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你
們家這個管事的動手打人,請問你們墨芳齋就是這麼做生意的嗎?”楊老爺問道。
陸寧看了看楊老爺又看了看冷康寧,隨即轉頭看向楊老爺說:“你說他打你?無緣無故這麼多人他都不打,怎麼就偏偏打你?”
這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論。
理論上來說,受害者有罪論是要不得的,但是在這個時候用卻恰到好處。
這位楊老爺之前是怎麼對待洪新月和秋文靜的,他是看到了的。
只不過他沒有及時出來阻止,而是想看看冷康寧的反應。
他的反應很符合他的心意,只不過他辦事到底還是有些畏首畏尾的,也可能是因為他的權力不夠大,所以才會有所顧忌。
楊老爺聽到陸寧的話被氣的差點被暈過去的,他指著冷康寧說:“他打了我!”
陸寧認真地說:“我知道他打了你,所以我就問你為什麼這麼多人他都不打偏偏要打你?”
“這個,這個我怎麼知道?難道你不應該問他嗎?有你們墨芳齋這樣辦事的嗎?在外頭除了黑店,哪裡有打顧客的?
難不成你們這墨芳齋是黑店不成?”
陸寧冷笑,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這是在轉移視線呢。
“所以他為什麼要打你?”
“……如果你們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他為什麼要打你?”
楊老爺沒想到陸寧竟然這麼難纏,他說什麼他都是那句。
他氣的吹鬍子瞪眼的,也並不覺得自己調笑兩句有什麼錯。
他怒道:“我不過是說了兩句玩笑話,他上來就打我,怎麼?在你們墨芳齋連話都說不得了嗎?”
“呵,玩笑話是可以隨便說的嗎?”陸寧終於不接著問到底是什麼玩笑話了。
畢竟這關乎到兩位姑娘的名聲,就算他不在乎,可兩位姑娘和她們的家人未必不在乎。
人家是來這裡幫工來了,不會賣身給他當奴婢的,就算是賣身給他當奴婢的,也不能任由其他人欺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