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攬住她的脖子,雙眸緊閉,春色滿面,潤澤的紅唇迎上來,一如魔鬼的誘惑。叢叢傻傻的和她接了吻,只覺得腦中轟鳴,彷彿有一百個修士一百個修女在腦殼裡佈道,然後全身痠軟無力,只覺得一條滑膩的小魚游到口腔,甜絲絲。每次唇舌相觸,她都心跳如鹿撞。
月光朦朧,青輝如水。兩具年輕美妙的嬌軀在深山岩洞裡扭動纏綿,兩張俏臉一般嬌豔欲滴,宛如並蒂紅蓮。四片櫻唇親密無間,亮晶晶的口涎順著嘴角汩汩滑落,兩人粉嫩的胴體暴露在空氣中,爭奇鬥豔,佩佩兩隻纖手全都鑽進叢叢的睡袍中,無所不至,生澀而大膽。這景象說不出的詭異妖嬈,恍若兩條修煉千年的白蛇精,正在對月吐納修行。
終於,佩佩的手掌來到了叢叢兩腿之間,那裡早已火熱、濡溼,與此同時,她吻上了叢叢的敏感的乳頭。叢叢忍不住尖叫起來,她已經無法忍受,她知道這樣下去她倆都會墮入可怕的淫褻深淵。無論如何,姐妹總不該像夫妻那樣……她認定黑劍客發了瘋!她奮力掙扎,用力推開佩佩。
佩佩沒有阻止,因為她也已經發覺不對頭。即便是在夢中,卡卡的身體也不該變成女人。她醒悟的太晚,蠢事已經鑄成。
現在說什麼也沒用,她聰明的選擇了裝傻。含含糊糊的說了幾句假夢話,佩佩縮回手腳,鑽進睡袋,翻身裝睡。耳畔傳來叢叢的壓抑的抽泣,內疚與羞愧刺痛了佩佩的心。她一聲不吭,假裝什麼也不知道。她心亂如麻,恨不能在明天的太陽昇起前死掉,那樣就不用面對叢叢了。
關於洞裡的事情,卡卡有聽到。卻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更不好進來檢視。暗自納悶:“這兩個傢伙,半夜三更不睡覺,說什麼悄悄話呢?唉,女人,都是怪物……”
只是當時已惘然──《血腥瑪麗》代後記
《血腥瑪麗》終於完稿了,從沒寫得這麼辛苦過,大放厥詞已示慶祝先。^_^
想當初完成第一稿,自己把自己感動的不行了。後來屢次修訂,四次易稿,迫於壓力,最後又鼓搗出個曖昧的b結局。折騰得死去活來,好歹殺青,自己再看,感動全讓狗吃了。
寫文時那股子急火一過,血冷了,火熄了,不知道自己這十萬字到底講了個啥故事,說明個啥問題?
轟轟烈烈開局,悽悽冷冷收尾,亂糟糟一堆文字殘骸,到底也沒吶喊出那最要命的一嗓子。算了算了,為文為人,當如是之,何必非得抗出面大旗把自己晾在光天化日下當靶子呢?那是真狂,也是自虐。
讀者能讀出什麼,是人家的遇合。我呢?我得先做到不讓自己激動。感動不是激動,鈔票也能讓我激動。
一紙《血腥瑪麗》,洋洋灑灑十萬字,即便折成千隻蚱蜢舟,又能載動幾多愁?自己尚且參不透,何苦叫人空惘然?小說本小道爾,況且玄幻小說乎?
我從不在乎別人讀了我的東西是否感動。我寫得涕泗橫流,你看得陰莖勃起,那是皆大歡喜。說真的,也是小弟自矜,我寫得東西,還真有讓某些人傷心某些人勃起的能耐呢。
廢話終了,鳴謝上陣。
首先感謝三位名不正言不順的老師,王小波,村上春樹,傑克倫敦。自以為受他們影響很大,而且借用了人家的東西,不好意思不道謝。
腆著臉,套句王小波的話標榜一下自己──我是個自由人文主義信徒。即便現在還不夠格,也希望終生向之靠攏。
其次感謝鮮網的編輯betty姐,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了我的色文兒,除了有一次宣佈“即將嘔吐”外,一直由著我亂來。
第三感謝好心的網友,特別是天照、楊胖子、夜摩、勿用、不胖老高、123、鏡師、神之幻影、羽熙、devil……太多了,請恕在下不能一一列舉。沒有他們幫我校稿、斧正、熱心鼓勵,我想,《血腥瑪麗》肯定比讀者眼中看到的更醜陋。
最後感謝我自己,居然有足夠的HP碼出這麼些漢字?!可喜可賀,當浮一大白!
此外,還有一位要感謝的人:何智麗──或者小山智麗──小姐。不僅因為該小姐94年的逸事為這本小說的創作提供了素材,更因為在我低下的道德標準中,她算不得賣國賊。
風物常宜放眼量,對比近些年屢禁不止的假A假B假世界盃,某些人某些事又怎不讓人扼腕?新聞可以揮舞著新出爐的狼牙棒甚囂塵上,文章卻需要漫長的積澱與醞釀,需要嘔點心,需要瀝點血,需要說點真真正正的人話。慷慨激昂的口號和輿論之後,正是靜夜沈思之時。文以載道,玄幻也不例外。即便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