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個屁呀!”她衝偷窺者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彷彿有傷風化的是它不是她。
“羨慕吧?”當她發現那是頭母驢後,就抱著卡卡的頭炫耀說:“這是我男人……最棒了!我的喲~”
野驢嘶鳴了幾聲,悻悻的跑掉了。
血腥瑪麗想,“那畜生準是春情勃發,回去找她老公幹那事兒去了。哎?她老公那玩意兒不是被我咬掉了嘛?嘻~哈……哈哈哈哈~慾求不滿的小母驢,好可憐哦……”想到著,她心滿意足的哆嗦了一下,又扭動了幾下,很快就高潮了,趴在他胸口猛打擺子。
再後來,太陽出來了。他們駕著小船離開無名島。
望著漸漸遠去的小島,血腥瑪麗潸然淚下。突兀的抓住卡卡的袖子,她說:“你看,那島原來這麼小。真他媽的!原來這麼小!這麼小……”當初在島上,她以為那就是全世界呢。
“我們還會再回來。會吧?”
“當然可以,只要你喜歡。”
“你陪我?”
“那還用說。我們是好朋友嘛。”風大了,血型瑪麗把臉藏在他懷裡,打了個嬌慵的哈欠,像只遠足歸來的貓。
從市政廣場往東走一百米,有棟挺土氣的大宅子,無論您何時經過,總能聽到小孩子開心的笑聲飄出院牆外……沒錯,這兒就是JOKE孤兒院。“老夥計皮貨店”就在孤兒院二樓。
JOKE先生的父親是皮匠,幹了一輩子,祖父也是。JOKE先生本人前半輩子也是皮匠,後半輩子發了財,一半花在孤兒院上,另一半用來投資的鬥技場。斐真各大城市都有JOKE孤兒院,各大斗技場也或多或少都有他的股份。可祖傳的“老夥計”皮貨店卻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JOKE先生喜歡孩子,喜歡勇敢的角鬥士,可最喜歡的,還是這家皮貨店。在這裡,他能嗅到祖先的味道。
兩位年輕的客人走進小屋時,JOKE先生正在聚精會神的琢磨那塊龍皮呢。他已經很久沒動手作皮活兒了,現在不用再靠這門手藝為生。
今天JOKE先生破了例。起因是那塊龍皮……貨真價實的紅龍皮喲!小傢伙才200多歲,還是個嬰兒呢。不久前媽媽得了牙周炎,死了。小傢伙傷心的不行了。心想“再也沒人給他唱搖籃曲了”。越想越傷心,抱著枕頭一路哭著飛上雪山頂,往下一跳……
被旅行者發現的時候,它已經凍成了冰砣。JOKE先生託人買到一塊皮,兩尺見方……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心想“得閒的時候可以作副手套”。
他用陳醋配上濃鹽水,把龍皮浸泡了三天三夜,用剪刀拆成毛坯,找來天蠶絲和秘銀線,密密得縫合。用金剛石磨製了十個帶刺的護指,一枚枚套在手指上,縫結實。如您所見,這是一雙作為武器使用的拳套。JOKE先生認為只有做成武器,才對得起珍貴的龍皮。
卡卡和血腥瑪麗進來時,他已經給手套裝上了銀護腕,正用一隻小煎鍋烘烤這件完美的藝術品。只消把醋和鹽蒸出來,這寶貝就會再次變得刀槍不入了。
“您好,JOKE先生。冒昧打擾,尚請海涵。”等他放下煎鍋,卡卡走上前來禮貌的打招呼。
“哦~是你呀,小夥子。自己倒杯茶吧。”摘下老花鏡,JOKE先生熱情的招呼他坐下。
“那個紅頭髮姑娘也過來坐。啊~天哪!你……你不是瑪麗那個小淘氣嘛!快過來讓我瞧瞧,長這麼大了,都認不出來啦!”
血腥瑪麗走過來甜甜的叫了聲“JOKE爺爺”,罕見的乖巧。老JOKE歡喜的合不攏嘴,噓寒問暖,親熱的就像親祖孫。血腥瑪麗從小就在這座孤兒院長大,直到十六歲才離開跟父親一起住,對JOKE先生就像親爺爺一般愛戴。而老人家也特別喜愛這天不怕地不怕的紅頭髮小姑娘,不住口的問:“你現在是不是還那麼淘氣?是不是還像個假小子似的亂來?肯定沒找到老公吧?哈哈~那是不用說的,沒人敢要你呀。”
血腥瑪麗:“不要說的那麼直接嘛………__…”
等他們親熱夠了,卡卡才說明來意。“想加入雅爾哈康俱樂部,成為自由角鬥士。”之所以提出這個要求,首先是為了替蘭斯先生報仇。只有在鬥技場上,血腥瑪麗才能親手殺死“絞殺者”里昂而不必擔心坐牢。
至於卡卡,則懷著更重要的目的。准將、元帥,大先生、女皇,這些神秘人物,統統與地下鬥技場有著不可告人的聯絡。為了完成卡奧斯王的任務,他必須打入這個龐大組織的內部,伺機揭開真相。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