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下,那首飾就自己掉下去了,金至尊的質量,怎麼變得那麼差了?”旁邊一位買首飾的中年婦女看到劉遠可愛、稚氣未脫的樣子,一時母愛大發,用母性的光輝替劉遠仗義執言。
就是她劉遠很近,也沒注意到劉遠的“一指彈”,不過就是她盯著看,也一樣是看不清。
劉遠半眯著眼睛,一臉冷笑地看著那夥計:不錯,自己就是故意找碴,試探一下他們的反應和後臺。(未完待續。)
218 蛇蠍美女
劉遠這麼一叫嚷,一下子把金至尊裡的客人都吸引了過來,不少人看著甩落地上那飾件,幾個貴婦人己經竊竊私語了。
“客官,客官,稍安勿躁,萬事有商量,萬事有商量。”那個夥計一下子急了,連忙安慰道。
“商量?商量什麼?這是質量問題,難不成,還要我賠不成?”
劉遠有心煽風點火,不依不饒地說。
“既然是質量問題,自然就不用小郎君賠了。”劉遠話音剛落,突然傳出一個很嫵媚、很有磁性的聲音,而那個不知所措的夥計聽到這個聲音,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抬頭望去,劉遠一下子呆了,女人,一個很美豔、很嫵媚的女人,瓜子臉、單鳳眼,面容姣好,身材豐滿,那雙媚得出水的單鳳眼能放電攝人心魄一般,身材極好,胸前那兩團山峰,隨著她走路一顫一顫的,好像隨時都要爆開一樣,未語先笑,眉梢間含著春意,那白裡透紅的面板,讓人感覺,她就像一隻熟極了,等你品嚐的桃子一般。
幾個店裡挑選珠寶顧客的目光被她緊緊吸引,她走到哪裡,那目光就追隨到哪裡,有人嘴角都流出了口水,好像恨不得馬上把她推倒在地,霸王硬上弓一般。
這是一個美得有點不像話的女人,這是一個讓人開發過的女人,這是一個很懂風情、很識情趣的女人;每個看到她的男人,在心中都會升起一股原始的衝動。
“掌櫃”
“掌櫃”
“張掌櫃終於肯出來了,呵呵,見你一面不容易啊。”
“是啊,越來越迷人了,哈哈。。。。。。”
這個女子一出現。好像商鋪裡的氣氛也活躍了很多,夥計還有幾個熟悉的顧客,也是搶著跟她打招呼。
劉遠心頭一個激靈:掌櫃的?不會吧,這個就是那個寡婦,金巧巧,外號金大娘?自己一直以為她是一個四十左右,徐娘半老、有幾分姿色的老女人,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還年輕,頭髮烏黑、肌膚白皙細嫩。笑起來臉上沒一絲皺紋,走路輕盈有力,目測不會超過二十五,這麼年經的女人,風華正茂。怎麼叫大娘的?
哦,對了。劉遠這才省悟。在唐代,人們喜歡用郎君稱呼男性,用娘子來稱呼女姓,像小娘,那是袁富貴覺得女人有點瘦弱,故稱小娘。而杜三娘,而不是她的名字叫三娘,而是在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三,所以用三娘稱呼。這個金巧巧,應是排得第一的,所以叫大娘。
在唐朝,大娘是指排行第一的姑娘,並不是後代泛指年紀大的姑娘,劉遠沒想到,自己最重要的對手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那麼風騷入骨的的女人,事情好像發展得,挺有趣。
“喲,李少爺、陳公子,你們又來了,準備買首飾去禍害哪個良家呀?”金巧巧一邊下樓,一邊和兩個熟悉的顧客打著招呼。
那個李少爺“譁”的一聲,開啟隨便攜帶的紙扇,笑著說:“本想禍害你,可是你不給機會啊。”
“正是,大娘,讓你陪我湖中泛舟一次,你都拖了大半年了,什麼時候同意,你給個準信啊。”陳公子色迷迷地問道。
“嘻,你們就不怕家裡那惡婆娘啊,奴家可不敢,像奴家這樣的苦命人,不在這裡賺錢幾個血汗錢過日子的,那可真的要餓死呢。”這時金巧巧出現在劉遠面前,笑臉如花地對劉遠說:“這位小郎君,你覺得這話可對?”
這種場面,劉遠見多了,只是笑笑,也不為所動地說:“金掌櫃的客氣了,在長安,哪個不知金至尊的威名,這裡日進斗金,掌櫃的這樣說,倒是矯情了。”
金巧巧眉梢一動,盯著劉遠說:“聽小郎君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倒像揚州那邊的口音。”
“金掌櫃的好耳力,一下子就聽出了,真是好耳力,沒錯,剛來長安還不足一天。”這女的,不簡單,聽出不是本地口音不奇怪,但能分辯得出來自揚州,說明她的見識很淵博。
金巧巧看了一下地上那隻摔壞的蝴蝶,一旁的夥計馬上很有眼色地撿起來,雙手遞到金巧巧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