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這三個混混是他惹不起的。
“拿開你的臭手,”希格斯頭微微偏了偏,“還有,別把你幾天沒刷牙的臭嘴湊近我。”
“喲喲!”流氓們開始吹口哨,雞冠頭將手伸進他敞露的胸膛,“這夥計有烈性啊!”
“大夥兒,你們想不想看好戲啊!”
底下的眾人開始起鬨,“快!扒光他的衣服!”
“快點捅死他!”
他就像是一塊妖異的鑽石,渾身上下散發的迷人光澤地想讓人狠狠地侵|犯。
深深蹙著非常英氣的眉,希格斯從黑暗中站了起來,放肆地笑著,把美麗絕倫的臉仰得高高的,露出引人垂涎的細緻曲線。
就在人們等待上演好戲的時候,希格斯猛然變了臉色,“都他媽見鬼去吧!”
特製的軍靴一下子將雞冠頭掃落在地,一點反應時間空隙都沒有留給雞冠頭,就狠狠地踩上了雞冠頭的手,“這個手,是你欠我的。”
壓力逐漸加大,雞冠頭慘痛地叫著,在最後一聲變音的調調中參雜著一絲可怕的“嘎巴”聲——他的手骨斷了。
其餘的混混顯然沒料到這種情況,倒是紅色平頭反應快,他抄起桌上的酒瓶朝希格斯頭部砸過去,但遺憾的是——希格斯只是略微偏了偏頭就躲過。
“嘎嘣!”酒瓶摔在了門上。
人們在這個時候反而更加興奮了,他們高呼著,“打死他,乾死他!”樂此不疲。
希格斯迅速向其餘的兩個人衝過去,速度快得無法分辨動作!
他彷彿天生就是一個戰士,連換氣都不需要,只要調動全身的感官,肌肉就能自覺地做出最佳分配,以絕妙的角度和力度將對方擒拿。
快到那兩個錯愕的人跟前時,希格斯邪笑了一下,順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砸到其中一個的襠下,另一個則是用碎片卡住了他的脖子,不欠一分一毫的精確把握度!
鮮血在電光火石之間噴射,兩個人痙攣著身子倒了下去,兩個人的肌肉繃得死緊,連倒下去的時候都是像殭屍一樣直直的。
這裡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酒吧裡的人們爆發出強烈的喝彩聲,口哨聲,但是希格斯聽著只會覺得噁心,煙味酒味將這個地方燻得像是一個愚蠢的豬窩。
就在希格斯轉身想出去的時候,一雙手搭上了他的肩膀,他說,“嘿,夥計,你的錢掉了!”
然後一張沾了藥水的方帕子讓這頭驕傲的小獸失去了意識……
強烈的光照刺激,刺鼻的汗味和煙味,噁心的淫|笑……自希格斯恢復意識以來,這些東西就像令人噁心的化學藥劑一樣不斷地侵蝕著他的感官。
但是他沒有睜開眼睛,本能告訴他,他現在要估量好形勢。
一雙被擦得鋥亮的高階手工皮鞋慢慢向他走過來,很沉穩的頻率,看來來人不是非常有自信就是非常自大。
接著他聽到了刀子出鞘的聲音——是長劍,不是中國劍就是武術刀。
那把劍在空氣中轉了幾個弧度之後抵上了他的鼻尖,帶起一股劍風,然後開始在他臉上比劃,希格斯能感知得到那股滲滲的寒氣,然後劍刃慢慢下移,來到他的胸口。
“啪、啪”,劍刃挑開了襯衣剩餘的紐扣,然後是褲襠,希格斯還是沒有動,哪怕是一絲半毫。
他自恃他的忍耐力比誰都強。
“還在裝睡?”
低沉性感的聲音從拿著劍的主人嘴巴里緩緩吐露,沒有一點情感波動,連不屑都沒有。
希格斯暗地裡嗤笑,你以為你這招管用嗎?當縮頭烏龜雖然不是他的強項,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準備輸在這個男人的氣勢之下。
“嗯,挺能裝。”
男人將劍又重新上移,來到他的肩口,沒有絲毫猶豫地刺了下去!登時,鮮紅的血湧出,伴隨著劍在裡面微小幅度地絞動,希格斯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痙攣。
睜開微微泛紅的眼睛,希格斯咬著牙一字一句地罵著眼前毫無表情的男人,“你他媽的狗孃養的!”
男子微微露出一個令人寒毛倒立的微笑,轉身朝後面看好戲的人,“這個人嘴巴太髒,價格是不是太高了一些?”
“哪裡哪裡!老爺講的雖然對,但是這次的貨物無論是從品相上來看,還是從戰鬥力上來看,都是難得一見的啊!”
“哦?是嗎?”這個叫佐伊的高大男人重新坐到椅子上,將袖口捲到手臂中間,“那就給我看看。”
他將一隻手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