璽配合她修煉的毒功對她現在所中的毒無害,並且有益,倘若沒有這塊碧璽,只怕她當時就已毒發身亡,支撐不了這許多時候。”
“他中的究竟是什麼毒?連崑崙派的幾位長老也未能弄清。”陸雲軒道。
翩嫿道:“這是來自魔界的一種叫做七傷草的無解之毒,不曉得施毒人是以什麼方式得來,這種毒專門用於對付道行高的仙人或是修仙者的。”
“對付道行高的仙人或者修仙者?”秦莫承疑惑,正想著傅千秋為何會用這種毒。
陸雲軒已嘆道:“難道,他原是想用這七傷草對付師傅和長老們?卻最終未能下去手。。。。。。”
沈明淵已心中大急,“那怎麼辦?!如果這七傷草無解,妹妹她。。。。。。”
翩嫿嘆息,“我已用璇夢的獨門功夫使得她能夠支撐一些時日,在此之前,這毒也不是完全沒法解。”
“有什麼辦法?翩嫿你快說。”秦莫承急道。
翩嫿道:“上古神器伏羲琴中的任何一根琴絃都可以化解神魔兩界的奇毒,我知道你們在找這些,不知道找到沒有?”
“原來,伏羲琴絃可以解毒!”秦莫承心中一喜,他知道伏羲琴絃他們已經找到三根了。
陸雲軒也不由得心中一亮,然而隨即似乎又像是想起什麼,欲言又止。
“翩嫿你等我,我這就去找雪涯。”秦莫承說著已奔出門去。
“莫承兄弟!”煙若立刻出言叫他,怎奈秦莫承已經跑遠,沒有回頭。
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煙若也無法,於是將目光轉向翩嫿。
“翩嫿,很久不見了。”煙若面對翩嫿時,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心情。從兩人的關係上來看,翩嫿應該算是煙若的兄弟媳婦,本該是十分輕鬆明瞭的相處關係,可是煙若在面對她時,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是。。。。。。歉疚?可是為什麼會歉疚?他不太懂,不過他知道,若是換了泓玄,也會是同樣的感受。可這種感受來自於哪?是因為翎溪麼?是因為他們的另外一位兄弟翎溪將翩嫿追殺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並且還搶走了天楚留下的最後的東西純陽離火刃?想到此,煙若更不知該如何自處了,連說話也有些不自在起來,畢竟他是不贊成翎溪的做法的。
翩嫿倒是大方地斂衽一禮,“煙若,你好。”
“翩嫿。。。。。。”煙若支吾了半天不知說什麼好,半晌才道:“你離開神界太久了,該回去了。”
“神界。。。。。。”翩嫿微微垂下頭,神界是她難以言說的痛,沉默了一會,才緩緩道:“神界,或許早已沒有我的立足之地。”
“怎麼可能?!”煙若反問。
翩嫿只是搖頭,然後無奈地笑笑。
煙若想了一會,接著道:“回來吧,我讓翎溪把純陽離火刃還給你。”
提到純陽離火刃,翩嫿目光黯然地垂下頭,半響才輕輕地道:“還給我?。。。。。。他不會的。”
“那卻也不一定呢,我和泓玄會勸他。你不能老在其他地方流浪啊,神界才是你的家。”煙若道。
翩嫿傷心地搖頭,“除非有一天,我能再次進入凌波殿,把純陽離火刃拿回來。”
“凌波殿。。。。。。”煙若為難道:“凌波殿現下確實不太好進了,自從翎溪拿回純陽離火刃後,連凌波殿外的法障都全部換了,現在連我和泓玄都沒法不跟他打招呼就隨便進去,唉。”他說著不由得嘆息,想到翎溪,那個倔強而任性的清冷男子,不由得心中就開始糾結。
天色已大亮,秦莫承、陸雲軒、雪涯、時夢簾、煙若、陌言幾人聚集在大廳內,翩嫿留在房裡照顧沈明漪,並沒有到場。似乎也預設了與雪涯不見面不說話的這種關係,於是有雪涯在的地方,翩嫿都儘量不出現,儘管實際上她對雪涯並沒有什麼敵意,或許是她不想見到我吧,翩嫿這樣想著。
“雪涯,傅千秋身上的那根風弦在哪裡?”秦莫承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道。
“風弦?”自從昨日一場大戰,沈明漪受傷以來,雪涯跟秦莫承幾乎沒再說過話,一是她知道秦莫承擔心沈明漪的傷勢,顧不上來與自己說話,二是她自己也擔心沈明漪,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這份擔心與關切,那麼索性還是不上前了吧,與其被人認為成冷漠與沒有同情心,那麼不妨自己還是遠遠低站在角落,讓大家都沒有注意到便好了,雪涯是這樣想的,因而這一天多來她一直和陌言在一起,不多言,不多事。
“剛才翩嫿替明漪診治過了。”陸雲軒說著將伏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