焊魃
大步朝著蚩笠衝殺而來,從他那猙獰面具的嘴中吐出一陣熾熱的白氣。
焊魃一拳轟出,空氣中爆發出雷鳴般的轟鳴,砂鍋般大小的拳頭朝著尤川的腦袋狠狠砸下。
焊魃不認識尤川,至於同行的鮮參、侯卿或者是十一峒主也根本不會出現阻攔焊魃。
尤川伸手抓過身旁一人,直接將他扔向焊魃,在他的注視下,對方的身影瞬間被那恐怖的拳風所吞沒,只聽見一聲慘叫傳來,緊接著便是鮮血四濺、骨肉橫飛。
見識到焊魃的恐怖,尤川不會再與他正面對抗,尤川足尖輕點地面,身影再度向後掠去。
此時的各寨繼承人也跟鮮參等人交上手,曲軼看著這個差點一腿幹掉他的女人,心中有些發怵。
但看著鮮參臉上那若有若無的笑意和蔑視,曲軼也是在心中生出一股怒意,他要將這個妖嬈的大祭司拿下,好生欺辱一番!
其實剛剛鮮參根本就沒有在看他,鮮參看到尤川瞬間就明白這個小子變了,準確說現在的尤川壓根就是蚩笠的傀儡。
她嘴角出現了一抹嘲諷,是在調侃蚩笠這個王八,不論什麼時候都喜歡縮在後面,讓自己人上去送死。
可誰曾想,鮮參嘴角出現的那抹笑意,卻讓別人會錯了意。
耳邊傳來一陣破空聲,鮮參才將目光看向殺來的人影,當鮮參看到這個人是被自己差點一腳踢死的曲軼後,也是愣在原地。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不怕死?
鮮參的表現進一步的激怒了曲軼,只見他雙手握住紙刀,將刀抵在身前,眸子中有著憤怒的紅光閃過,理智在此刻被焚燒殆盡。
曲軼的紙刀劃破長空,一刀直指鮮參的咽喉。
鮮參只是為微微側身,就輕鬆躲過了那劃破喉嚨的劍尖。鮮參回身一腳旋出,修長勻稱的小腿帶著不可匹敵之勢,狠狠的砸向曲軼的胸口。
曲軼的身上浮現出一層黃色的紙盔甲,鮮參的腳砸在紙盔甲上,將盔甲壓出一個凹槽。
荼鬱堡特殊的紙人之術讓這套盔甲擁有紙的柔韌和鐵石堅硬,可以說是一門很強的技藝。
只見胸口的凹陷瞬間回彈,將鮮參的腿彈了回去,地上的植物像是得到了刺激,開始瘋狂生長,纏繞向鮮參的小腿。
細小柔弱的草,卻在曲軼的操控下變成了粗壯堅韌的藤蔓。
看著席捲的藤蔓,鮮參冷哼了一聲,內力從單腿撐地的那隻腳掌下噴湧而出,霎那間塵土飛揚,一圈黃色的氣勁朝著曲軼衝去。
纏繞在鮮參身上的藤蔓瞬間被她強悍的內力震碎,掙脫束縛的鮮參,就像是脫韁的野馬,刷了一下就消失在原地。
白嫩的小腿在曲軼的眼神中逐漸放大,帶起的勁風颳得臉生疼,曲軼下意識就要抬起手臂,擋在臉前,防禦即將到來的兇猛攻勢。
鮮參的小腿在空中猛然加速,如同一道重鞭,狠狠的抽在曲軼的手臂上。
曲軼架起的防禦姿勢被瞬間沖垮,鮮參的腳背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曲軼的臉上,瞬間將他踢的嘴歪眼斜,涕泗橫流。
曲軼整個人像巨力被打成了弓形,如同一枚炮彈一樣向後飛去。
鮮參甩了甩腿,看向那個被自己一腳踹飛的小子,總覺得有些夢幻。
就這?就這?就這個水平也來找事,莫不是來碰瓷的。
另一邊的侯卿也是火力全開,只見他抬起手掌,從手中吹出一道紅色的氣旋。
氣勁覆蓋過眾多衝來的南詔士卒和苗疆蠱師,侯卿抬手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衝鋒的動作都戛然而止,一個個身體僵硬,面色漲紅。
泣血錄在瞬間就控制了他們的身體,侯卿操控著他們臨陣倒戈,對著身邊的同伴突然下殺手。
等他們將這些叛亂的同伴全部處理乾淨後,剛剛還一同作戰夥伴卻突然將手中的刀刺入了他們的身體。
突然地襲擊讓南詔和苗疆的人也徹底懵了,他們講自己的配刀抽出,警惕的看著周圍共同作戰的夥伴。
這就是侯卿的高明之處,他也沒有全部控制他們,而是隨即挑選了幸運兒,也沒有讓他們同時暴露出來,而是分批次使用他們。
這正因此讓南詔和苗疆的人變得疑神疑鬼起來,他們不知道侯卿隱藏起來的人是誰,周圍的人都有可能成為背叛者。
這邊侯卿一人就拖住了數倍於自己的大軍,而十一峒主那邊則是去救人。
十一峒主的身影出現在刑場的周圍,透過李祤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