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有尊重道家的美名。
更令太后心中疑惑的是,襄陽王為什麼會心安理得的在這裡享福呢?襄陽王的部隊已經被太后的侄子葛思賢部隊所包圍了,而葛思賢的另外一支部隊,已經在雲臺山的不遠處埋伏下了,按理說,襄陽王在排兵佈陣的這一方面,已經輸得一塌糊塗了。
而且,剛才負責監控八陣圖計程車兵來報,襄陽王那邊參賽的主力——雪山派,已經死的只剩下的掌門人韓風一個了,飛彩幫退出比賽,黃河幫全滅,可以說襄陽王這邊的團隊戰鬥已經沒有任何勝算了。
在個人戰的武林盟主選舉上,太后這邊有玉虛散人坐鎮,自然是不會給襄陽王什麼機會的。
這也是太后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無論是哪一方面,襄陽王好像都沒有半點勝算,可是襄陽王還是自由自在、舒舒服服的雲水觀裡逍遙快活,沒有一點想要插手武林大會的意思。
這不像是襄陽王的處事風格啊,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襄陽王怎麼可能如此心安理得的在這裡玩呢?
今天,是武林大會進行的第三天,太后正在屋裡頭喝著茶,皺著眉頭思索襄陽王有什麼陰謀詭計的時候,敲門聲也在這個時候傳來。
“太后娘娘,奴才郭槐求見!”郭槐那尖尖的嗓音從門外傳來。
太后眉頭一揚,郭槐來找她,肯定是有事,因為她事先已經吩咐過下人,不沒有什麼大事,不準來打擾她。
“進來!”太后冷冷地道。
房門開處,郭槐已經賊眉鼠眼的走了進來,走到太后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娘娘,襄陽王那邊有行動了!”
“哦?”太后立刻來了興趣,襄陽王終於要行動了麼?本宮就知道,這個急功近利,好大喜功的傢伙是藏不住的,立刻問道:“什麼行動?”
郭槐自然知道怎麼對太后說話,太后才是最喜歡的,於是立刻眉開眼笑的說道:“有近五十多名高手,全身黑衣,昨天晚上已經埋伏在了雲水觀的四周?”
“這就是襄陽王的行動麼?”太后瞪了郭槐一眼,“本宮相信,襄陽王在禁衛軍中一定安插了眼線,雪山派大敗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派了五十名高手過來,又有什麼用呢?本宮的大內高手難道是擺設麼?”
郭槐被太后這一眼瞪的心驚肉跳,趕忙說道:“襄陽王的這些高手,可不是用來刺殺的,而是用來傳遞情報的!”
“傳遞情報?”太后問道,“襄陽王都是給誰傳遞情報呢?”
郭槐悄聲說道:“狄青!”
“你說什麼?”太后吃驚地道,“怎麼可能是狄青,狄青這傢伙不是隻跟皇上走的近麼?”她剛問完這句話,心中便已明白過來,皇上可是在自己手裡的,無論是狄青還是襄陽王,他們的目的都是為了救皇上,可謂是同仇敵愾了。
郭槐察言觀色,就已經懂得了太后表情中的含義,於是說道:“奴才已經請玉虛散人出手,攔住了一名傳遞資訊的黑衣人,從他身上搜出來一封信!”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小心的把信拿了出來。
太后接過信來,拆開,讀了起來,讀完之後,臉色頓時大變,將那信紙狠狠的揉成一團,撒的粉碎,氣得渾身發抖。
“豈有此理!”太后勃然大怒,“可惡的襄陽王,居然把本宮安排在武林大會當中的人,都認了出來!還要讓狄青轉動陣法,害死他們!”
郭槐立刻裝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如此啊,怪不得襄陽王如此心安理得的在這裡享清福,原來一切他的有安排啊!”其實這封信他早就看過了,之所有這麼做,只是為了哄太后開心。
郭槐接著問道:“那太后娘娘,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太后略一沉吟,說道:“以襄陽王的謹慎,如果這個傳遞訊息的人回不去,他一定會有所懷疑,再派別人的!所以,我們唯今之計,就是停止武林大會。”
“啊?停止武林大會?”郭槐忍不住驚呼一聲。
太后說道:“無論如何,根據我們得到的情報,襄陽王那邊的雪山派,黃河幫,飛彩幫等各大門派都已經有了大幅度的損失,而云水觀、少林派和丐幫現在也都不完整了。而我們的人,現在卻是無一人損傷,如果終止比賽,最後勝利的,只會是我們!”
“太后英明啊!”郭槐趕緊拍起了馬屁!“可是,那我們用什麼理由呢?”
太后又瞪了他一眼,一巴掌扇了過去,“你這個笨奴才,什麼時候才能學到本宮的十萬分之一聰明呢?不是昨天不是有一個門派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