行,面對除了亦微什麼都不在乎的久思,他尚且做不到去留無意,一頭撞上駱彥秋這樣的人物……咯,這不正揹著兔耳朵焉在

亦微身邊嗎!

嘖嘖,駱彥秋沒發現自己正一瞬不瞬地盯著背對著他蹲著的那小團的淡藍,兔耳帽隨著那移動著的一團時左時右,時左時右……

回過神時摸了摸鼻子又摸了摸手上的烏金舊鏈子,回到駕駛艙……

那手鍊順著他的操作,黑中透金光,不知道是因了駱彥秋的身份還是其他別的什麼……

此時調好自動緩航的駱彥秋腦子裡全都是那顆戴著兔耳朵紅眼睛掛鼻涕的腦袋,又摸了摸那條手鍊,有些尷尬,他都能當人叔叔了,這樣有些奇怪,不太好。

摸手鍊只是他的習慣罷了。

明果灣附近8小時航行區域內有一座無人島,駱彥秋經常去那裡,他覺得那個地方很熟悉。大概是去多了的幻覺,駱氏無緣無故買斷了這座島近百年的使用權,可是即不上去建商業別墅,也不准許其他人上島,只是駱彥秋後來實在去的太頻繁才建了一處小型停居。

他每次上島都覺得有一種驚惶窘迫,說不清,身體的感覺卻很明顯,即便如此他還是會一次次的租船跑去那裡,所以駱家他的兄長姐姐才會在他二十歲時送他這艘遊艇。

那一年從醫院醒來的駱彥秋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水要漫上來了。”突然睜開眼睛茫然地看守著他的一幫人,喃喃著:水要漫上來了……然後又陷入黑暗。之後出院半個月後又失蹤,駱家大肆登報上電視尋人,一天後被一個出海打漁的老人帶去駱宅:“我那腰子湖的一座島上看見他的,當時他正要下水,我是想上島挖一個東西……當時,真是,這孩子咋想不開啊,哎,有錢人真是……”那老漁夫甩都不甩滿臉笑容的駱徵:“孩子都想尋死了還能笑得這麼窩心,黑心肝,不得好死,哼,連個雜胚騾子都比不上……”罵罵咧咧地抱著睡著的駱彥秋就是不撒手:“這孩子你還養不,我給你們打十年漁,把這小娃給我吧?我看他跟我投緣,天公指點這……”

駱徵笑著一臉眼淚把駱彥秋從他手上搶回來,抱得緊緊得就是不說話,轉身就把當時還是孩子的駱彥秋抱到樂芙身邊。樂芙在駱彥秋被綁架以後就病倒了,離現在有一個多月了,好不容易孩子找回來了,不到半個月又失蹤了,一顆心被毒藥吊著,就這麼一天一夜的時間已經昏迷好幾次了。

把還沒醒的孩子塞樂芙身邊,蓋好被子:“駱芙,秋兒回來了,你摸摸,醒醒。”把她沒掛針的手拉出來放在駱彥秋的肚子上,來回摸。不一會樂芙手自己摸著那塊形狀,悠悠轉醒,看著旁邊紅著臉睡得正香的小

兒子,藍眼睛裡流出冰泉一樣的眼淚,這是駱徵第一次看見堅強的樂芙哭。

樂芙和駱徵兩人婚後非常恩愛,十八歲生大兒子駱欽,次年有了二子駱驚聲,再五年得三女,又五年得了個駱彥秋。多特家族生育能力普遍底下,他們頭兩年得兩個孩子簡直不可思議,這一點使駱徵最終贏得樂芙母親弗瑞德瑞卡女士的好感,之後再以不可能的年齡得到後面的兩個孩子……瑞卡女士很滿意,她一滿意,後來在H國認識實習駱梓的金演,最終拿到多特家族醫院所屬研究所研製的各類藥品在本國的代理,而其他人不敢置一詞,再到之後駱徵小弟的聖德醫院這種情況,想想還是挺尷尬的,都是因為駱徵會“生”啊……

駱欽今年四十一,駱驚聲四十,駱梓三十五,駱彥秋三十。

當年駱彥秋被綁架時大子駱欽二十一,駱彥秋才十歲。可以說駱久思出生的那年駱家得了一個他卻丟了一個駱彥秋……

駱彥秋一丟就是半個月,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綁匪要求的錢也打進了固定的地址,如果不是因為那場暴風雨誤了返航的漁民把漂浮在水上的駱彥秋順手勾過去,那麼……

因為又是在那附近找到的駱彥秋,所以最終鎖定那座無人島就是關了駱家么子半個月的地方。

“派人炸了那座島。”

看著抱著小兒子睡著的樂芙,駱徵冷靜下來以後下了個不怎麼冷靜的命令。

最快的速度辦好手續買好炸藥,要去幹非法的事。駱徵在船首一臉笑容面向那座島,眼神凌厲,手正要揮下去,一艘快艇開到靜立在湖面的大船頭,樂芙手邊抱著駱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