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一來二去雖然折騰,保住性命應該不是難事。”
灌夫聽的目瞪口呆,不由的又聯想到了先前看到那種處理屍體的手段,一張嘴便將剛喝下去的美酒吐了出來。
竇嬰搖搖頭:“這種辦法可不是好辦法,先不說你怎麼知道什麼胃,即便知道你又如何保證能成功?你也說了,那些東西只會暫留片刻,片刻是多長?何時能救,何時不能救?聽說你也懂醫術,但這些話聽起來更像是那些虛無縹緲的神仙語。”
“你所說的酒精乃是劇毒,一入肚腹,除了腸穿肚爛,恐怕沒有別的辦法,聽我一句勸,早些準備後事才妥當,若等到無可挽回之時,傷及旁人可就不好了。”
蘇任起身,轉過桌邊,上前兩步,步態從容,樣子瀟灑:“魏其候好似不信?那我們賭一把如何?”
“如何賭?”
“就賭董仲舒先生出獄如何?”
竇嬰一愣,旋即大笑:“老夫已經被罷相,有何本事能救出董仲舒,蘇公子太看得起我了。”
“我說有就有!”蘇任將杯酒喝乾,順手扔了酒杯:“魏其候手有先帝遺詔,賜魏其候便宜行事之權,魏其候現在動用此詔能救一人,若是等到生死攸關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