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后都是震驚。
他們的這個孩子,從小就很堅強很能幹,自三歲開始,他們就好像沒有再見過這個兒子哭過,即使是受了最重的傷,奄奄一息了,他也是堅強著,倔強著不服輸,哪裡有今天這個樣子?
皇后心疼的上前安慰著,“溟兒,別擔心,不會有事的,當年孃親也是這麼過來的,每個女子都會這麼過來,不會有什麼大事的,你暫且等等,想當初,母后生你小皇妹的時候可是生了一天一夜才生出來,這不過是一下子,別擔心,會沒事的。”
皇后的一番話似乎是一劑強定心劑,讓蕭墨溟稍微沒那麼慌張,但還是問著,“母后,當初你生兒臣的時候一定很痛吧。”
皇后先是點點頭,後又搖搖頭,“不經歷一番風雨,彩虹不會出現的,生孩子自然要同的,但是每個做母親的,想到那是自己的孩子,再痛,也不過是一下子的事情,像你,每次為我們西蕭出去打仗,受了傷,不也是痛了,可是你卻也凱旋而歸獲得子民的愛戴,這是一樣的道理的。”
“母后,兒臣知道了。”
屋內叫聲還是不斷,就算有了皇后的話做定心劑,蕭墨溟的心中還是擔憂多些。
許久,有人從房間裡端出一盆盆血水,看的蕭墨溟觸目驚心,攥住一個丫鬟就問,“王妃怎麼樣了,為什麼那麼久了王妃還在喊?”
那個丫鬟被蕭墨溟這般質問驚嚇到,半晌才哆哆嗦嗦道:“王……王爺,劉媽說……說王妃的胎位好像不正,可能……可能很難產出……出,需要……需要些時間。”
小丫鬟一句話說完,不等王爺說什麼已經快速端著血水盆子出去了。
她那一句話卻狠狠的敲在蕭墨溟的胸口,讓他非常難受。
看著皇后的臉,他的臉色非常不好看,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母后……”
“沒事的,溟兒,會沒事的,這是每個女人都該經歷的,放心,有父皇母后在,歌兒會大吉大利的。”
“母后,是兒臣的錯,兒臣不該……”不該讓歌兒懷了孩子那麼辛苦的。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讓皇后打斷了,“這孩子,說什麼胡話呢。”
不一會,又是一盆血水端出,蕭墨溟看著嚇飛了魂,直直的盯著丫鬟離去的身影,心中下了一個決定,突然就往房間裡間衝去。
砰——
“誒,王爺,你不能進來。”
一個丫鬟見狀,開口阻止,只見蕭墨溟已經來到了床邊,南宮如歌從始至終都在痛苦的喊叫著。
“歌兒~”
“王爺,你是男子,不可以進來的。”
“滾!本王的妻子本王都不能進去嗎?”蕭墨溟宛如獅吼的聲音,差點把那丫鬟的耳朵給震聾。
知己在一旁幫忙著,見王爺是不可能走的,只是朝著那被王爺的聲音嚇呆的丫鬟說著讓她先出去。
“啊,好痛,蕭墨溟,好痛,啊……”南宮如歌抓著頭上兩旁的床單,一個勁的扯,已經被她撕扯爛了,可是疼痛卻不減半分。
“歌兒,歌兒,沒事的,沒事的,歌兒,我在……我在……”將那隻靠床邊的手握著,緊緊的握在手上,南宮如歌似乎像在水中找到了浮萍,拼命的緊緊抓著,不消一陣,蕭墨溟的手就被她撕抓了一條條血痕。
“王爺……”紅顏在一旁見著,將蕭墨溟的手已經滲出了血,想勸王爺先放手,她和知己從來沒有看過幫過孕婦生孩子,只是撿些簡單的做,更多的是在一旁陪著。
“本王沒事。”蕭墨溟的臉上因為南宮如歌的撕抓不曾露出一絲的異樣,倒是看著床上的人那麼痛苦的喊叫著,更加無措又無奈罷了。
“啊!好痛,唔~”不管南宮如歌怎麼努力,接生婆怎麼鼓勵著,教導著,卻還是久久不見孩子的頭出來,因為胎位不正,腳朝下,一眾接生婆不敢妄加的將孩子順出來,只能等著孩子變位。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孩子一直不出來?”蕭墨溟怒聲問道,首位的接生婆摸著頭上的汗水,也是一臉的無措。
“王爺,老婦也不明白,明明王妃的胎位是正的,怎麼突然移了位,現在孩子腳朝下,老婦不敢強行將孩子拉出啊,王妃一再的血流不止,這樣下去,這樣下去容易一屍兩命啊!”接生婆說完那一番話,只覺得死神在向著自己靠近。
她也無奈啊,不過是個接生的婆子,她見過不少胎位不正的人家,但是都在生產之前就已經檢查出來,然後用一大堆方案讓孩子順產,可是,可是王妃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