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一聽到這話,臉色變的鐵青。
當時他很囂張,讓家丁將陸寧打的跟一條死狗一樣,之後又抬腳踩在了他的臉上。
那會兒他只是覺得痛快,覺得自己碾死陸寧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當時他覺得很有成就感,覺得同樣是男人,他是勝利者,而陸寧就是一條死狗。
他的虛榮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可這要是放在自己的身上,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不過,這跟他能不能接受完全沒關係,陸寧是絕對不會輕易饒了他。
他立刻吩咐人進去打他,他自己則是往後退了退,別讓血沾到自己身上。
於是,跟過來的幾個人立刻開了門進去了四個人,他們對著王大公子一頓輸出。
王光輝看到他唯一的兒子被打,氣得怒目圓睜。
他兒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住手,全都給我住手。”王光輝無能狂怒。
這時候誰還會理會他?
“你們怎麼敢?你們怎麼敢?”
他試圖上去拉人,奈何他雖然身寬體胖,可身上卻沒有多少力氣。
他一上前,就被人一腳給踹倒在地。
隔壁的牢房關押著女眷,有抽泣的有喊住手的,嚇的孩子又嗚哇的哭了出來。
吵的人頭疼。
陸寧一直站在一旁看王公子被打,等到他被打的鼻青臉腫奄奄一息的時候,這才讓人住了手。
王公子被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陸寧不急不慢的走進去,緩緩抬起腳來踩在了他的臉上。
當時王公子是怎麼踩他的,他也是怎麼踩回來的,還不忘碾了碾腳掌。
儘管這樣,陸寧還是覺得不解氣,王公子罪不可恕。
若當初不是因為他的刺激,原主又怎麼會投河自盡?
所以這位王大公子跟他之間,隔著一條人命。
他只恨自己沒辦法親手殺了,他否則他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王光輝已經被眼前的景象給刺激的快要瘋魔了,赤紅著眼睛怒道:“你大膽,大膽。”
陸寧不緊不慢的收回自己的腳,嫌棄的在王大公子的衣服上蹭了蹭鞋底,感覺自己好像沾染了什麼骯髒的東西一樣,這才看向王光輝說:“現在,可以來算算我們之間的賬了。”
王光輝又驚又怒道:“當初我就不應該心慈手軟放你一馬,我就應該斬草除根,不能留你這麼一個禍害。”
陸寧燦然一笑說:“對呀,你知道這個理兒,怎麼就沒有身體力行的實踐出來呢?
真是可惜,錯過了那個村,可就再沒這個店了。”
王光輝聽他像是說別人的事一樣,輕描淡寫的說斬草除根,更是怒火攻心。
倘若時光倒流回去,他一定會把陸家給殺的乾乾淨淨。
“現在來說說吧,我當初是如何對待我爹孃的?”
王光輝面色一僵。
他想起了陸寧剛剛做過的事,這明顯是要將之前他對陸氏夫婦做過的事,再還到他身上啊。
這怎麼能行?
那些事若是落在自己的身上,他焉能留得命在?
他梗著脖子卻有些心虛的說:“當初你爹孃純屬是意外,我實在關了他們兩天,誰知道獄卒來報,兩人在牢中互毆……”
陸寧聽到這裡,再也壓不住心裡的怒氣,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將他打倒在地,然後又欺身而上,用腳狠狠地朝他踹了去。
王光輝被陸寧突然的發狠給打的發懵,匆匆趕來的王金玉連忙攔住了陸寧。
“少爺息怒,少爺息怒。”王金玉連忙拉住他。
陸寧被四五個人拉著,還想上直接將王金玉給打死。
“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少爺值不當的因為他一個該死的人賠上自己的身家性命啊。”
陸寧聽到王金玉的話,這才漸漸的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他確實不應該失去理智,先不說王光輝身為朝廷命官,會不會受到上頭的懲罰,那要看他的後臺硬不硬,關係多不多。
哪怕是真的需要抄家滅族,那也是皇帝的權力。
他如果這個時候殺了朝廷的命官,那就是挑釁皇權,是反叛的意思。
他深呼吸了一把,立刻吩咐人去打一盆水過來。
他不能親手殺了王光輝,但是不代表他能讓他好過。
很快有人端了水過來,陸寧將王光輝的腦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