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業,叔叔,我們有更強大的靠山,咱們放手大幹一場罷!”
“靠山?!你在說什麼?夏洛克,你……你出賣了冷血盜賊團!”
“不,叔叔,是棄暗投明,您知道我們的合作伙伴是誰?易普勒斯神父!他不但代表斐真人的教廷,更代表了羅摩人的軍團!知道嗎?叔叔,易普勒斯是羅摩太子最信任的幕僚?”
巴特勃然大怒,一耳光打的夏洛克橫飛出去,重重撞在牆角:“你想做賣國賊!畜生!”
“不,叔叔,哈……我錯了,得了罷。就當我剛才說的都是放屁。啊哈,您別生氣啦。來先喝點水,消消氣罷。”夏洛克擦去唇角的血漬,滿臉堆笑。
接過他遞來的茶杯,巴特重重拍了下桌子:“快說!易普勒斯到底有什麼陰謀?”
“好的,我說,我說。易普勒斯神父,不,賣國賊易普勒斯偷襲了我和盜賊團,把我們的人都殺光了!他抓住我,逼我屈服,又說了羅摩太子的事,羅摩人早就策畫著征服紫羅蘭城了,他就是為了這個,才特意主動要求來城裡傳教?”
巴特聽得入神,不時點頭,抓起茶杯一飲而盡。夏洛克——這頭狡猾的狼——早就等著這個機會了,飛快的拔出匕首,插進了巴特的小腹。
啪啦!茶杯自手中無力的滑落,巴特怒目圓睜,一手捂著流血的小腹,一手指著夏洛克,喃喃道:“畜生……我是你叔叔……”
“是呀,親愛的叔叔,”夏洛克斜眼睥睨垂死的巴特,冷笑道:“你已經老了。”
來如春夢了無痕,去如朝花無覓處。
卡卡一早醒來,香衾已空,問了默子,才知道聖·芭芭拉夫人一早就出去了。
用罷早飯後,卡卡忽然覺得一陣心慌。恍惚聽到了求救聲,不祥的預感翻江倒海的衝擊著腦海,冷汗淋漓而下。
到底是怎麼了?他不明白。
失魂落魄的一路走來,等意識到迷了路,才發現自己已經來到易普勒斯的病院後門。
卡卡循著心靈波動闖進內室,這才發現易普勒斯把妖瞳綁起來,正在試圖解剖,已經把肚皮切開了,接下來,要把腦殼開啟。
卡卡嚇呆了,易普勒斯拿眼角瞥著他,冷森森的說:“只有這一次機會了,只有解剖妖瞳,才有可能尋出天真症的根源。”
說這話的時候,他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彩,神情猙獰至極。
“你瘋了!”卡卡衝過去,一把搶過他的手術刀,割斷了綁住妖瞳的繩索。
易普勒斯抓起一把剪刀,咆哮著衝上來,卡卡頭也不回,一肘撞在他胸口。
易普勒斯發出極度痛楚的哀鳴,貼著卡卡的脊背軟綿綿的滑落地面,口吐鮮血,眼球翻白。像條死魚。
妖瞳奄奄一息,漩渦形的眸子無神的凝望著卡卡,小嘴微張,發出夢囈般無意義的呻吟。她的肚皮被切開,五臟六腑都呈現在燈光下,閃爍著粉紅色的妖光,隨著呼吸,楚楚可憐的蠕動著。
卡卡看了一眼,血腥氣撲鼻而來,胃裡一陣翻騰,乾嘔了幾聲,淚水潺潺而下。
一把揪起兀自呻吟的易普勒斯,卡卡臉色鐵青,指著妖瞳鮮血淋漓的小腹,冷冷吐出兩個字:“縫上!”
之後卡卡抱著妖瞳離開病房,小姑娘剛剛喝了卡卡含有龍與吸血鬼之精華的血漿,總算保住了小命,薄薄的嘴唇因失血過多而呈現出半透明狀,彷彿一朵蠟塑的百合花。
妖瞳死裡逃生,又失血過多,神智處於半昏迷狀態,趴在卡卡耳畔呢喃著些稀奇古怪的話:“卡魯斯殿下,你真好……我得好好報答你才行。我曾經喜歡過你的父親……可他娶了自己的母親……孩子……我要成為你的奴僕……無論做愛、殺人,還是詛咒……都聽你的,你喜歡怎樣就怎樣,你可以殺死我,可以把我的頭顱做成酒杯,可以吃我的肉喝我的血,踩著我的屍體爬上天空摘星星……我是你的奴隸,同時……我也是你的主人……我們是被綁在同一十字架上的一對祭品……我要一輩子跟著你,永遠寄生在你的陰影下,血管裡,心臟中……神啊,請傾聽我的心意吧—請把我和這個男人縫在一起,以我的靈魂為代價?”
卡卡聽得膽顫心驚,不明白妖瞳到底在說些什麼。甩甩頭髮,他把不快驅出腦外,大步走向巴特老爺的府邸。無論如何,都得先把這古怪的小女孩送回家。
巴特老爺不在,夏洛克接待了卡卡。這位公子哥看起來精神不濟,對卡卡也格外的和氣。
還請他轉告伯爵夫人:一位法蘭大公今晚將拜訪巴特總督,屆時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