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過肩摔!血腥瑪麗一頭扎進泥潭,吃了一嘴泥漿,登時背過氣去。
等她甦醒過來,已經身在陷阱外。
“你以為力氣大就很了不起嗎?”他冷笑著走過來,抽出軍刀,抓住她的右手,按在礁石上。
“今天要教你的,就是……力氣不等於實力。”說罷,他猛地揮下軍刀。刀背重重砸在血腥瑪麗手腕上,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斷裂聲。
血腥瑪麗的手骨完全斷了。她沒命的嚎叫,哭得像只剛死了親孃的小羊羔。懲罰還沒結束。那鐵石心腸的人偶仍舊毫不留情,一拳接一拳,有條不紊的揍她。專挑最軟弱的部位。
當血腥瑪麗第三次從昏迷中醒來,全身上下早已傷痕累累。吸血鬼的體質能保命,卻不能制止疼痛。她快斷氣了,可她不肯屈服。抽了個冷子抓住卡卡的手腕,用力拗。
她知道,人偶雖然不怕受傷,可一旦骨頭斷了,就再也不會癒合。卡卡及時搶回手腕,飛起一腳,重重踹在她小腹上。血腥瑪麗登時背過氣去。醒來後覺得下體撕痛,血水流出庫管。
“啊~~~”她驚駭的哭叫起來,“我完了!你把我弄壞了~~”
那哭叫聲是如此悽慘,鐵石心腸的人偶也不忍悴聽。
卡卡只好放棄折斷她另外一隻手的打算,皺起眉頭說:“別哭。別怕。我幫你看看。”他把血腥瑪麗抱回自己的新營地。剝了個精光,丟在毛毯上。
“把腿分開。”
“滾!流氓!”她歇斯底里的掙扎。
“乖。”
“乖你個頭……”她氣極反笑。笑了之後氣也小了。心想,“可別真的受了內傷……”於是就乖乖的把腿分開,“大不了被強姦,有什麼可怕的。”
他用乾淨毛巾包住手,趴在她私處檢查了好一會兒,摸的她全身無力,彷彿千百條毛蟲在血管裡爬。
“陰道出血。流了很多。經期到了?”
“到你個大頭鬼!”血腥瑪麗臊得無地自容,心想,“這傢伙……怎麼連這都知道?”
“還有一個多星期呢!”血型瑪麗就是因為知道不是經期才害怕。
“哦。”他若無其事的抬起頭來,說“那就是處女膜破了。不要緊,先用棉紗塞住可好?”他以前在司祭院接受訓練時,有學過這門課程。
“處女膜……塞住……”血型瑪麗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等血腥瑪麗醒來,卡卡已經走了,什麼也沒給她剩下。她一絲不掛的爬起來,發現自己唯一的裝備就剩下腰間的寬皮帶和腳上的長筒皮靴。
她舉目四望,漆黑的荒原彷彿飽含惡意的猛獸,灰暗的天宇有如窺伺者邪氣的眸子。她怯懦的坐下,無可抵禦的恐懼感淹沒了所剩無幾的勇氣。
“媽媽,你在哪兒……我好害怕……”撫摸著胸前的鬼寶玉,血腥瑪麗淚流滿面。
大海把無名島擁入懷抱,所有的親暱全化作潮冷的雨霧。
血腥瑪麗站在石頭山頂,腰上束著板帶,上面掛著空刀鞘,腳上穿高統雨靴,除此之外一絲不掛。當然冷。可她顧不得了。她已經整整兩天沒吃東西,而現在,恰好有一隻獵物出現在她視野中。
那傢伙是一隻高大健壯的黑熊,為了即將到來的冬眠準備了一身肥膘,粗壯有力的爪子拍碎海龜背甲就像捏碎雞蛋一樣容易。
看著那蠢傢伙漸漸接近埋伏地點,血腥瑪麗禁不住垂涎三尺,心想“今晚的烤熊掌有著落啦……要是卡卡對我好一點兒,就分一半給他吃。呸!才不哪!那個混蛋,去吃屎好啦~~哎!是他!”
血腥瑪麗發現卡卡出現在山那邊兒,一路走一路東張西望,分明是在尋找她。
眼珠一轉,血腥瑪麗想到一條妙計,立刻搬起一塊石頭向黑熊丟去。等那傢伙發現有人襲擊,她立刻轉身朝卡卡的方向逃去。捱了天外飛石的黑熊勃然大怒,追著血腥瑪麗拐過一個山坳。女人不見了,前面走來個黑衣小子。
“嘿!兄弟,見到紅頭髮壞女人了嗎?”它跑過去跟卡卡打招呼,伸出巨掌拍了拍他肩膀。
卡卡毫不猶豫的跳起來,給了它一耳光。這下黑熊可惱了,氣哼哼的推了他一把。卡卡踉蹌的摔倒,順勢一腳絆倒黑熊。兩個笨蛋當場扭打起來,滾做一團。
藏在石堆裡的血腥瑪麗心頭竊喜。趁亂溜過來,打算撿個便宜。這時卡卡已經掙扎著站起來,黑熊立刻晃動著龐大的身軀追上去。
“鐵霸王!”卡卡運起真氣護體,硬接了黑熊一掌,搶身貼到他跟前,雙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