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日月境?”天陽驚呼了一聲。
寧鴻煊的話語的確把天陽震驚到了,因為目前為止,天陽接觸過的人皇境強者可是手指頭都能掰過來,見到的最強大的人皇境強者也就是蘭克與守護之靈內森了。
那可是一巴掌就能把王權境拍成灰的強者啊,蘭克發怒的時候,天陽可就在身邊,他親眼目睹,蘭克隨手一巴掌就把蠱影的蠍子靈寵拍得腿朝天,死的不能再死了。
接著,天陽再次發問:“擁有日月境強者的宗門是怎麼消逝的?”
看著天陽一臉迷茫疑惑的樣子,寧鴻煊一笑道;“彆著急,閣下,還是先聽我給你講一下繼承者什麼意思吧。”
天陽點點頭,就聽見寧鴻煊開始娓娓道來:“是這樣的,這張紙為太古道宗傳承道旨,得此旨者可得太古道宗密藏,但要得太古道宗密藏者則必須為太古道宗傳承者,而當時你所許下的誓言就已然實現,道宗所歸,閣下自然就成為了太古道宗的繼承者了。”
聽完,天陽算是明白了,原來是當時他所立下的誓言證以為真了,在冥冥中他已然成為了太古道宗的繼承者,這是不可違背的諾言,也是取得太古道宗關鍵性密藏的鑰匙。
“那請問宗主,這密藏是藏在何處?應該怎麼取得?”
天陽這番話語惹得寧鴻煊微微一笑,隨即寧鴻煊指了指地下,望著雲霧繚繞的地面,天陽看著寧鴻煊所指,不由得心生疑惑,心想道:“難道一個超級遠古宗派的密藏就被埋藏於地下,這也太草率了吧。”
注視著面露疑惑之色的天陽,寧鴻煊淡淡地微笑了一下,道:“閣下,這密藏當然不是藏於地下,而是藏於我極境仙宗之內。”
天陽尷尬一笑,就這個不經意的動作又把天陽土包子的特性暴露無遺了,但還是正色道:“哦?你們極境仙宗和太古道宗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太古道宗的密藏會藏於你們極境仙宗之內?”
只是沉思了片刻,寧鴻煊默默地嘆了一口氣道:“閣下有所不知,我極境仙宗乃是太古道宗遺傳宗門,經過時間歲月長河的洗禮,到如今應該是八百年之久了,而到了現在,輪排序應為極境仙宗。”
天陽點了點頭,緩息了片刻之後,稍微理清了思路,但經歷過剛才的日月境強者的震驚,天陽仍然還是有些疑惑地問道:“當時護宗皇者告訴我要為太古道宗報得滅宗之仇,難道這八百年當中就沒有其他繼承者了嗎?”
要說沒有其他繼承者,天陽真感覺寧鴻煊是在給他開玩笑了,八百年都沒有其他繼承者,唯獨找上了他一個,這不是開玩笑,是什麼?
而且,對手連日月境的強者都能抹殺,讓他一個王權境的小嘍囉上去,為太古道宗報仇,那不是純把他當作炮灰使嗎?
寧鴻煊好像知道天陽會問這個問題,微微一笑道:“當然有,只不過,都在半途之中隕落了,沒有完成罷了。”
“隕落了?那總共隕落了多少人?”天陽感覺人肯定不會少,畢竟八百年的時間啊,可不是一年兩年的。
寧鴻煊戲謔一笑道:“大概有幾萬人吧”
聽到幾萬人,天陽差點沒罵出髒話,開玩笑,幾萬人都隕落了,偏偏找上他了,這意思不就是讓他也在半途隕落嗎?
天陽心裡有些膽寒地盯著手中的太古道宗地圖,在他看來,現在手中的藏寶圖已經不是藏寶圖了,而是一張催命符,並且,現在的天陽只想說一句:“能退款不?”
心中雖然這樣所想,但天陽還是帶有信心地說道:“寧宗主,放心,我定會完成所立下的誓言。”
看著天陽並沒有被死亡人數所嚇到,寧鴻煊的心中倒是對天陽的好感增添了幾分,鏗鏘有力,堅定地說道:“放心,蒼閣下,既然我極境仙宗已知你就為太古道宗繼承者,那麼肯定會全力支援你的,至於那劫宗,你不必過多擔心,如果劫宗之人敢來找你麻煩,那就是與我極境仙宗為敵。”
天陽“嗯”了一聲,感覺這還差不多,如果放在之前,劫宗之人來找他麻煩,天陽自己一人應付就算了,但如今他為太古道宗繼承者,如果再這麼沒把他放在心上,讓他一人應付,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要真是又讓馬兒跑,又不讓馬兒吃草的話,那天陽感覺就這樣的極境仙宗不指望也罷,但他所許下的誓言該要去實現還是要盡力去實現的。
旋即,寧鴻煊招了招手,讓天陽跟著他一起,過了一會兒,兩人來到了一處更加含有云霧繚繞的地方,環視了一週,天陽問道:“寧宗主,這是哪裡?”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