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間裡面的其他人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而摩奇更是驚訝於伊卡大膽的想象。
“沒錯,就是,複製者。”伊卡打了個響指,眨了眨眼睛,“如果是有人在之前就對查爾羅進行了複製的話,那麼他自然而然的不會有接合手臂的痕跡了啊。”
“可是,又會是誰要做這樣的事情?”席尤問到,“就算是這個假設成真,又是誰在背後操縱這樣的事情?”
“想想,我們來做個完整的假設好了。”伊卡繼續說道,“有人故意煽動海桑的朋友——或者是威脅——怎麼樣都好,透過海桑的朋友將訊息傳給了查爾羅,然後又告訴了查爾羅夢魔的‘用途’,讓查爾羅起了貪念,從而抓住海桑和他的兒子,引出那個魔物。接著‘他’又讓海桑的兒子去救妻子——這是必然的悲劇,如果讓海桑他們活下來也好,死了也罷,最後的結果都一定會是……”
“引發夢魔的復仇……”摩奇喃喃的接下了伊卡後面的話,後者給了摩奇一個讚賞的眼神。
一個大膽,卻好像完全不可能發生的假設。
“再深入想想,摩奇,你知道夢魔的內質能夠做成迷幻藥嗎?”伊卡問摩奇,摩奇搖頭。
席尤的身體顫了顫,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這是賽勒格恩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看來,席尤祭司應該知道吧?”伊卡調侃的語氣一轉,變得深沉起來,“魔物與人類一向交惡,這種秘密的事情,尋常的人怎麼可能會知道?就算是藥劑師,知道的也是少之又少,畢竟用魔物做藥的這種想法可以說是荒唐的。查爾羅一個小小的城主,怎麼可能會知道這樣秘密的藥方。”
“啪!”的一聲,席尤的雙手拍上了桌子,這是他從未出現過的失態。
“這樣說來的話……”摩奇的思緒轉的很快,他的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如果伊卡的假設成立,那麼那個‘人’,也一定知道那個魔物是夢魔的領導者,是嗎?!”
“可是為什麼是海桑他們……如果海桑他們也一樣的排斥魔物的話,那麼不就會……”摩奇的眼神飄忽,腦中的思緒持續轉動著,“難道說……那個魔物與海桑他們的相遇真的是偶然,只是碰巧被利用了而已嗎?”
房間內頓時安靜得可怕。
明明好像只是單方面的復仇,但是在這樣的假設下卻好像合理的解釋成了:有人在背後推動著這一切,目的就是引發戰爭。
“緋灼是三大國家之一,或許這裡只是小鎮,但是時間長了的話一定會引起皇室的注意。再加上,如果在處理這件事情的過程中復出了高階魔族,那麼事態便會變得更加嚴重,而結盟的鄰國也會立刻察覺到這樣的訊息,以剿滅魔物的藉口進行支援……而這個,正是那個背後操作的人想要得到的結果。”席尤嚥了口唾沫,“可是,這也只是假設而已,還是一個好像完全不會出現的假設……而且,就算這個假設是真的,那個那個幕後者又能得到什麼?”
計算的越多,疑惑就越多。但是伊卡說的也不無道理,畢竟不會有人接合手臂後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但是,魔法印記又該怎麼解釋?”
就算現在的查爾羅是“複製者”代替的好了,那麼魔法印記又該怎麼代入假設呢?所以現在他們正在面臨一個判斷,那就是:到底是海桑在說謊,還是查爾羅那邊有蹊蹺。
不過,在場的人其實都更偏向海桑,因為海桑沒有必要說謊。加之他們那天的確見到過穿著黑色斗篷,帶著復仇意識的“人”,而那個人,八成就是那存活下來的人魔混血——那個魔族誕下來的龍鳳胎中的那個男孩。
有復仇動機,有復仇的物件,還有復仇發起者。好像一切都指向了查爾羅的罪惡。
但是缺少了關鍵的一環,整個事件就會變得與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
為什麼他們會捲入這麼複雜的事件呢……摩奇來到旅館的屋頂,一隻手撐在膝蓋上,仰望著天空。稀稀落落的星星灑落在黑夜中,散發著微弱的亮光。
在經過商議過後,席尤還是決定要更加深入的去調查,因為他可能漏掉了什麼地方也說不一定。更多的是因為,現在的局勢有了最壞的情況,所以一切都必須小心翼翼的進行。
【我不會讓自己的國民白白遭受冤屈,但是也更不會允許有肆意掠殺的現象。只要找到了證據,與海桑所說的一致的話,那麼……我會親自制裁他。】
席尤這樣說的時候,賽勒格恩也是同意的,他的眼神說明了他的想法跟席尤一樣。然而,他其實也在擔心,如果伊卡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