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若是她心中沒有他,就算記得纏綿,又能如何?!
那油物如同上佳的|乳液,滲透力極強,並不油膩。
“你給我抹了什麼?”
幾次三番在華白手上吃虧,九狸多少也學聰明瞭,夜色中看不真切,但是那溫熱的觸覺在她自己的|乳*蕾上一閃即逝,詭異的感覺叫她腦中警鈴大作。
不顧大敞的睡衣,九狸猛地掀開床單,坐起來便要逃開他鐵一般的雙臂。
女人的敏感叫她直覺地害怕,chi裸的足剛一落地,便被華白眼疾手快地攬住她的腰,她掙不脫,“哎呀”一聲地栽倒。
他拽著她的兩條胳膊,把她從地上拖起來,狠狠摔在柔軟的床上,不待她起身,如一頭敏捷的豹子般,對監視的獵物那樣,毫不手軟地壓上去。
“小東西,不要動,再動,我擰斷你的脖子,就像殺一隻小雞仔那麼容易!”
他血紅的一雙眼,透著決絕,手已經掐上她纖細的頸子。
“華白,大不了你殺了我……”
她冷冷,明明怕得要死,可就是篤定他不會殺她。
見她如此鎮定,摟著她腰的手驀地收緊,箍得她止不住地痛,然而她只是倔強地瞪視著他,不求饒。
驟然的停頓,兩人的眼光在剎那間電光石火。
被幾欲逼瘋的華白,在片刻的寧靜後,便是瘋一般的親吻和撫摸。
他不後悔了,一點兒都不後悔了,如果只能用這種連他自己都不齒的方式擁有她,那他也認了!
瘋狂,熾熱,血腥,這一刻他愛得拼命,誓要那和合油在最短的時間內發揮功效。
將她牢牢地摁在床上,健碩的腿插進她的兩腿之間,用膝蓋不停地搓nong著她敏感的溝谷。
“很快……很快你就會不記得……小東西,你不用有任何愧疚感……”
手,從寬鬆的睡褲裡探入,略顯冰涼的大手趁機而入,從她的hou臀潛入,密密的蓋在她私密處。
熟練地硬生生掰開兩片緊閉的花瓣,修長的手指夾著淺粉的花瓣,指腹按在細嫩的hua核上,輕輕重重,前後不停地擠壓摩挲著,一根手指遊走到翕動的hua道周圍,卻是故意地就是不進入。
這種折磨人的酥麻,撩得她不由自主的蛇一般扭動著身體,似乎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
指頭像是在彈鋼琴,時快時慢,敲打著,或是划著小圈子。
一口牙都要咬碎,九狸窩著身子試圖坐起來,無奈此刻他比座山還重。
強烈而清晰的感覺漸重,熟悉的空虛感從充血的紅腫處升騰。她也不過是個普通女人,自然有自己的慾望,哪裡能忍受這樣的tiao逗。
九狸一聲淡淡的嘆息,身子輕顫,腿上用力,喘著氣,死命想要夾住他四處作亂的手。
“你就只會這樣逼人麼……威脅……強迫……”
“對,說對了!”華白眼睛猩紅,活脫脫一隻yu獸,聲音卻是柔和的。話音剛落,那流連的手指猛地曲起,食指與中指並齊,淺淺地突入,冰涼的觸感不斷刺激著溼熱的皺褶。
力氣不知怎麼的,好像被抽走,雙腿再也夾不住,不由自主地分開,小腹一抽一吸,像是享受著他的清涼。
“唔呵……”她發出一聲尖叫,隨即意識到,趕緊合上嘴。
“隨便叫,這裡沒別人,也沒有人會知道……”
他極得意,因為她的shen吟和身體的誠實反應,果斷地用拇指按住她的小小hua核,用力。
在九狸的失聲尖叫中,兩根手指隨即深深地插入她的體內,然後貼著nei壁變換著角度,像是一把火鉗一樣,旋轉著。
攬住她的細腰,華白好整以暇,居然在這種時候,還騰空出一隻手,輕車熟路地將她不整的睡衣盡數脫下來,揉了兩下團在地上。
和合油並不能cui情,但卻有令人心智不清的可怕功效,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華白按住她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一雙眼情深似海,輕聲命令道:“看著我的眼睛。”
她無措,只覺得眼前的眼睛似兩個黑黝黝的深不見底的漩渦,幾乎要把人的靈魂吸進去,下意識地容忍著他的動作。
嘴角微微勾起,他頷首,“很好,現在你覺得還排斥我的撫摸嗎?”
說罷,手掌繼續遊走,聲音勾人魂魄,“這樣……這樣……還有這樣呢……”
他的薄唇無比親暱地在她的耳畔呢喃,灼燙的指尖撫上她的背,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