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就是這個華白,他咋看咋不對眼。
“哼,我就是要他知道,他碰不上你,趕快回去……”
邊說,薄唇邊吻上她露出的一邊鎖骨,似乎極偏愛那裡,舌尖流轉。
大手用力圈攏住左邊一團柔軟,有頻率地划著圈,齊墨笑著看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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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狸一直照看卿禾,十幾天不覺得累,可他今天剛出院,一直緊繃的弦兒突然鬆下來,居然總算覺得疲憊,而且身體深處也開始甦醒,漸漸被喚起來強烈的感覺。
早已經一片凌亂的睡衣,終於被齊墨不安分的手剝掉,當然主要也是因為九狸的抵抗鬆懈了。
指尖靈活地鑽到腿間,輕車熟路地摸上兩片細嫩的花瓣,沐浴露的香味散發,空氣裡都是她的味道,引得他忍不住想要變得粗魯,狂放。
埋在胸前的頭,推也推不開,一張嘴到處遊移,晶亮的口水塗抹在她的嬌軀之上,水汪汪油滑滑。
一直沒開燈,黑暗裡,彼此熟悉的感覺中,又添了一抹刺激和不確定,也因此,他舌尖帶給她的舔舐,感覺就更加清晰,勾人。
“乖乖的,我們趕緊去登記吧,你如果不想在國內,我們就回蘭登。我十幾年沒回家了,這次帶你回去,家裡人一定高興……”
他的嘴唇滑過高峰上的小突起,感覺到身下的她輕顫,知道那是她的敏感點之一,喃喃地提議著。
不記得這是第幾次他明示暗示的求婚了,她心裡一抽,這次竟是不忍,也不想拒絕了。
她累了,也有些倦了,難得這樣一個男人一直給她依靠,她不想再逃了。
“齊墨……他們三個……”
為難地開口,那三個傢伙,她這樣的女人,擺不平。
“噓,不提他們,今晚就你和我……”
今夜的齊墨格外溫柔高貴,雖然忍得辛苦,卻是不疾不徐,完全為她的感覺著想,每一步每一次撫摸都是她最愛的。
“沒有誠意,每次求婚,都沒有鮮花沒有戒指……”
已經被撩撥得失魂的九狸,幾近失魂,在他輕柔的撫摸中,昏沉沉地抱怨著。
揉捏花瓣的手指動作一頓,齊墨將唇湊向九狸的耳朵,輕咬,“你覺不覺得,有一點兒涼?”
“涼?不啊……熱……”
她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他的手指慢慢推入,再拉出,緩慢的頻率叫她等得焦躁。
指節曲起,他悶悶地笑,反問道:“那我拿出來了。”
說完,像是慢慢從裡面勾出一個小東西,放在嘴裡舔了舔。
銀亮晶瑩的一點碎光,在模糊的視線裡逐漸清晰,待看清是什麼時,九狸驚呼:“齊墨你不僅是個臭流氓,你還是個大變態……你把它放在那裡,我還怎麼戴啊……那可是鑽石啊……”
齊墨白了她一眼,“你鎮定一點兒,我的求婚詞全都忘光了……”
她仰視著他,笑得風情萬種,“我是女人啊……”
“哦?”
齊墨挑眉,不由分說地將那指環給她套上,正了正位置,這才滿意,反問道:“你哪裡像女人了?”
九狸靜靜看著他,忽然一個翻身,不由分說狠狠壓倒他,手指壓在他胸膛上,抬起那戴了戒指的手,湊到眼前看了看,彎了眉眼。
“這裡,這裡像不像……”
她跨坐在他腰間,撥了撥半乾的長髮,嫵媚盡生,模仿著莎朗斯通在《本能》中受審那一段,不停地交疊著沒穿內褲的兩條細長的腿。
每一次換動姿勢,那一抹神秘的所在,就隱隱約約地顯出粉嫩的唇片,似沾了露珠的花瓣,輕顫芳香。
“很好……很女人……而且是我的女人……”
他眼底燃起熊熊烈火,死死按住她的腰,擺正位置對好,把她略一抬高,又狠狠落下。
“唔啊……”
她驚叫,皺著眉適應著突如其來的侵入和微痛。
層層的脆弱的柔嫩被一下子頂開,腰被鉗住,躲不開一次次的兇猛頂撞。
“知道……知道你腰好……我的要折了,慢點……”
她極少在上面,嫌累,也嫌顛簸地頭暈。忍住了歡愉的吟哦,卻忍不住討饒。
“不行,收了我的戒指,我就是大金主,小綿羊你落入大灰狼手中了……”
他惡意地用力頂了一下,臉上都是得意,眼睛格外亮,黑夜中果然像餓狼。
扁嘴,九狸哭著臉,強忍著幾乎要逸出口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