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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寒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離自己而去,但自己的心中卻沒有一點恨她,以至連怪責她的意思都沒有,很奇怪的感覺,但卻真切,他知道自己的內心深處還是無法遏制地愛著她,想著她,這種愛無法註釋,也不必註釋,世上總有些東西是無法註釋的,就像千萬人之中沒有遇見別人而只遇見了你的那種機率。
對於秋曉寒,他只有失落,深深地失落。
她大概真的是很累了吧,也不知道自己酒後是怎樣地瘋狂,但是無論如何,自己對不起她那是肯定的了。他的性格讓他什麼事情寧願自己死抗也不會虧欠別人什麼,而現在面對這個睡地香甜的小女人,張子文真的覺得自己欠她的永遠也還不清。
小心地為她蓋好被子,披上衣服,開啟門到了陽臺上,靜靜地站著,掏出一包香菸,彈出一支點上,雖然剛起床就吞雲吐霧對身體不好,但他現在可顧不上這些了,接下去怎麼辦?這可是個可大可小的問題啊。
自己對她做出了這種事,總要負點責任的吧,雖然現代社會,這種事情也算不了什麼大事,**更是遍地都是,然而自己可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許淡悅肯定也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昨晚估計是她找到了昏昏沉沉的自己,把自己弄回了家,然而自己把她當成了秋曉寒,再然後自己狂性大發,半強迫地把她給那個了,說的難聽點,這個算**啊。
自己也是真的喜歡她的,而自己也頂著她男朋友的假名頭,不如就假戲真做,變成她真男朋友好了。這個想法在他心裡一閃而過,但是他馬上又想起曉寒來,是啊,自己真的能夠放得下曉寒嗎?
不去想曉寒,他估計自己辦不到。如果自己能夠一邊和一個女孩子交往以至同居,心裡卻又想著另外一個女人,這個算什麼?這對於許淡悅是很不公平的,這是對兩個好女孩子的褻du啊。
但是反過來,自己就能夠對許淡悅沒有一點交代嗎?難道在她醒過來的時候說句對不起就好了?彌補?有什麼東西能夠彌補一個女孩子寶貴的**呢?幾日之前,張子文體會到了失落,現在,他又體會到了悔恨和慚愧。
良久之後,他還在發呆,身後忽然傳來許淡悅好聽的聲音:“你在想什麼?”張子文回過頭去,看到許淡悅裹著一條毛毯立在門後,顯露雪白的一大段肩膀,小腿也露在外面,赤著腳踏在地板上。
張子文對她淺笑,問道:“你醒了?”
音悄然柔柔的,彷彿想到了什麼,臉上一片羞紅,嬌媚無限。
“地板上很涼的,你這樣赤腳走在上面很容易著涼的。”她的腳很美,粉雕欲琢,像藝術品。
“嗯,那我回床上去,你也進來吧,不要呆在陽臺上了,外面挺冷的。”說著轉身往回走,但馬上“哎喲”一聲叫了出來,似乎觸動了什麼,眉頭也皺了起來。
張子文趕緊扶住了她,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沒……沒…子文看她的樣子,覺得她沒事才怪,知道這是自己惹的禍,心下越加慚愧,如果許淡悅醒來打他罵他,可能還會讓他舒服一點,奈何許淡悅還是如此溫柔,唉,致命的溫柔啊。
“我抱你過去吧。”
淡悅嬌羞地點頭。
張子文抱起她,許淡悅勾著他的脖子,她很輕,抱在手裡輕若無物,送到床邊的時候,張子文看著床單上觸目驚心的一大灘血跡,覺得自己實在是魂帳,不由又呆了,許淡悅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馬上羞煞,急道:“你還看什麼呀,還不把我放下。”
張子文這才驚醒過來,答應著正要放下許淡悅,又覺得不妥,抱著她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自己過去換了條幹淨的床單,許淡悅看他手忙腳亂的,說道:“你別忙了,我現在不想睡,就在沙發上坐會兒好了。
張子文還是換好了床單,反正現在不換,等會兒也是要換的。
許淡悅蜷縮在沙發上,開著電視機不停地換臺,張子文過去給她倒了一杯水,自己坐在邊上的沙發上,氣氛一時有些沉默。
“淡悅,對不起。”張子文終究開口了。
“嗯?什麼?”許淡悅側頭看他,大大的眼睛是那樣的可愛。
張子文越加覺得難受,說道;“我是說昨晚的事情,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我……。”
“你別傻了,我是自願的,跟你沒關係。”許淡悅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還在為他開脫,面對這海一樣的深情,他覺得更難受了,一時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