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罪,我被遣往江都已經算好的了。”說著話,董仲舒望了文黨一眼:“文兄,你也得多加小心,朝中已經有些風言風語,對你不利!”
“哼!”文黨冷哼一聲:“一群小人何足道哉,老夫行事但憑良心,任憑他們去說,無妨!”
常事不由的心頭一緊,問道:“先生可知道何人汙衊老師?”
董仲舒沒有回答常事的問題,卻感慨道:“文兄在這蜀郡已經十餘年了吧?從先帝朝開始,文兄便做蜀郡太守,歷經兩朝,物是人非,文兄應該知道,朝堂上的很多事情並非但求問心無愧便可以的,凡是還要多看少說,不然我的下場就是文兄的結局!”
“哎!”文黨嘆了口氣:“世事難料,誰知道朝堂的形勢,不過蜀郡偏遠,即便有什麼事情也不會到這蜀郡,來喝茶,子恆的新茶果然不同凡響,味道更顯清香。”
董仲舒喝了口茶,搖搖頭:“蜀郡如今可不是什麼偏遠之地,蘇子恆的兩翻褒獎,已經證明朝中眾人的眼光已經聚焦過來,只怕文兄不想有事都不成了,幸好陛下從中維護,倒也不至於那麼快。”
蘇任問道:“董先生可是聽到什麼傳言?”
董仲舒笑笑,對蘇任點點頭:“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