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口酒氣噴在了白小忍酒醉不知歸路的小臉上,鋒銳的嘴角一揚。
“如小忍所願,不醉不歸。”
“乖~~獎勵你一個親親~~”
白小忍傻呵呵的湊近了蘇九天酒氣香香的嘴,狠勁兒的又啃又舔,被灼熱的白酒燒的燥熱的小身體在蘇九天的懷裡水蛇一樣的亂扭。
白小忍早沒了小羊入虎口,即將被拆骨入腹的自覺。
第二天白小忍頭痛欲裂的醒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發現自個兒正果果的窩在衣冠楚楚蘇九天的懷裡,藤木椅子還一搖一擺的,搖的兩人的身體不斷的輕輕摩挲,摩挲的白小忍一陣臉紅心跳。
“呃……蘇九天你醒醒。”
白小忍費力的說著話,單手狠勁兒的揉搓著太陽穴。
蘇九天眯了一下眼睛,示意他已經醒了。
白小忍大大的深吸了幾口氣,這麼著衣不蔽體的,準確的說是不!著!片!縷的在鬥獸場這麼個公共場合躺著,白小忍就是再沒皮沒臉也覺得害臊不已,於是白小忍牟足了勁兒,一巴掌呼在穿的嚴整的蘇九天的胸口,憤怒的埋怨道。
“蘇九天!你昨晚怎麼不帶我回家去……”
再做。
“小忍說了‘不醉不歸’,我聽小忍的話,喝多了,所以……”
蘇九天仍然閉著眼,臉上是一貫的優雅從容,一手卻順著白小忍纖細的腰線來來回回的吃著豆腐,一邊還正義凌然的說道。
“所以不能酒駕不是?”
'外篇(與正文無關)' 清明節縱情【全】
四月的天,暖意融融,淺黃色的陽光漫天的散落在衡園小區,映的紅花妖豔,綠葉滴脆,藍白相間的小區樓房明麗的讓人心曠神怡。
借了死人的東風,放了三天的假,白小忍閒下來就挺屍在大床上,懶懶的看著天花板,透亮的大眼睛有些落寞的微光。
“清明吶。”
白小忍輕聲的嘀咕著。
不緊不慢的腳步聲響起,蘇九天大早上的衝了個澡,裹著浴袍從浴室裡出來,鋒銳的兩眼被水汽燻蒸的柔和,從寬鬆的浴袍口子裡探出了修|長的頸子和寬厚的肩,偶爾有晶瑩的水珠從溼潤的髮梢跌落,明晃晃的亮眼。
蘇九天走過來坐到床頭,一下一下的捏著白小忍的小胳膊小腿兒,溫熱的指尖在白小忍果果的小肚子上騷|動,忠誠的傳達著蘇九天的心情。
“……”
白小忍一反常態的安靜。
白小忍繼續看著天花板,不吵不鬧,不推拒,眼裡落寞的微光愈演愈烈。
白小忍憎恨這個節日,這個如今年輕的人多牢牢騷騷的不願遵守繁文縟節,祭拜逝去的親人的節日。
因為他白小忍……
根本不知去何處祭拜!
白小忍的父母死於車禍,在江邊馬路上,為了避免與一輛滿載著人的客車相撞,白爸爸斜打了方向盤直直的衝出圍欄,連人帶車翻入江中,水流湍急,警方派人打撈了一天一夜,屍骨無存!
所以白爸爸和白媽媽的棺裡,只有象徵性的衣物,沒有骨灰,白小忍個小倔驢子,打死不承認那是爸爸媽媽的墓。
蘇九天皺了一下眉,白小忍在想什麼,蘇九天當然洞若觀火。
“小忍,要不今天陪我去見見岳父岳母吧。”
“去哪裡見,天堂?”
白小忍甩了蘇九天一記刀眼,語氣惡劣。
“不是。”
蘇九天嘆口氣,把鬧脾氣的白小忍抱進懷裡,小傢伙心情很不好的手腳撲騰著掙扎了一下,無奈蘇九天很堅持,小傢伙翻了翻白眼,也不再以卵擊石,相當識時務的用小爪子攥住蘇九天的衣襟,兩條腿勾緊蘇九天的一條腿,八爪魚一樣的抱緊了蘇九天。
蘇九天笑笑。
“小忍,在生當年打撈的人的氣?”
“沒有。”
白小忍撇一撇嘴,用明顯的‘我氣瘋了’的表情,說出了‘沒有’兩個字。
白小忍是無神論者,一向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反骨錚錚,但是白小忍不可避免的會在夜深人靜時多愁善感的想,爸爸媽媽的屍骨在冰冷刺骨的水裡,滯留了五年十年十五年,會不會很寂寞,會不會很冷。
會不會……
連魂魄都被拘禁在黑暗的水底,找不到往生的路。
蘇九天視若珍寶把懷裡的白小忍抱緊,不知是讓白小忍在他身上汲取安心的溫度,還是他在貪戀白小忍的獨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