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實在不想多管閒事,這個靳紹弘卻似乎是好心的過了頭了……
玉清華抽了馬兒一鞭,跟上了玉如影的步伐。
馬蹄聲狂亂,一群壯碩的大漢,手裡或拿著大刀、或舉著長弓,騎著比身前的女子還要高上許多的馬匹,追趕著那個青衫的女子。
為首的男人大聲吼道:「臭女人,你別跑!」
青衫的女子回頭一看,追趕的人已在幾步之遙,她一咬牙,腳下一蹬,便躍到了一棵樹上,扯下了纏在發上的絲帶,她往前甩出,絲帶纏在了另一棵了樹上,她往前一盪,借力使力,縱身躍出,此時,手拿大弓的男人抽出一箭,射出,羽箭破空,斬斷了那細如手指一般的絲帶,女子一聲驚呼,便落下了地,拿大弓的男人不肯放過,接連再射出三箭,身旁手拿長槍的男人急甩馬鞭往前追去。
那女子穩定身形,抽出腰間雙刀斬下兩箭,第三箭,她側身欲閃,卻不及,羽箭穿透了她纖細的身子,埋在她的肩臂,力道之大,令她退後了幾步,她捂著傷口,血汩汩的從她的指縫流出,她站定身形,咬牙忍痛,轉身要走,長槍橫立當前,卻是拿著長槍的男人已經擋在她的身前,她往旁閃去,破空聲起,三枚羽箭釘在樹上,入木三分,卻是羽箭攔路。
青衫的女子咬牙,握緊手中的雙刀,心裡暗腦,終究,還是逃不掉麼……
為首的男人喊道:「女人,你可還真能跑!」
此時,靳紹弘已經趕到,他縱身躍到女子身旁,一劍格開長槍,馬上那人不甘示弱,手中舞著長槍獵獵生風,靳紹弘卻只是反劍化開了那人的攻擊,救人要緊,他不敢戀戰,伸手摟著那青衫女子的身子,縱身躍起,衣袖翻飛,不過轉順便已躍出了十尺之外。
「該死!」
手拿大弓的男人罵道,他舉起弓,又是三箭,墨青色的身影卻不知道是何時閃出幾人之前,箭到身前,卻只見他側身一閃,腰中長劍出鞘,三枚羽箭已齊聲腰斷,拿著大刀的男人縱馬前去,狠戾一刀劈下,玉清華矮下身形躲過那斷石破木的一刀,抽出劍鞘打在馬兒腳上,馬兒吃痛,斯鳴一聲,隨即倒地。
拿著大刀的男人一驚,棄馬逃開,玉清華冷眼看著男人狼狽的姿態,縱身躍到男人面前,橫劍一掃,卻只劃開了男人的衣袖。
那人咬牙啐了一聲,舉刀欲反擊,卻聽身後一人喊道:「大哥!」便是身後微微一陣風聲,拿刀的男人,隨即便側身跳開,露出了身前的玉清華,此時,又是一箭到了眼前。
「三哥!」玉如影一驚,卻看玉清華驚險躲過一箭,而此時,卻是一柄長槍直攻他的後背,玉如影急忙就要上前,靳紹弘卻將手裡的女人交到她的手上。
「如影,你照顧好她。」靳紹弘說道,隨即躍入戰局,因為靳紹弘的加入,一對五成了二對五,隨即便扭轉了玉清華的劣勢,玉清華與靳紹弘並肩而立,五個大漢圍著兩人一陣猛攻,兩人卻還遊刃有餘,不見一絲退敗。
拿著大刀的男人眼看情勢不對,眼角一掃,卻見玉如影護著那個青衫的女子候在一旁,他咬牙,橫刀劈出,隨即向兩人躍去,玉如影一驚,拉著女子沒受傷的手往後急退,一擊不成,那男人心裡一急了,想起今日之事都是因那青衫女子而起,出手便更加的狠戾了,怎知看似纖弱不擅武的玉如影,卻如水中游魚一般,身形飄忽不定,忽左忽右、忽前忽後,幾次,他的手幾乎都碰到了她的衣角,卻又從指縫中溜走,行蹤難以捉摸,那男人心理不信,下手便愈加的狠辣,一掌未成,落在一棵樹幹上,卻見那樹硬生生被扯下了一塊,捏在手中,即成了屑粉。
那男人牙一咬,縱身擋在玉如影身前,眼看幾乎都要抓到了青衫的女子,玉如影驚呼一聲,手裡一個使力,青衫的女子一個旋身,便落到了她的懷裡,捉穩了人,玉如影側身往樹後閃去,那男人跟了過去,卻是叮的一聲清脆。
長劍,釘在樹上,沒入三分,劍刃近在眼前,原來不知是何時,三人便閃入了戰局之中,玉清華與靳紹弘兩人早便發現了情況不對,二對五何時成了二對四,玉清華一邊對戰,一邊尋找著玉如影的身影,卻見手拿大刀的男人追了兩人跑,他想救人,卻被攔在戰局之中,心念一轉,他與靳紹弘交換了眼神,當下不再留情,橫空划向襲擊自己的男人前胸,那人只覺耳邊響起裂帛聲與血肉被劃開的聲音,血液飛濺而出,那人痛叫一聲,玉清華藉此機會,長劍格開了身前準備襲擊靳紹弘的一槍,靳紹弘得了空,握著長劍往偷襲玉如影的人招呼了過去。
拿刀的人一時未能反應過來,握劍的人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