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寺中,每一個人,都用出了最大之力量,他們都是靠羅漢陣轉動的力量,和胸中一口元氣,勉強支撐下去,現在,他們到安全之區,精神鬆懈,一下子真氣消散,這一次,倒下去,只怕是有一半永遠不會醒過來了。”
南宮玉真道:“你是說他們都活活的累死了?”
千拙大師道:“不是全都活活累死,但至少有一半……”
長長吁一口氣,接道:“禪師靜坐之術,可使一個人的心境平靜,也能讓一個發揮出人所不能的潛力。”
南宮玉真道:“我看得出來,他們表現的耐力,超出了他們的武功數倍,佛門有金剛不壞之身之說,他們表現的都到了不倒金剛之境。”
千拙大師道:“但他們都是有血有肉的人,那就沒有法子使他們不倒下去……”
身子一歪,向地上倒去。
南宮玉真一伸手,抓住了千拙大師的身軀,緩緩放到地上,道:“亞菱,他們是不是真的累死了?”
東方亞菱道:“不是累死的,他們都有著很深厚的內功,累一些不錯,但未必會死。”
南宮玉真道:“那他們是……”
東方亞菱道:“他們失血過多,燃盡了生命的力量,千拙大師不要緊,他還保著有一口真元之氣,其他的人,能救活幾個,那就很難說了,我們盡力而為吧!”
南宮玉真道:“亞菱,有沒有什麼藥物給他們?”
東方亞菱取出一個玉瓶,道:“表姐,給他們一個人服用一粒……”
身子一軟,也向地上倒去。
一個青衣人突然伸手扶住了東方亞菱,道:“姑娘,你傷得很重。”
東方亞菱定定神,笑道:“你是大夫。”
青衣人道:“是我,堡主和白仙子都來了。”
一個黃衣年輕人和黑堡掌令白仙子,魚貫行了過來。
黃衣人伸手扶住了東方亞菱,輕輕地攬過了她的嬌軀,完全靠在自己身上。
被東方亞菱身子擋著的一隻手,不停地輕緩移動,摸的盡都是不該人摸的地方。
但能給人看到的一隻右手,卻輕輕在東方亞菱傷口附近移動,好關心,倒也給人一種輕憐蜜愛的感覺。
南宮玉真覺著那黃衣人對東方亞菱有一些過分,但也說不出哪裡不對。
知道的只有東方亞菱,但她不能叫,一叫,可能誤害大局,黃衣人是堡主的身份,一旦惱羞成怒,事情就可能砸掉。
再說,秋飛花傷了她的心,至少,在東方姑娘的心理上,不會很認真,用不著為秋飛花再保持太多的貞節。
為了江湖大局,再加上心理的放鬆,所以,東方亞菱忍下了。
她微微閉著雙目,緩緩說道:“我傷得很重,堡主,請貴堡中的大夫,療治一下我的傷勢如何?”
黃衣人道:“成,亞菱,你閉著眼休息,大夫,快替姑娘療傷。”
黃衣人也許是隨便慣了,至少,他對黑堡中手下人很隨便,那是堡主的特權。
這些人,在黑堡之中,住了百年之久,早已把人間的禮法,忘得乾乾淨淨。
在他的感覺之中,只要一個女孩子,不拒絕他的伸手亂摸,那無疑是答應了他一切的條件。
東方亞菱長長吁一口氣,道:“大夫,我們有很多受傷的人,他們的傷都很重……
希望你能大施妙手,想法子救救他們。”
青衣大夫道:“姑娘放心,我會全力施為。”
黃衣人笑笑,道:“你好好的休息,我會督促大夫,用我們堡中最好的靈藥,救助他們的傷勢。”
東方亞菱道:“謝謝你,堡主,也謝謝大夫……”
目光轉到白仙子的身上,接道:“掌令人,現在情況如何?”
白仙子道:“現在雙方暫時罷兵,我正要與姑娘商量一下,我們應該如何?”
東方亞差遣:“掌令,能不能等我傷勢好一些,再和他們一決死戰?”
白仙子道:“為什麼?”
東方亞菱道:“黑堡不能拿出全部的實力和他們動手,因為,金元慶是一個很機智的人,如是一旦他發覺了失去勝算,他會帶著人,立刻撤走,那就很難找到他們了。”
白仙子沉吟了一陣,道:“姑娘,你的傷勢,幾時可以好?”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那要看貫堡中的大夫了,他如是妙手可以回春,我就早些可好。”
青衣大夫道:“至多三天,我可以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