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乾淨!”劉文咬牙切齒。
侯建搖搖頭:“這個蘇任不是個好說話的人,而且遇事冷靜,別看整天說說笑笑,辦起正事來絕不含糊,除此之外,我還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父親,都到這個時候了,人家要致我們於死地,咱們卻還想著和人家和好,也太讓他們小瞧了!”劉文面色鐵青,一拳砸在案上:“和他們拼了!”
劉堂長嘆一聲:“為今之計,智取看來不行了,只有力敵了。”
侯建沒說話,低著頭聽兩父子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佈置。
溫水還是原來的溫水,只不過忙碌了一些。能吃飽穿暖是大多數人追求的生活,他們的要求不高。
公人頭張虎胖了不少,很久都沒來城裡了。常事是個會斂財的官,見老君觀生意紅火,立刻將張虎派到老君觀,收取那些商人的稅。每次也不多收,一來一去就三五個錢,卻架不住人多。粗略估計一下,每個月竟然也有四五千錢的進賬。
張虎也有經商的頭腦,他不多拿,從中抽取一成。將一半分給手下的公人,其餘的就是自己的分子。在老君觀下面的大路邊上搭個涼棚,雨淋不著,風吹不著,輕輕鬆鬆每月往家裡送二三百錢,這樣的好日子從來都沒過過。
哼著小調,一手提著酒一手提著張家滷肉店弄來的滷肉,哼著小曲往家走。剛轉過街角,迎面一陣風,一個傢伙一頭撞進張虎懷裡。酒也灑了,肉也掉了,捂著被撞疼的胸口,破口大罵:“龜兒子,那個不長眼睛,爺爺這兩天沒抓人,皮癢了是吧?”
口臭兄躺在地上哎吆哎吆的叫喚。看見張虎就好像看見救命的菩薩:“張頭,快,帶我去見蘇先生,要出大事了!”
“原來是你個傢伙,不跟著劉文,找蘇先生幹啥?”張虎嘿嘿一樂:“是不是看劉文快完蛋了,又想去抱蘇先生的大腿?我勸你還是算了,我想去人家都不要,就憑你?”
口臭兄慢慢從地上爬起來:“和你說不清,讓我過去!”
“有啥說不清的?說了就讓你走,不說,就賠我的酒和滷肉,這可都是上好的玩意,值十錢呢!”
“哎呀!劉文要對付蘇先生!遲了就要出大事!”
“啥?劉文要對付蘇先生?”張虎一愣,一把拉過口臭兄:“到底咋回事,說清楚!”
侯建急著要見劉文,口臭兄就多了個心眼。作為標準的狗腿子,家主家裡的事情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劉文幾人在屋裡商量事情,口臭兄就躲在牆根下聽了個一清二楚。
蘇任的厲害,口臭兄是見過的,當初他去雙嘴山請吳禿子幫忙,眼看著就能把蘇任殺了,誰料想蘇任兩句話一說,自己差點腦袋搬家。現在倒好,整個雙嘴山都成了蘇任的。
看眼色混飯吃的人,嗅覺都比較靈敏,很清楚在這個節骨眼上該站在那一邊。口臭兄毫不猶豫選擇了出賣劉文,換取自己活命。
不等口臭兄說完,張虎大吃一驚,拉著口臭兄就往城外跑:“不早說,差點誤了大事,跟我走,我有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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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先動手必被動
張虎和口臭兄共騎一頭騾子,在山道上一溜小跑。
口臭兄坐在張虎身後,兩隻手緊緊抱著張虎的肥腰,一上一下顛的都快吐了:“這就是你的馬?我怎麼看像騾子?”
“都這時候,你還挑三揀四的,總比你跑的快吧?”
蘇任正在喝茶,茶都有些涼了,喝起來味道怪怪的。回來三天了,日子終於回到了正軌。
霍金嘟嘟囔囔的給他說起了自己的小夥伴,也說起了沖虛道長。老道回來之後,一直都沒有閒著,竟然又開始了騙人的把戲。醫死劉文小兒子的事情非但沒讓他受人冷落,人氣不降反升,不少有病的村民,紛紛來找。
“這老道竟然惡習不改,還在騙人,哪天再醫死人看他怎麼收場?”
蘇任不置可否:“那又如何?那些看病的人都說了,救活了是道長醫術高明,救不活是他們的家人命該如此,有錢難買人家樂意,你要是現在去說道長的壞話,準被那些百姓狠揍一頓!”
“我才懶得說,自己找死管我什麼事!二哥和大姊怎麼也不勸勸,就這麼看著老道繼續害人?咱們老君觀的臉都丟光了。”
“記住了,不是咱們的老君觀,這地方是道長的!”
霍金一下來了精神:“大哥,咱們現在有錢了,不如找個好地方重新蓋個房子,好好的溫水鹽業公司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