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與裘千仞而言,這種突如其來的狀況直接讓他全身冰冷,手足發寒,彷彿是三九天被一桶冰水從頭淋到腳一樣,背後火辣辣的疼痛都不能讓他感覺溫暖一點;“鄭思!不就二錢銀子嘛!不要總揪著我不放!”,裘千仞深吸了口氣,面對韓文與鄭思這對兒組合,當真是刀劍雙絕,別說是他“鐵掌”裘千仞,就算是王重陽再生,也很有可能跪了心中哪能不驚?忍不住出言試探;鄭思伸出手,指著裘千仞,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說得輕巧!二錢銀子!那不是兩個銅錢兒啊!你個混蛋!當年就是因為你,害得老子現在拿起了刀,成為了刀手!你破壞了我的人生!破壞了我的一切你就是個大惡人!這些年來,我日日夜夜,無時無刻的不再想著,想著我的美好生活!可這應有的一切,卻都被你破壞了!你,該死!”
好吧!他所謂的應該有的一切,幸福的生活,其實也就是——買小雞、雞生蛋、蛋生雞、買地、種地、當土財主,調戲良家婦女,一個相當沒有下限,且土的掉渣的夢想,姑且稱之為夢想吧!
韓文咂了咂嘴,道:“你就這樣闖進來了?也罷!交給你了!你不是想跟他算算這二錢銀子的賬嗎?那就算吧!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正好。有了個幫手,我很欣慰!”
說完。韓文便不管這裡,徑直的走向了章三白,道:“章三白,你現在考慮的如何了?我這個人一向很好說話,當我說第一遍的時候,如果對方破口大罵我也不會生氣,當我說第二遍的時候,就算你不願意。我也會笑面相迎,當我說第三遍的時候我已經不耐煩了,很想殺人,當第四遍的時候,呵呵!”
一聲冷笑,韓文那雙駭人的眸子在章三白身後來回打量,不懷好意的打量。可把章三白的小心肝兒嚇得一蹦、一跳,要知道這幾個徒子徒孫的,可都是他的心頭肉,寶貝疙瘩,韓文真要是發了狠,滅了他們。崆峒派只怕就會直接解散了!
事實上,即便他現在將《九陰真經》給了韓文,不久之後,崆峒派也被夷滅了,直到一個叫木靈子的人再一次開創了崆峒派。崆峒派這才算是真正的發跡,躍升為江湖上有名的大門派。比肩後來的少林、武當、峨眉等門派,成為首屈一指的大門派;毫不客氣的將《九陰真經》收在懷中,韓文轉身望向了鄭思與裘千仞的戰局,很明顯,受了重傷的裘千仞實力大降,哪裡是鄭思的對手,被打得節節敗退,突然間,裘千仞活生生的將自己的座駕戰馬扔飛了出去,轉身便不見了蹤影,他帶來的幫眾也是一鬨而散,場面頓時變的難看了許多,亂糟糟的一大堆;而那匹可憐的馬,被鄭思的刀一瞬間劈成了八塊兒,當真是大卸八塊兒啊!一斬八刀,足以顯示他的功夫有多強悍了!引得韓文舔著嘴角,忍不住詢問了句:“有沒有心思走上兩手?”
“可也!不過,別拼命啊!這一刀補的痛快!我要帶著我的銀子,回家睡覺了!”,鄭思細細的笑著,就連看熱鬧的人都忍不住想到:這貨不是“刀魔”,這貨不是“刀魔”
實際上“刀魔”鄭思自出道以來,一直叫這個稱呼,因為——他的師父就是“刀魔”,說起來,他也算是繼承了這個稱號罷了,而當年他師父可是比他血腥多了,也是嗜刀成魔,不管怎麼說,這個稱呼與他根本沒多大的關係;“很好!就一招!”,韓文一笑,緩緩地抬起手中的劍,深吸了一口氣,眯著眼睛,道:“小心了!這一劍,名為三入地獄,說起來,還是我從刀法中悟出來的劍法,還不純熟,但用來與你交手,很有意義!”
“名字起得真好聽,不像我師父那個笨蛋!害得我現在連招式的名字都不敢說出口!”,鄭思嘀咕了幾句,抬起了手中的刀,道:“無名刀法,說與不說沒什麼區別,就一招,別反悔啊!打完就走!”
說話間,韓文已然是一劍擊出,剎那間三道劍氣接連而來,像是三條糾纏在一起的龍!激射而出,銳利的鋒芒令人不敢直視!威力奇大!
鄭思的刀甚至比韓文還要快一點兒出手,不算快,但很霸道,隱隱有斬斷一切的感覺,頓時與劍氣撞擊在一起,刀劍爭雄,一聲爆響,地面上出現了一個丈許大的坑;相互對視一眼,無聲的笑了笑,兩個人皆是沉默無言的轉身走掉了,可以說,這一招之內的較量,平分秋色,如果韓文是在全盛時期,或許他還能壓鄭思一籌,現在,顯然是不可能的,這個怪胎、奇葩,在刀的道的路上,走得很遠,很遠;《九陰真經》到手,韓文已然是萌生退意,他現在也無心與人糾纏,接下來的計劃是先去大理一趟,找到瑛姑,然後北上洛陽去找洪七公,最後上桃花島,去見周伯通,搶了這廝的《九陰真經》上半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