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牛奶了。”
若潔奇怪了,她倆一起去拿牛奶,為什麼單單懷疑小蕊?難道。。。?此時,她真的不敢相信任何人了。就問夏紅:
“那麼,夏紅你沒有和小蕊一起去嗎?為什麼單單抓了小蕊?而把你放了回來?”
夏紅看出了她的疑慮,急忙解釋:“主子,是奴婢和小蕊一起去拿的牛奶。只是每次去的時候,綠柳都讓我站在院門口望風,說是不能讓別人發現了。剛剛爺讓他們把奴婢和小蕊都綁了,是福晉讓奴婢回來通稟一聲,說讓主子要謹言慎行,不要救不出小蕊,反把搭上自己。”
天啦!發生了這麼多的事,自己竟然都不知道。難怪有一天好長時間沒看著小蕊,問夏紅說她太累了,讓她去睡一會了。醒來時,看她眼睛紅紅的,自己問她怎麼啦?她說是睡覺睡的吧?自己也就沒太在意。
我真該死!要什麼牛奶?面板差一點就差一點唄。現在,連累了小蕊,連累了弘昀。
不行!既然是衝著我來的,我不能讓小蕊替我受罪。我倒要看一看,是誰想處心積慮地害死我?這雍親王府裡的深宅大院都有些什麼“牛鬼蛇神?”為了親如妹妹的小蕊,就是死?我白若潔也要和你們鬥一鬥!
心疼、氣極加著急,使若潔完全忘了近幾天因面板乾燥、嘴唇乾裂,沒有塗抹脂粉、沒有畫眉、也沒有擦唇膏,只在太陽穴化了一顆痣,在嘴唇上抹了一點甘油加蜂蜜。然後,拉著夏紅就衝了出去。
冰慍犧牲休息時間更新,親們怎麼不捧場呢?唔唔。。。傷自尊了!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抗 爭 (一)
開啟房門,呼嘯的寒風夾帶著鵝毛大的雪花迎面撲來,打得若潔幾乎站立不住,每走一步,彷彿都要使出全身的力量,臉如刀割般的疼痛,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她抬起胳膊,擋住臉,艱難而堅定地向前走去。
到了廳堂,只見小蕊被兩個小廝按著,一個小廝正在打她耳光。她的臉已經腫了,嘴角流著血,涕淚交流。
“住手”。若潔大喊一聲,衝了過去,推開了正在打小蕊的小廝。
小蕊見她來了,口齒不清地喊道:“主子,奴婢冤枉、奴婢冤枉啊!
那拉氏一聽小蕊喊冤,忙大聲喝道:“住口!你這賤婢,難道爺會無緣無故冤枉你?”
若潔沒有理那拉氏,抽出絲巾擦了擦小蕊嘴角的血跡,心疼地說道:“我知道,我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的。”
然後才轉過身給那拉氏行了禮,眼睛緊緊地盯著她問道:“若潔見過福晉,福晉吉祥!敢問福晉,小蕊犯了什麼錯?要把她打成這樣?”
那拉氏見若潔眼睛直直的盯著她,神情有點慌張,但馬上就恢復了平靜,藉故低頭喝茶避開了若潔直視她的目光,然後說道:
“妹妹,你來的正好。是這樣的,今天早上,年側福晉的孩子早產了。太醫看過以後說是她喝的藥裡有益母草和麝香。可年側福晉從懷孕後,爺就下令,不經爺的同意,不準任何人到她的院裡去。因此,就不明白這益母草和麝香怎麼就進了年妹妹的藥裡了?她的丫鬟綠柳也說了,年妹妹的藥都是她親自經手、親自煎熬的;這熬藥的廚房裡除了年妹妹院裡的人,也沒有別人進去過。可突然又說了,就前天和昨天小蕊進去跟她要過牛奶,還說,這事夏紅也知道,因為,每次小蕊進去拿牛奶,夏紅怕有別人發現,都在院門口望風。還說年妹妹昨天喝了湯藥以後,就感覺到肚子疼,夜裡就見紅了,趕緊又喝了一碗保胎的藥。誰知,不但沒保住,還在今早產下一個男嬰,已。。已經沒氣了。爺氣怒交加,讓我嚴審此事。姐姐我也是奉命行事,所以,妹妹你也不要怪我,還是勸勸小蕊把這事認了吧,不要連累了無辜的人。”說完,還遞給若潔一個眼神。
這番話把若潔給氣著了。就憑綠柳一面之詞,不顧小蕊連連喊冤,什麼都沒問呢,就把人打成這樣,還要人家認罪伏法,什麼狗屁玩意!姑奶奶還從沒有見過這樣審案的。她這一生氣,再加上看到小蕊受傷,既心疼又著急,根本忘了這是三百年後的封建王朝,更忘了自己的身份,對著那拉氏,言辭犀利地質問起來:
“哦?那麼王爺和福晉是僅憑聽了綠柳的一面之詞,就要小蕊認罪嘍?嘿!我從來還見過這樣審案的。敢問福晉,小蕊為什麼要害年側福晉?綠柳只是說前天和昨天小蕊到過年側福晉熬藥的地方,她有說親眼看到小蕊在藥罐裡放藥了嗎?就是有,怎麼知道小蕊放的就是益母草和麝香?難道綠柳認識紅益母草和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