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驚魂,竹排山眾人睡意全無,害怕他們捲土重來,就一直枯坐到天亮,眾人才放下心來。
他們還是大意了,以為自己從良後,不再是土匪山寨,安心的當個良民順民,就沒有人來攻打山寨,才會放鬆警惕,現在卻被人摸了上來,失去了幾個同伴。
林西想著,第一次被刺殺時,他就應該報復回去的。
也許那時,自己的實力還弱小,被刺殺了也沒報復回去,讓他們以為自己好欺負,才會肆無忌憚的再次刺殺。
就算泥人也有三分氣,不報復回去,他都沒法向死去的幾人交待。
越想越不得勁,既然要玩陰的,那他也可以。
處理好竹排山的事情後,又交待了幾個媳婦一番,帶著火銃和利劍,林西便一個人朝著饒興城快馬而去,他想趁這個機會,突襲徐家,也許他們大意,並不會想到自己會馬上報復。
一個時辰的樣子,林西就到了饒興城門口,為了不讓人認出,他在進城之前,用人皮面具特意做了偽裝,改頭換面才進城。
進了城後,林西直接找到在城西的徐家。
徐家,作為饒興城最大的家族,佔地面積比之林西在鄴城的府邸還大上不少,真可謂財大氣粗。
而徐府上下,時不時的有丫環奴僕進進出出,為徐家忙碌著。
林西來到一處隱蔽處,仔細觀察了片刻,並未發現什麼異常,便閃身進入徐府。
為了儘快探聽清楚徐府的情況,林西將一個奴僕打暈,帶到一個柴房裡審問。
“醒了?”
將奴僕用水澆醒,林西冷冷的看著他問道:“將你們徐府的地圖畫一份,還有你們徐府今天有什麼異常。”
“嗚嗚嗚。”
奴僕只是嗚嗚的叫著。
“哦,不好意思,忘記把你的下巴接上。”
剛才,林西怕他會大喊大叫,便將他的下巴給卸掉了。
“告訴你,給你下巴接上,你要是亂叫,再將你下巴給卸掉,知道了嗎?”
林西警告道。
“嗚嗚嗚。”
那人使勁的點頭,驚恐的看著林西。
見那人答應,林西伸手將他的下巴接上。
“現在能說話了嗎?”
林西的手並沒有遠離那人,只要那人敢大聲叫喊,他會再次的將他的下巴卸掉。
“能了,不知道你想問什麼?小的一定如實回答。”
看著林西離自己不遠的手,那人害怕的說道。
“那就將你們徐府的地圖畫一份?還有今天徐府有沒有傷員進來?”
說著,林西丟給那人一張草紙和一段木炭。
“是。”
那人拿起草紙和木炭,快速的畫出了徐府的簡易地圖,至於有沒有傷員進入徐府,他並不知道。
“好了,放過你了,不過你想死想活?想活你就乖乖的,你要知道,你將地圖畫了出來,以徐家人的作為,他們一定會殺了你的,所以你就悶聲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這是你活命的機會。”
林西將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向那名奴僕分析了一番。
“小的知道,小的不會說出去的。”
奴僕非常配合的說道。
“那就好。”
說罷,林西便離開了柴房,也沒有將那名奴僕綁起來,他主要是不想讓徐家知道,有人來過他們徐家,只是將他的衣服換給了自己,好方便在徐府行動。
當然,如果找到那個被打瞎一隻眼的人後,如能將他殺死,那就無所謂知不知道了。
林西走出柴房後,那名奴僕並沒有大喊大叫的,估計他也是知道這徐府是什麼德行,所以才沒有告訴別人。
沿著地圖,林西來到徐元廉居住的主屋,他現在可謂藝高人膽大,就靜靜的躲在屋頂偷聽。
此時的徐元廉,異常憤怒,沒想到這一次的刺殺,還是晚間突襲,居然也失敗了,死了多人,而且徐元舉還瞎了一隻眼。
不過徐元舉並沒有回到徐府,而是在城外他們一個莊園內,所以那名奴僕才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大哥,沒想到還是失敗了,連二哥都受重傷,也不知道那個泥腿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難纏。”
說話的是老三徐元諍:“我們還要找人再次刺殺嗎?”
“要,但不是現在,現在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我們現在做好防備,防備他們的報復。”
徐元廉知道,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