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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的徐凌遠,突然將魚使勁向他一扔,說了句:“誰稀罕一條破魚!”然後就自己跑到一邊抓魚去了。

徐凌遠看著扔向自己的魚,下意識地用手去接,結果沒想到就這麼巧,魚背部的鰭在徐凌遠的左手食指的指腹上,劃了一道兩三厘米的口子,也不一定有多深,但是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看著還是挺嚴重的。

“阿山你完了,你把小秀才的手弄流血了,回去你爹又要打你了。”

“就是就是!”

“要吊房樑上打嘍!”

“”

看到徐凌遠滴著血的手指,一群人起著哄喊道。

“沒事,就流一點血而已,很快就好了。”徐凌遠用右手將流血的手指緊緊攥住說,為了一條魚,本來就挺亂的了,這下更讓人頭疼了。

“是他自己笨,沒接好,這也來怪我,不就是一個小口子嗎?當誰沒有過,你們儘管去告狀,大不了不就是挨一頓打麼!”正在抓魚的阿山更氣憤了,一副無所謂了的口氣。

“沒事,你們趕緊去抓魚吧!”徐凌遠有點頭疼地說,看到地上的魚眼皮都快開始跳了。

眾人見他並沒有生氣,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地,便都又去田裡捉魚了。

“小秀才,你沒事吧。”阿貴看著他被攥著的手指問,見已經不流血了,就也去捉魚去了。

徐凌遠剛才之所以一句話也沒說,是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直接說魚是阿山的,自己不要了吧,害怕阿山不領情,而且對幫自己說話的阿啟也不好;說魚是自己的吧,他總不能去欺負一個小孩子。他們可以隨便說,但是自己這個偽小孩,是做不出來的,只能選擇了沉默。

其餘的人都去抓魚了,他一個人站在河堤上,看手指已經不流血了,也就不太在意了,就打算去河邊洗一下右手,將上面沾的血洗掉,左手他是不打算洗了,雖然這裡的水質好,但是細菌什麼的肯定還是有的吧,還是等回去了再洗比較安全。

他剛到河岸邊,還沒有下去,就看見在河岸半坡上拔一種草的阿啟,他似乎意識到了阿啟拔它幹什麼,所以就沒說話,自己也下去了。

阿啟剛拔下那棵草,見徐凌遠自己下來了,就把草的比較嫩的莖和葉在手裡搓碎,等搓出汁了,就一起敷在徐凌遠的傷口上,雖然不認識這種草,但是還真的挺管用的,敷上後,傷口的地方感覺有些清涼,疼痛也緩解了很多。

“謝謝,這是什麼草啊?”

“傍水生。”阿啟一邊去水邊洗手,一邊說。

“名字叫傍水生嗎?因為它只長水邊?”徐凌遠以前沒有見過,更沒有聽說過這種草。

“嗯,我們劃傷了都用它。”阿啟邊洗手邊說。

“哦,挺管用的。”徐凌遠說著也來到水邊,將右手放到河水裡去洗。

由於手背上也沾了血,左手還敷著草藥不好動,徐凌遠只好將手往水邊的水草上擦,可是泡在水裡的草有點滑,效果不是很理想,徐凌遠剛打算在乾草上擦,蹲在一邊的阿啟看他不方便,便很自然的拉過他的手幫他洗。

這讓徐凌遠感到有點不自在,尤其在看到兩人對比明顯的手後,更是有一種丟臉的感覺。因為阿啟的手很明顯的是男孩子的手,手掌比較寬,可能經常幹活的原因,觸感有些粗糙,手指勁瘦有力,反觀他自己的,白皙修長,看著比阿啟的手小了許多,但是如果只看手的話,完全是一男一女才對,可是他人也比阿啟矮了許多,長一雙大手可能也不協調,徐凌遠想到這自己差點笑了,人家看自己不方便好心幫忙,他卻在這裡想些亂七八糟的,要是小孩子都想阿啟這麼好說話該多好,他感嘆道。

原本就剩手背沒洗乾淨,阿啟擦了幾下就乾淨了,看他的左手沒法洗,二人就回去了。

“耽誤你抓魚了,待會阿江又該對我不滿了。”徐凌遠說著便想到了阿江那張氣鼓鼓的小臉。

“沒什麼。”阿啟一點也不在意。

“對了,你的筐還在水渠裡呢,要不然你試試用筐撈魚吧,水又不深,應該比用手好吧?

”徐凌遠想到還卡在水渠裡的筐,對阿啟說。

“嗯。”阿啟也有些意外地說,他們以前似乎真的沒有想過把柳條筐當成魚網來用。

阿啟回去真的試了試,是挺好用的,有時一下可以撈好幾條小魚,這些用手是不太容易抓的。其他孩子見了也紛紛用起筐來,沒帶的則趕緊讓家裡的小孩回去取,秧地裡更加的熱鬧了,更好的抓魚方式讓他們都忽略了一件事,原本應該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