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漪已將臉上的淚痕擦去,補充道“回信都是當場寫了,夾在別的東西里由蔡總管帶出去的……我與顧家哥哥都知道這樣做不合禮法,因此信中從不署名,除了問候幾句,也沒別的話,我們在叔叔家裡已見過一回,那一次便約好了,等他高中,伯父從西南來京,便正式向叔叔提親。”雖然這種做法有些對不起外祖母和舅舅,但她還有親叔叔家,萬沒有由母親孃家決定婚事的道理,況且她與三表哥從來沒有定過婚約。
青姨娘忙道:“照這麼說,就算人家拿到信,也看不出不妥來?”
十兒撇撇嘴:“有通訊就是不妥了!”說罷又有幾分譏諷:“表小姐將我二姐許人,倒是許得乾淨利落,如今王總管一家都退出府去了,我們其他幾支姓王的沒少受氣!原本守二門的人,也丟了差事,只怕未必會替表小姐守密呢!不如快些想法子遮掩過去吧!”
春瑛忙拉她到一邊,小聲說:“你怎麼一再吐她們嘈?不怕她們找你算賬?”十兒一扁嘴:“你聽她們方才的話,難道不生氣?”春瑛自然是生氣的,不然也不會冷言冷語了半天,只是眼下把事情解決比較重要,便問她:“你認得原本守二門的人吧?你知道她們認不認得字?”“自然是不認得的,誰象這院裡的人那麼閒?平白無事還要認字啊?”
春瑛心中有數,便對霍漪和青姨娘道:“表小姐自有主張,我們做小丫頭的不敢多管,但是太太已經得了訊息,恐怕不能善了,小姐還是要到老太太面前報備一聲,我有個建議,表小姐和娘娘聽一聽,看怎麼樣?”
春瑛無語了,其實她對這種做法倒不太反對,古代人的規矩就是麻煩,寫寫信又怎麼了?又沒有見面,更沒有親親摸摸的。真要講規矩的話,這府裡就能揪出許多例子,光是幾個少爺,就沒法用丫頭服侍了!
當然,她也知道這些不能說出口,便清了清嗓子,道:“既然表小姐有信心,那是最好不過了,我想請問表小姐,那些信……如今在哪裡?信上可有寫名字?從外頭送到府裡來,或是從府裡送出去,又經過幾人的手?”
菊兒在一旁道:“信都是從外頭來的,顧少爺先送到舊宅給蔡總管,蔡總管再親自送到侯府二門上,守二門的婆子來叫,才由我或是東兒去取,再沒經過別人的手,二門上是從來不問的,南棋走後,才來過一回信,我們這頭還未回過呢。”
霍漪已將臉上的淚痕擦去,補充道“回信都是當場寫了,夾在別的東西里由蔡總管帶出去的……我與顧家哥哥都知道這樣做不合禮法,因此信中從不署名,除了問候幾句,也沒別的話,我們在叔叔家裡已見過一回,那一次便約好了,等他高中,伯父從西南來京,便正式向叔叔提親。”雖然這種做法有些對不起外祖母和舅舅,但她還有親叔叔家,萬沒有由母親孃家決定婚事的道理,況且她與三表哥從來沒有定過婚約。
青姨娘忙道:“照這麼說,就算人家拿到了,也看不出不妥來?”
十兒撇撇嘴:“有通訊就是不妥了!”說罷又有幾分譏諷:“表小姐將我二姐許人,倒是許得乾淨利落,如今王總管一家都退出府去了,我們其他幾支姓王的沒少受氣!原本守二門的人,也丟了差事,只怕未必會替表小姐守密呢!不如快些想法子遮掩過去吧!”
春瑛忙拉她到一邊,小聲說:“你怎麼一再吐她們嘈?不怕她們找你算賬?”十兒一扁嘴:“你聽她們方才的話,難道不生氣?”春瑛自然是生氣的,不然也不會冷言冷語了半天,只是眼下把事情解決比較重要,便問她:“你認得原本守二門的人吧?你知道她們認不認得字?”“自然是不認得的,誰象這院裡的人那麼閒?平白無事還要認字啊?”
春瑛心中有數,便對霍漪和青姨娘道:“表小姐自有主張,我們做小丫頭的不敢多管,但是太太已經得了訊息,恐怕不能善了,小姐還是要到老太太面前報備一聲,我有個建議,表小姐和娘娘聽一聽,看怎麼樣?”
她的辦法其實也簡單,先前的信件都不能再留下來,要不燒了,要不盡快秘密地送回霍家舊宅去收好,反正侯府的人也不能過去搜查。在王家人撤走前的通訊可以說成是管家來信請示故人,最近一封,則可以說成是霍家總管在科考放榜後遇上故人,又想到自家小姐的婚事,老太太早有想法,拿不準主意,便送信給青姨娘請示,青姨娘同樣拿不準主意,便將信悄悄收起來,結果今晚上被小姐看到了,小姐很激動。
春瑛道:“表小姐用不著直接說起你跟顧公子的婚事,只說跟顧家一直很親近,姑太太生前還念著顧家夫人來著,因此一聽說她兒子的消