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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後,真會盡快安排將你送出宮,過尋常人該過的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想笑便笑,想哭便哭。莫要……再為人而活了!”輕輕撫摸著她俏麗而蒼白的面容,“努力為自己而活吧!至於你的孃親。。。。。。朕會想辦法找到解藥,解開她身上的毒,為你們安排一個柳相找不到的地方,安靜的生活下來!”(未完待續)

第五十九章 及笄之禮

乾清殿內,太后身穿繡有金色月季的品紅宮裝,雲堆翠髻,雍容華貴中帶著一絲雅然,就坐於主位上。華陽長公主則身穿一身亮紫宮裝,雲鬢峨峨,修眉聯娟,綰著繁瑣複雜的髮髻,金釵插發,輕拈了顆葡萄放在嘴裡,紅唇輕嚼,優雅貴氣。綺羅郡主冷著臉,坐在華陽公主身邊。這是鳳輕歌從那次青樓見到她之後,第二次見到她,似乎一直被華陽公主禁足在殿中,這次見她,形容卻比之前略為憔悴和消瘦了一些。

尋常女子及笄之禮時,大多隻有女子在場的,並且大多是自己至親的人。可是她是皇帝,就註定,她的及笄之禮不會是隻有自己的親人在場,也不會只有女子觀禮,此時柳相與寧王已就坐在觀禮位上,一邊有宮廷樂師開始奏著古曲。

雪顏先她一步走出來,在眾人面前,以盥洗手,於西階就位。柳相見到她,不由微微詫異,眸中閃過一絲異光。雪顏沒有看他,低頭垂眸,站在西階。

鳳輕歌款步走至大殿中央,朝眾人微微點頭,隨即面向西跪坐在笄者席上。眸光將殿中微微環視了一圈,傅秦翊,樓亦煊,仲黎,賈文銘……步凌寒不在,也沒有見到那一襲白衣,鳳輕歌心頭微微一滯,眉頭微蹙,他……

“公子如何了?”空蕩的大殿,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已經泡了六桶湯藥了,黑血還是血流不止,這次公子身體損耗得十分嚴重,黑血幾乎是從面板各個地方滲出的。”黑衣男子看了看幔帳內泡在冒著熱氣桶內的人影,轉過頭看向面前面色清冷的青衣男子。剛硬的臉上微沉,“以往公子毒發之時都得靠整日泡在湯藥裡,調整內息,來抵抗斂華的對身體的反噬,而且每一次都是撕扯全身似骨肉筋脈生生被人扯斷的痛。而這一次毒發之日恰逢陛下狩獵之期,明明公子可以借病不去,只因陛下身上被柳言曦下了恣惑和鐵腥草,公子便強忍著體內分筋錯骨的撕扯去護著她。公子將身體的毒血強行壓制了得越久。毒素便越積越濃,而且毒的反噬便越大。公子今日一共壓制了三次……”

“我去找闕央!”步凌寒聞言面色微冷,一轉身道。

黑衣男子一把拉住步凌寒:“闕央行蹤不定,不到不得已是不會來雲安城的,而且……今日是茹柔的喪期!”

聞言步凌寒猛地抬起眸子。

“若柔葬在北延國,闕央他現在應該在北延國,即便你去找他。從天鳳國到北延國快馬加鞭來回也需要半個月!”

步凌寒腳步一滯。

黑衣男子看向幔帳內,微微一嘆:“公子向來謹慎篤定,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我們跟在公子身邊這麼多年了,你可有見過公子失策之時?即便遇到再危險的境況,公子也能夠輕而易舉的化解。”

步凌寒微微轉眸,亦是看向幔帳內受著萬般蝕骨之痛。卻不吭一聲的閉著雙眸的男子。是……的確沒有,那個人……對任何事總是淡然處之,運籌帷幄,將事事都謀算在心,似乎沒有什麼事能叫他為難。也正因為這樣,他才心甘情願地為他效忠一生。。。。。。而並非自己的父親效忠,而跟著效忠於他……

黑衣男子看著他,沉聲道:“既然公子明知今日是斂華反噬毒發之日。還要強壓制毒素去伴駕狩獵,也必定也有他的對策。當年公子才六歲,明知斂華反噬的痛是非常人所能忍受的,撐不過,便只有死。公子卻依舊淡然而堅決地服下了斂華。熬至今日,身體卻並沒有因斂華的反噬而變得殘朽不堪。反而武功修為在我之上。一行雖駑鈍,學東西的也慢。可這麼多年,一行學的最多,也最明白的,就是……要相信公子。”眼眸一轉,看向幔帳之內,眸光微沉,“為今之計,我們也只能相信公子了……”

雪顏看著她,緩步走至她身後,拿起梳子,為她一下一下地梳著一頭黑色的長髮,鳳輕歌不由輕輕揚起唇角。

雪顏看著鳳輕歌,杏眼中眸光微凝,手一下一下地梳著長髮。陛下,你以後一定……一定要幸福,雪顏……雪顏沒有福氣也再沒有資格再待在陛下身邊了,也再也不能像今日這般為陛下梳髮了……雪顏將木梳放在席子南邊。

華陽公主站起身邁步款款地走到大殿中央,一個宮婢端著一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