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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的很專心,還真的被那次驚險的事故給吸引了,一個勁地問我後來呢。
“後來他就變成這樣了。他原來可開朗了,想什麼說什麼。真的,他特會說。”
“老飛們不容易啊!”她感嘆道,“那種經歷平常人是不會有的。”
“就是就是。”我發現她陷入了沉思。
她是在想萬世輝了嗎?她會愛上萬世輝了嗎?
“天啊,都這麼晚了,吃飯去吧?”我發現好像已經是晚飯時分了,所以我就發出了建議。
“好的。你去找你那個了不起的朋友去吧,我在餐廳等你們。”
“等一下,你是怎麼看出來我是70年底的兵的?”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所以我想知道原因。
“哈哈,很簡單啊,萬世輝告訴我的。”她又露出她那特有的玩皮的笑臉。
十、
這他媽的也忒簡單了。
這麼說她和他還是說過話的,但是他們說的竟然是我。
後來的一段時間裡,我發現我的努力還是很有成效的,因為我發現小葉子經常在觀察萬世輝,是在他不注意的時候。
有時她在觀察他的時候,正好發現我在看著她,她還會有不好意思地表情。
有門!我欣喜若狂。
可問題並沒有完全解決,我的這個朋友卻始終也沒有去理會過那個小葉子,真是讓人著急。
我想,看來還是火候不夠,還得由我這個外人來添一把火。
我要讓這火燒起來,這火是萬世輝的希望之火,是可以讓萬世輝變回來的一個關鍵的因素。
火車雖然走的不快,可是北京還是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眼看我們就要分手了,那把火好像還是沒有馬上就要燃起來的希望。
我這個急啊,這可怎麼辦呢?
“賈小兵,到家後想幹什麼?”萬世輝問我。
“玩!你呢?”
“差不多。”
“我去找你行嗎?”
“可以啊。”
“給我地址。”我急切地發出了請求,我就是想要他的地址。
他在我的小筆記本上寫下了他的地址和可以叫到他的傳呼電話號碼。
知道那時的傳呼電話嗎?就是那種類似於現在的那種公用電話,但那時那種公用電話是要負起傳呼一片人責任的,比如一條衚衕,一個小巷子。
我拿到他的地址後就要去找小葉子。
“去哪?”他問。
“廁所。”我答。
“你的地址呢?”
“回來給你!”
我一路小跑地跑進臥鋪車廂,一想不對就又退了出來。
我鑽進了廁所,在裡面飛快地完成了一封信。
信是以萬世輝的名義寫的,內容是這樣的:
小葉子:你好!
我是萬世輝,我的地址是……,我的傳呼電話是……。
你是一個很可愛的姑娘,我等你!
十一、
豐臺過了,東便門過了,北京站終於到了。
下車後我就沒有見過小葉子,我們不在一個車廂所以沒有一起下車,我在人流找了,可是人流裡沒有她。
我真了不起,幸虧我在最後的時刻把那張紙條交給了她,否則真到下車後就沒有機會了。
我和萬世輝是在廣場分的手,他住南城,我住北城。
我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車,發現一切都太熟悉了。
北京沒有變。快四年了,可是北京一點都沒有變。
到家後見到了我的父母,他們很激動可我只是站地那傻笑。
“這麼高了?”父親望著高過他一個頭的我,笑著。
“真是啊,快四年了。”母親眼睛紅了。
一個大姑娘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一愣。
這就是我那個黃毛大腦袋的妹妹嗎?黃毛還是黃毛,可是那個大腦袋呢?
是啊,聽人說過,人生下後那個腦袋好像不怎麼會長,所以只有孩子被稱為大頭娃娃。
妹妹個子高了很多,人也大了很多,所以她的大腦袋不再顯得大了。
晚上,我把我想留在部隊的意思告訴了我的父母。
父親堅決表示支援,他是一個非常正統的人,他認為我的決定很正確。
母親的意思是再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