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本事的人都傲。你要善加利用,只要你四叔在北平,你就永遠不用擔心北元騎兵會從北平殺進來!”
朱允熥聞言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嗯嗯!”
“孫兒明白!”
老朱見他這樣說,這才朝著他揮揮手。
“滾吧!”
“咱過兩天大壽,要是辦的不熱鬧,咱再跟你好好算賬!”
朱允熥聞言立馬露出自信滿滿的笑容。
“皇爺爺放心,孫兒保證給您過一個永世難忘的壽宴!”
“孫兒告辭啦?”
“滾!”
老朱看著大孫一步三回頭的背影,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對即將到來的壽宴也多了幾分期待之色。
一眾藩王在回到府邸後,心緒還沉浸在可以鍊鋼、賣鹽的興奮之中。
然而,他們的興奮沒持續多長時間,就被一眾王妃的枕頭風給吹傻了。
“王爺,您聽說了嗎,皇太孫要削藩,削掉父皇制定的宗室襲爵制度,以後大明就沒有輔國將軍、奉國將軍之類的爵位啦!”
“而且還要將咱們親王的俸祿減半,將世子和其他王子都扣留在京城讀書、參軍,只有考試合格,並且立下戰功後才能繼承王位……”
楚王朱楨聽著自家王妃說得有鼻子有眼,臉上的不信之色漸漸變成懷疑。
“你這是聽誰說的?”
“孤剛從宮裡出來,孤都不知道的事你竟然知道?”
“哎呀,王爺就別問臣妾從哪兒聽來的了,臣妾可是聽說這事在京城都傳遍了。”
“坊間之人都說朱允熥那孩子是貪狼星轉世,為人最為陰毒狠辣,天生就喜歡吃獨食!”
“他先是搞出個官紳一體納糧,把天下官員得罪慘了。後來又看上佛寺、道觀的積蓄,硬生生從佛祖和三清手底下搶了一大塊肉。”
“現在又盯上咱們這些宗室……”
“咱們倆倒還好說,俸祿少點無非就省著點花罷了。可將來咱們的兒孫咋辦呀,難道真要留在京城當人質,再被朱允熥給送到戰場上廝殺嗎,嗚嗚嗚……”
朱楨被王妃哭得一陣心煩,扯著脖子怒吼道。
“閉嘴!”
“八字沒一撇的事呢,就知道自己嚇唬自己!”
朱楨說完這話就推開王妃,隨即從床上蹦下來。
“王爺,這麼晚了您是要……”
“孤去問問三哥!”
“三哥最先進京的,要是真有這事,三哥肯定清楚!”
王妃聞言當即勸阻道。
“王爺萬萬不可!”
“臣妾聽說這事就是三哥跟皇太孫商量的,您去找他,豈不是自投羅網?”
“那孤去找誰?”
“四哥?”
“五哥……五哥不行……”
“王爺何不找其他弟弟們問問,問問他們是否聽過此事?”
朱楨聞言眼睛一亮。
“對呀!”
“朱桂跟朱允熥關係一向親近,孤去問他,他肯定知道這事!”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其他王府,朱桂回到家中也聽到自家王妃提起此事。
只是相較於楚王妃的篤定,代王妃徐妙清只是隨口一提。
“王爺,臣妾今天回孃家,聽大嫂提起一件事……”
朱桂此時正端著醒酒湯喝呢,突然聽到這話耳朵不由豎起。
徐妙清向來不是愛嚼舌根的人,她既然主動開口,肯定不是一般的事。
“何事?”
“王爺,這事也做不得準,只是京城百姓傳揚得有些兇,說皇太孫似乎想削掉一些宗室爵位,降低下宗室、藩王的俸祿之類的。”
朱桂聞言滿不在乎道。
“嗨!”
“孤還以為多大的事呢,原來就這麼點捕風捉影的小事啊。”
“再者說,咱們代王府啥時候指望俸祿過日子了?”
“你這兩年管家,你是知道咱們王府的收入的,基本上大頭都是跟著朱允熥賺的,比咱們俸祿、封地收入可多多了……”
徐妙清聞言一陣點頭道。
“是啊!”
“不管怎麼說,皇太孫對咱們代王府都是親厚的,每年分紅就有二十萬兩銀子,足夠咱們王府內外開銷了。”
“只是……”
徐妙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搖搖車中熟睡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